教室有鬼 第九卷 第二十六集 - 神陵 之六 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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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遲恭回過頭怒視著蘇特倫,他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在背後偷襲他,這時尉遲恭也不去管田宇了,舉著雙鞭朝著蘇特倫砸去,蘇特倫朝後倒退幾步躲了過去。哪知尉遲恭卻比他更快,等蘇特倫再去看的時候,尉遲恭已經到了他背後,正把雙鞭交差等著蘇特倫過來。

    田宇取出自己的九節鞭一把纏住了尉遲恭的雙鞭,蘇特倫雙手握住尉遲恭手中的雙鞭,腳下一使勁縱身跳了起來,凌身的左腳對著尉遲恭的頭部踢去。這時尉遲恭的雙鞭已經被田宇的九節鞭給纏住了,自己又抽不出手去擋蘇特倫的攻擊,這一腳卻不偏不倚的踢在了尉遲恭的頭上。

    尉遲恭本身就是一個粗漢,挨蘇特倫這一兩腳自然是沒什麼事的,可是他堂堂的一個大將軍,卻被這兩個毛頭小子給打了,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羞辱。左手鬆開了一隻鞭,手往空中一伸正抓著共特倫的左腿腳,然後使勁地往身邊一丟,蘇特倫就這樣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南月見蘇特倫摔的這麼重,準備過去扶蘇特倫,就在她跑向蘇特倫身邊的時候,一個雪白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南月抬頭一看,是一張女人的臉,這女人的臉上像雪一樣的白,週身似乎還冒著寒氣,倒是有幾分天上仙女的樣子。不過這個仙女卻似乎不太友好,不知哪裡拿拿出一隻短櫻槍,對著南月就剌過來。

    南月見勢,從背後取出兩把短匕首擋了上去。那白衣女子見南月使的是兩把匕首,不知是從衣服哪裡又拿出一隻短櫻槍。這次卻不是用剌的了,反而是改用劈的,對著南月的腰前就劈了過去。南月見勢不好,右手反握匕首去擋白衣女子的短槍。

    其實方秋這邊也已經打開了,一個穿黑衣服的女子已經和方秋打的難角難分,那黑衣女子的一雙彎刀使的出神入化,方秋只得用自己的軟劍不停的防守。

    蘇特倫躺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看來剛才那一下摔的不輕。田宇見蘇特倫被摔了出去,自己手中的九節鞭還緊緊的纏著尉遲恭的雙鞭,轉身朝著尉遲恭的腰間踢去。尉遲恭左手一擋,反而將田宇抓住了,順勢往旁邊一仍,田宇便連人帶九節鞭一塊飛了出去。

    蘇特倫擦著嘴角的血站了起來,放下背上的背包,取一條白色的布帶,一圈一圈的緊纏在左手手掌上面。這時尉遲恭右手提著竹節鞭大步朝著田宇走去,走到田宇跟前的時候左手握緊著拳頭朝躺在地上的田宇砸去。就在這時蘇特倫出現在了田宇前面,蘇特倫用自己的左拳頭跟尉遲恭的拳頭相撞。

    蘇特倫這一拳出的是全力,他知道這尉遲恭也是個力量型選手,如果自己不用全力的話是肯定會被他給捏死的。蘇特倫和尉遲恭兩人同時都是手臂一麻,只覺的自己左手的骨骼像是都已經碎了一樣。兩人就這樣保持著拳頭對拳頭的姿勢,尉遲恭比蘇特要高很多,從遠處看像是蘇特倫被尉遲恭抓住了拳頭一樣。

    南月和方秋剛才都聽見像有什麼東西爆炸了,發出了很大的響聲,都朝著蘇特倫他們那邊看去,都以為蘇特倫他們受傷了。而那一黑一白的女子卻是不管這麼多,都各自朝著南月和方秋攻去,那兩個女子都像是約定好了一樣,抬起腳就各自踢向了方秋和南月。

    只聽見兩聲「啊」,南月和方秋就都飛出好遠,穿黑衣服的女子舉著雙刀便對方秋砍去,就在雙刀快要落在方秋額頭的時候,田宇出現了在方秋前面,用雙手握住了黑衣女子的雙刀。血順著彎刀滴到了地上,方秋再睜開眼的時候見到田宇已經到了自己面前,而且兩隻手都緊抓著雙刀。

    黑衣女子身影一閃就不見了,田宇和方秋再看的時候,黑衣女子已經朝著石棺走去了。這時白衣女子也跟著朝石棺走了去,南月和方秋他們都覺的一頭霧水。

    尉遲恭慢慢的放下了手臂朝著石棺走去,用他那粗曠的聲音說道:「你們進去吧!」

    尉遲恭話音剛落,只聽見石門開啟的聲音,四人都愣在了原地,不知道為什麼尉遲恭他們會就這樣放過了自己。於是四人也不敢在這裡多留,拾起自己的東西就朝著裡面走去。

    走了很遠之後四人才敢停下來,方秋從自己的背包中拿出紗布幫田宇包紮傷口,看著田宇雙手的鮮血,滿是心疼。3田宇卻笑著告訴她說自己一點也不痛,讓方秋別擔心。

    經過尉遲恭這一關後,四人對這古墓裡都是多了一分的害怕,因為誰也不知道下一關還會有什麼樣的能人在裡面,也不知王子俊他們是怎麼從這裡過去的,竟然可以去了這麼深的地方。

    四人休息了半天,覺的自己的體力都恢復的差不多了,便準備繼續朝前走。蘇特倫剛才和尉遲恭對著拳後,左後還有些發麻,整只左手都使不出力氣來,看來也是傷得不輕。蘇特倫幾次想試著用力,卻都握不緊拳頭,本想把護臂帶上,想想還是算了,現在帶上也是給自己增加負擔。

    四人想起尉遲恭這個名字都還有些後怕,而且那一黑一白兩位女子也都是一流的高手,如果不是他們發善心放過了自己,現在怕都已經是他們的刀下亡魂了。

    古墓裡一關比一關難過,現在連尉遲恭都出來了,下一關還不知道是誰會在那裡守著。方秋開始祈禱希望下一間石室裡不是李元霸這樣的怪物才好,不然的話他們四人就是必死無疑了。

    這次方秋他們走的通道卻跟前面的都不一樣,雖然兩邊的牆壁上也都同樣刻畫著各種圖案,卻不是表彰唐太宗功績的,反而是一些星象圖,還有其它看不懂的文字。四人一邊走一邊看這牆壁上奇怪的文字和圖案,雖然看不太懂,但是還是記下了一些,希望能有用就是。

    第四間石室,這間石室卻是非常的大,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或者說還要大。石室裡到處都雕刻著花紋、圖案和奇怪的文字,四人走到石室的中央時,只見一個身影從他們頭頂飛落下來。那人幽幽的說道:「你們是來找那一男一女的吧?」

    田宇細細打量著那人,那人相貌大約是五十多歲,穿著一身道袍。手中持著一根木棍,木棍上還吊著一些小的香囊。長髮飄飄的,看起來似乎還有幾分仙風道骨。

    田宇對著那人說道:「老先生,我們正是來找他們的,他們是我們的朋友,還請老先生讓我們過去。」

    那人笑著說道:「再往前就是皇上的天宮了,你們幾位既然能來到這裡,看來也不是想來盜寶的,不過你們想從這裡過去卻還是要先過了我這一關,你們若是能從這『石墓陣』中走了出去,那我便讓你們從這裡過去,如果走不出去的話,那就只有在陣裡呆上一輩子了。「

    說完,那人舉起手中的木棍,口中喃喃念著,也聽不懂在說些什麼。田宇他們只覺的腳下的地面一陣顫抖,然後就看見許多石塊從地底下冒出來越長越高,最後都長到了墓室頂上去了。

    四人再看身邊的時候,周圍已經成了一片石林,灰色的石柱林立在他們身邊,整個墓室頓時就變面了一個迷宮,一眼看去全都是大小一樣的石柱。這時伴著一個聲音伴爽朗的笑聲從空中傳來:「我在陣外等著你們,希望你們能早些早出來,去見你們的朋友。」

    看來只有找到出口了,可是這裡到處都是一模一樣的,根本看不見盡頭,讓他們怎麼去尋找呢?

    四人在這石墓陣中逛了半天,卻也沒找到一個入口,總覺的就像是在原地打轉一樣。蘇特倫急的一拳打在了石柱上面,石柱上頓時多出一個的拳印。可是讓四人更為驚訝的是那拳印正在一點一點的恢恢復回原來的樣子,沒過多久那拳印便消失了。

    蘇特倫又在石柱上打了一拳,這次用的力道比上一次更大,打在石柱上的拳印也更深了。只是沒過多久,那拳印又開始慢慢的修復了,過了大約一分半鐘,那拳印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四人都很無助了,因為他們都對奇門遁甲之術一竅不通,想要從這石墓陣裡走去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時他們都想起一個人來——黎依彤,要是黎依彤現在在他們身邊該多好,那他們也會輕鬆許多,至少會給他們提供一些幫助。可是這終究只是他們自己的想法,他們必須從這石墓陣裡走出去這是一個很現實問題,他們四人都人接受的現實。

    死路!死路!不通!不通!

    這已經不知道是他們四人走的第幾十次了,每次不是前面沒有去路被堵死了,就是又走回了原地,這石墓陣就像是一個迷宮一樣,把他們困在了其中。

    蘇特倫不干心,他們冒著這麼大的危險一直闖過了這麼多的難關,而且還差一點就死在了這古墓裡面,現在就快見到自己的同伴的時候,卻被這個石墓陣給困在了其中。蘇特倫的左手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恢復了,朝著自己身旁的石柱上大力的打了一拳。

    蘇特倫的這一拳是用的左手,而且是百分百的力量,一拳將石柱打了一個很深的洞。三人都驚訝的看著蘇特倫,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然後三人再去看那個洞時,和像剛才的那個拳印一樣開始自動修復,只是修復的速度卻沒有那樣快。

    田宇看著被蘇特倫打出來的石洞突然想到了一個出去的辦法,對蘇特倫說道:「蘇特倫,你還可以將其它的石柱打成這樣嗎?」

    蘇特倫很肯定的點點頭,表示自己可以。

    然後田宇讓他們三人跟在自己的身後,等到需要蘇特倫在石柱上做出一個印記的時候再出手。四人就這樣走走停停,等了十幾步的時候便叫蘇特倫在石柱上做一個印記。發現自己走了回頭路的時候便朝著反方向走去,如此來回不知有了多少次,走到最後四人竟然從石墓陣中走了出來。

    這時那道裝模樣男人笑著說道:「看來幾位都是人中龍鳳,竟然可以發現從石墓中出來的秘密。從前雖然也有走出過我這石墓陣,卻大多都是懂得奇門遁甲的術士,幾位光憑自己的頭腦和力量就走出來了,真是十分難得。「

    田宇也笑著說道:「老先生這石墓陣佈置的當真是厲害,如果不是我們意外發現外層的石柱修復的要慢一些的話,恐怕在這陣裡困上一輩子是真有可能了。不知道老先生現在能不能送我們進去了?「

    老先生告訴他們,再往裡去就是太宗的主墓室了,裡面到底是怎麼樣的誰也不知道,因為進去了的人從來都沒有出來過,所以他也不知道。但是他卻告訴田宇他們,如果他們幾人能從裡面活著出來,老先生願意把他們送出古墓去。

    四人和老先生揮手告別,總覺的這老先生非常的和藹,如果不是他們還要趕去救王子俊的話,他們也都願意留下來聽那老先生講講他生平的故事。

    蘇特倫經過剛才連續對石柱的擊打,左手已經失去世知覺,原本和尉遲恭對拳傷就沒好,現在舊傷未癒又添新傷,才使得整隻手臂失去了知覺。蘇特倫想試著提起自己的左手,但是卻使不出一絲力氣。旁邊的南月注意到了蘇特倫的異樣,問他有沒有怎麼樣,蘇特倫卻笑著說沒事。

    蘇特倫這個笑容卻是很勉強才擠出來的,因為連續的打鬥他身體已經非常疲憊了,蘇特倫只覺的胸口一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咳嗽不止,走到旁邊扶著牆,又咳出幾口血來。蘇特倫頭頂的一盞油燈被風吹滅了,蘇特倫突然失去知覺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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