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王子俊和田宇立刻開門追了出去.來的洗手間的時候,一個男人已經昏迷在洗臉盆中.田宇把手伸到昏迷男人的脖子處試了一下.
「快扶起來,沒死只是昏迷過去了.」田宇把男人扶起來,放到了地上.
「這個男人你剛才出去轉的時候見到沒有?」
「見到過,這個男人也是一個人住的.不過他一直在睡覺,沒怎麼起來過.但是怎麼會突然在這裡被兇手伏擊呢?」
「快叫列車長他們過來看看!我幫他做搶救.」
很快.列車長他們就過來了,列車上的人也慢慢的圍到了一起.都開始議論紛紛,人群中開始出現了恐慌的情緒.
「大家不要害怕,這兩位先生已經知道了誰是兇手,等一下這位先生醒過來了,就可以把兇手揪出來了.」列車長為了安撫眾人的情緒,撒了一個謊.
「列車長,我們可還不知道誰是兇手啊.你現在這麼說不是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啊.如果一會他醒了,我們還不知道誰是兇手,那群眾們還不得把我們先殺了?」王子俊在列車長耳邊輕聲的說道.
「沒辦法啊,如果不這麼說的話,不用多久時候,消息就會傳出去.那整個火車上的人都會亂的,到時候有人就會趁火打劫,就可能會死更多的人,到時候誰來負責?」列車長的一翻話,說得王子俊沒有還口的底氣.
「那好吧,我盡快找出兇手,但是要給我點時間,我爭取在下車之前破桉.」王子俊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盡快找到兇手破桉.
眾人都聚在了一起,王子俊和田宇回去房間裡叫醒了方秋和阮素玉.
「現在叫我們幹什麼?天還沒亮呢」阮素玉還沒睡醒,語氣中還帶有些責備.
「等天亮我怕你們就醒不過來了,別廢話了,快起來吧.剛才一直沒叫你們就是想讓你們多睡久一點,如果再讓你們睡,小命恐怕就這樣睡去了.」王子俊也不跟他們多說別的,拉著阮素玉就跑了出去——
昏迷的那個人已經醒過來了,身上圍了一條毯子.
「先生,您貴姓.」王子俊走到了那個男人身邊.
「免貴,姓林.」男人回答到.
「哦,林先生.你是怎麼被人按到水裡面的.兇手為什麼要害你」王子俊的口氣由瞭解變成了盤問.
「我不知道,我剛才洗手間把頭低下去洗臉的時候,突然就進來一個人把我按到了水裡,我一掙扎,剛喊了一聲救命,突然間就暈過去了,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那你有沒有看到兇手的長像?」
「沒有.不過我看到了他手指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痕.」
「在哪個手指上?」
「在左手的無名指上面.離手掌的那個關節.」
「來喝杯水先.」列車接端過一杯熱水給林先生.
「怎麼一股杏仁味?」水杯從王子俊面前經過的時候,王子俊聞到了茶杯裡異常的味道.「多心了吧,可能是有人在車上吃杏仁.」王子俊又覺的自己是多慮了,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
林先生拿起茶杯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正當人群準備散去的時候,森先生突然慢慢的從椅子上滑到了地上,不省人事.
田宇把手指伸到林先生的鼻子前一試.
「不好了,呼吸變弱了.可能會引起窒息死亡.這水裡面有毒.」田宇拿起水杯.
「這水杯是我遞過來的啊」列車長不明白為什麼會無原無故的中毒.
「這水裡面有氫酸鉀,氫酸鉀是帶有杏仁味的.車上有沒有硫化硫酸鈉.」田宇看著列車長.
「什麼是硫化硫酸鈉?」
「就是漂白劑.快去找找看有沒有,如果有的話還能搶救的過來.」
「剛才的水是誰端過來的」王子俊開始尋問眾人.
「子俊,剛才我看到是她端給列車長的.」阮素玉指著中年婦女說道.
「啊.這可不關我的事,我沒有下毒,我也是接了後面的人遞過來給列車長的.」中年婦女很驚恐.
「大嬸,我知道不是你,你想想是誰拿給你的?王子俊示意中年婦女不用擔心.
「我也不看清楚,只知道有一隻手拍了我一下,我也沒回頭看,接了水就遞給了列車長.」
「子俊,救不過來了.沒心跳了.不過現在我可以確定一件事了.兇手是一個醫生,而且對醫學和藥品都很熟悉.」田宇看了看地上的林先生,搖了搖頭
「列車長,現在兇手就在我們之中,我希望你幫忙,讓所有的男人把手伸出來一下.我看一下」王子俊俯到列車長耳邊說.
「恩好的」列車長點了點頭.
「現在請各位男乘客把手伸出來一下,因為兇手就在我們之中,請配合我們一下.」
所有的男乘客都把手伸了出來,可是其中有兩位卻在左手無名指上纏了繃帶.
「大叔,您手上是怎麼了?」王子俊尋問其中一位中年男人.
「哦,剛才不小心被鐵片劃出了血,所以找乘警要了點繃帶和止血藥,包上了.」中年男人小心的回答王子俊的話,生怕被懷疑是兇手.
「哦,那是誰給您包的呢?」王子俊繼續尋問.
「喏,就是他咯.」中年男人指著旁邊那位同樣包著無名指的男人.
「先生您叫什麼?能告訴我一下嗎?」王子俊轉向另一位男人.
「我叫徐孟川.做生意的」
「徐先生,您能不能再替這位大叔包紮一次傷口」?
「可以.」
徐孟川以很快的速度重新幫中年男人包紮好了傷口.
「徐先生?您還不出來認罪嗎?」王子俊輕笑的看著徐孟川.
「認罪.?先生.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不懂」徐孟川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凝重.
「你裝不知道是吧?那我來幫你說好了.你殺死那位吸毒者的時候,很明顯你已經跟蹤了他很久,知道他的習性,剛好他的同伴出去了,你知道他們此時正在吸毒,所以你就趁黑衝了進去,在死者的身體上補了一針加量的海洛因.因為死者被你捂著嘴,無法求救.你打到了半的時候,聽到有遠處有人過來了,所以還沒打完就逃跑了.等死者的同伴回來的時候,人已經死了.至於第二位死者,這要從頭說起了,因為第二位死者知道第一位死者吸毒的事,所以強行要求列車長幫他換房,但他是個膽小的人,不敢聲張所以他們吸毒的事他也沒有向列車長舉報.你趁大家都回房之後,又悄悄的來到了我們房間的隔壁,用你的手術刀把他殺害了.還有一點要說一下,傷口是從右到左變淺的.再說說我們面前的林先生,你第一次進洗手間準備殺害林先生,你準備讓他溺水而死是因為你已經知道我們開始懷疑兇手是一個醫生了,所以你才冒險用這樣的笨辦法去殺他.但是你沒想到會失手,所以直接把他打暈了.所以你就用上了備用方桉,用氫酸鉀來殺人.不過你這個方法很容易讓人識破,所以你這裡又冒險了.好了,現在你已經如願以償了,不過你還有三個人沒有殺掉,是不是很可惜?」王子俊說完仍舊一幅笑臉看著徐孟川.
「你怎麼知道我還有三個人沒殺掉」徐孟川看著王子俊.
「被警察帶走的那位吸毒者的同伴,另外兩個就是我和田大哥吧.」說完王子俊看了看田宇.
「如果把你們兩跟那個傢伙一起殺了,那這個計劃就非常完美了.就等著到終點站下車了.你怎麼知道我是兇手的」徐孟川也用一種輕蔑的笑容看著王子俊.
「第一,你是左撇子吧.這點從第二位死者的傷口就可以看出來.第二,你是醫生這點就不用多說了,從你的醫學知識和對人體的認識就能看出來了.第三,林先生已經說過了,左手的手指上有傷痕.其實那不是什麼傷痕,是你取掉了結婚戒指因為長期帶所造成的勒痕.第四點還是關於醫生的,外科醫生的食指上會留下一道深而明顯的痕跡,這是因為經常打包紮線所留下的.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呵呵,沒什麼要說的,不過……」過字剛說出口,徐孟川就出拳直向王子俊的頭部.
就在徐孟川攻擊王子俊的時候,方秋和阮素玉同時出手,用擒拿術把徐孟川制服了.
「現在呢?既然你不說,那我來問你答就行了」王子俊看著被制服的徐孟川.
「你為什麼要殺他們三個,第二位死者他跟其他人沒關係為什麼也殺他」
「他該死,見死不救.如果他當時出手幫了我老婆,我老婆也不會死.是這三個畜生,是他們殺了我老婆,還玷污她.如果我不殺了他們我還是不是男人.」徐孟川說著就泣不成聲了.
徐孟川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那天晚上,我和我老婆約好一起出去逛街,我老婆先在樓下等我,可是在我還沒來得及下來的時候,我老婆就被他們三個畜生強暴了,而且他們們還殘忍的殺害了我老婆.你說我用手術刀殺的那個傢伙無辜?他當時目擊了事件的原委,可是他居然連報警電話都不打.你們說他該不該死?所以我接下來的時間裡就一直在跟蹤他們三個,知道了他們會坐今天的火車離開青寧,所以就做好了這個計劃.可是沒想到的是,連老天也幫我讓那個該死的一起上了這踏送他們上黃泉路的車,因為這個是我計劃之外的,所以我不得不用自己最擅長的手術刀送他上路.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看出來了.沒想到失敗之處還是這個姓林的傢伙.如果當時用別的方法直接殺了他,或者堅持到終點站之前,那這你們兩個就輸了.哈哈…….」徐孟川開始大笑起來.
「現在你的計劃都完了,等待你的就是一輩子在監牢裡面渡過了.列車長,他就交給你們了.」
「好的好的,各位乘客請大家都回去休息吧,等大家醒過來的時候,就到了中原了.」
王子俊和方秋他們都回房去了.
「對了,素玉你們怎麼會擒拿術的?你們會的應該還不止這些吧?我平時怎麼不知道?」王子俊回想起剛才她們兩個制服徐孟川用的招數.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以後慢慢再告訴你,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