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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立公司的事情,王子俊最後沒有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於是大家便也不再理會王子俊的意見了。王子俊、蘇特倫、南月他們還是大二大三的學生,還要上課所以這次的事情也就沒時間去了,方秋帶著田宇和黎依彤出發了。
粵南一帶的人愛聽戲(似乎全國都愛聽戲。),當然他們聽的是粵劇,因為都是以本地方言來演唱,帶著濃厚的地方言言,聽起來也相對要容易懂得多,這裡就不對粵劇多做說明了,大家知道的一定比我要多。
去之前方秋已經和粵南的公司聯繫過了,他們會在機場派人來接待的。三人下了飛機,果真有個人在機場舉著牌子在等方秋他們,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長的眉清目秀,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以為是個女孩子。
方秋走到這個男子身邊,讓他放下手中的牌子,方秋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他。(方秋什麼時候去印了名片了?)
那男子看過之後,微笑著幫方秋接過行李箱,對著他們三人說道:「幸好沒有錯過,剛才路上有些堵車,所以來晚了,抱歉,抱歉。」
方秋將行李箱交給他,仔細看了一眼他的手指,果真可以跟女子媲美了,纖細而且又長,雙手十分白淨,只是左手中指上一個圈明顯的痕跡。
「這人結婚了?」方秋心想道。
雖然方秋這想問他證實一下,但是又覺的太唐突,所以便將疑惑放了下來。
男子駕車帶著方秋他們三人到了酒店之後,給三人安排好了房間,讓他們休息一晚明天再去他們公司和他們經理交談。3
因為大家都是青年人,而且在機場接方秋他們去酒店的時候,在車上大家就聊了起來。通過交談方秋他們得知這名男了叫衛盛雪,是那間戲班的經濟人,因為戲班已經很久沒有好好開演過了,公司正在打是否將這個戲班解散掉,或者是將這個戲班的人員分配到其他的戲班裡去。偶爾戲公司裡決定演出一次,可戲班裡也是人心惶惶的,表演水平大大失色,觀眾看到了半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最後只好閒至了下來。
田宇問了問他們戲班裡為什麼會傳有鬧鬼,衛盛雪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如果非要說有的話就是一年前有一個演員在化妝的時候被殺了,而被殺的手法也很奇怪,頭部被人用利刃給砍了下來,但奇但的是身體裡的血液卻一滴也沒有滾出來,甚至沒有灑到地上去,而身體裡的血也全都消失了。
衛盛雪說到這裡就沒有再說下去了,不管是誰看見當時的場面後,終身都會不願再提起的。
當晚,方秋他們三人吃過晚飯後準備出去聽聽這粵劇,要破案首先還得多瞭解瞭解這個粵劇嘛。田宇走到酒店前台跟工作人員打聽了一下這周圍有沒有演出粵劇的戲班,前台的女接待生用驚訝的眼神看著田宇,但還是告訴田宇最近的一處戲班。
三人步行走過一條街,周圍的人講的都是粵語,田宇看著方秋,意思是想問她能不能聽懂,方秋搖了搖頭。田宇剛準備去看黎依彤的時候,黎依彤先他一步開口了,說道:「不用看我了,我一句也聽不懂。「
走了有十多分鐘,三人來到一座大廈內,一起進來的大多是老頭老太太,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睛光著三人。大廈第九層,剛走進來時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這裡特別的大,似乎還保持著民國時候的風格。三人進去後,就有人上前來招呼他們,他們選了一個較偏僻的角落,服務員給他們上了些茶水還有些點心,方秋從包裡拿出一張一百塊的交給服務員,還不忘了說開張發票。
三人聽了半天愣是一點沒聽懂,只知台上幾個人在那一會哭一會笑,一會又是悲傷的,就是不知道他們這是演的哪一出。黎依彤叫過服務員過來一問才知道,原他們們在演《西廂記》。聽戲聽了一半,方秋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拉著田宇和黎依彤跑回了酒店裡。
次日,來接方秋他們的人卻不是昨天的衛盛雪,而是方秋他們很想見一面的文爺爺的孫子—文子賢。文子賢個子並不是很高大,大約一米七五左右,長俊也十分俊秀,整個人看起來也很瀟灑,如果說能眼方秋一眼就認出來是文爺爺孫子的話,應該就是他的眼睛了,文子賢的雙眼和文爺爺一樣明亮有神。
文子賢給方秋他們講到,自己早就接到了他爺爺的電話,說方秋他們已經同意過來了,本來昨天就應該來接機的,但是因為工作比較忙所以只好請了戲班的經濟人過來接他們。
方秋表示沒什麼,誰來接都一樣,方秋讓他講講具體的問題,關於戲班的。我將這些話大至的整理了一下,基本內容如下:
文子賢所在的公司是一間名叫「戲魂「的戲曲傳媒有限公司,公司下面經營著十多個戲班,各個地方的戲曲都有,在粵南這個分公司裡當然只有這個唱粵劇的戲班是最紅的,前來捧場的人也很多,所以生意也很紅火。
這個戲班叫「花間捨「,戲班的班主叫葛東意,經營這個戲班已經有三十年的時間了,戲班在之前的三十年裡,都是在粵南省內四處表演的沒有固定的表演場所。一直到前幾年戲班被公司收購了,而因戲班裡的演員和道具之類的都是齊全的,而且公司也找不到比葛班主更合適的人來打理這個戲班,於是又聘請了他繼續當「花間捨」的班主。
戲班裡有三個主角,都是「花間捨」裡的台柱,而大多數人也都是衝著他們來的。演花旦的梁萱雲,是接替了她的師傅繼續留在「花間捨」裡表演的,因為他的功底很好,而且她師傅一直對他要求很嚴格,教出來的徒弟自然也不會差到那裡去。聽說他師傅的在生前是很有名氣的,似乎還是位美女。
第二位主角叫寧孤文,是演武生的,這人平常不太說話,跟戲班裡的其他人幾乎都沒什麼來往,也不和人家對台詞什麼的,他是葛班主養子,從小也是跟著戲班裡的武生學戲學出來的。據戲班裡其他的人說這寧孤文雖然不愛說話,但是頭腦卻是十分聰明的,而且看什麼都是過目不忘。
第三位便是那已經死去的嚴蓮柔,光聽名字就十分像女的,不過這人卻是男兒身。因為從小生得一副好身子,被師傅收了當徒弟,他和梁萱雲是師姐弟,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名氣總是要蓋過他師姐。而且嚴蓮柔這個人脾氣十分不好,一年之年就換掉了五個助手,和戲班裡的人關係也不好,所以他的這樁命案到現在一直是一樁懸案,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
整個「花間捨」戲班一共有二十四人,吹拉彈唱共十人,演員有十二人,其他的人就是管場地的,道具的,燈光的。演員的助手都是自己請的,不歸公司管。而演員的薪水是按照演出場次給的,但是最近幾個月來「花間捨」一直沒有正式開演過,演員們都閒賦在家。
幾人坐車到了文子賢的公司之後,方秋讓文子賢把「花間捨」成員的資料找出來,打算先從嚴蓮柔的死亡開始查起。可是想來想去又覺的先從他師傅查起的好,不過他師傅的資料文子賢這間公司裡卻沒有,因為他師傅已經過世了,而且他師傅過世之前「花間捨」還沒有被「戲魂」收購下來。要想查他師傅的資料,看來比較難了。
黎依彤掉醒了方秋,就算嚴蓮柔他師傅已經過世了,但是他師傅以前也是「花間捨「裡的成員,只要找到戲班的班主和以前的舊同事,應該能打聽出一些什麼的。
方秋看著手中的資料,看著誰都像兇手,可是又覺的誰都不像兇手,難道真的是靈魂作案?方秋想了想,看著文子賢問道:「子賢哥,你覺的會是兇手呢?還是你覺的也是靈魂作案?「
文子賢苦笑著說道:「呵呵,我覺的那種殺人手法根本是普通人辦不到的,雖然我自認為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是這樣的殺人手法我相信根本沒人能做得出來。「
坐在方秋身邊的田宇搖手說道:「這不一定,死者的脖子只是被砍掉了,照你所說的話兇手用很鋒利的刀就可以將死者的頭一刀砍下,古時候死刑犯砍頭時候,都是一刀砍下的。「
文子賢又追問道:「那他死的時候身體裡的血一滴都沒有了,而且死亡現場也沒有血漬。「
田宇想了想文子賢的話,又回問道:「那你為什麼會說那裡就是第一案發現場呢?「
文子賢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說道:「因為當天晚上所有在後台的人都見過嚴蓮柔進去他自己的化妝間的,當時所有的人都可以確認他是活著的,這是我親眼見到的。「
如果當時那裡就是第一案發現場的話,那兇手是怎麼進去的?而且逃過了後台眾人的眼睛,或者說根本就是鬼魂作案?——
貴賓票,來兩張,鮮花也來幾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