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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煙?你開玩笑吧,我向來就很討厭抽煙的人,我自己就更不可能會抽煙了,你為什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鄭玉潔望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生。
「很抱歉,這麼唐突的問你這樣的問題,但是這件事情確關係到我的清白,所以請你認認真真的回答我幾個問題。大前天晚上凌晨時分,你有沒有約過田宇到青寧大學校外的一處廢棄工廠見面,你們都做了些什麼,說過什麼話還記得嗎?「王子俊盤腿而坐,在這狹窄的通道裡面,只有這個姿勢才能讓他覺的舒服些。
「大前天晚上?凌晨時分?我聽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大前天的下午就已經被人帶到了這裡,這幾天一直被困在這裡面,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其間只有一個穿白衣服的女孩子來見過我,其它時候都是蒙著我的眼睛帶我去別的地方的。要說見到田宇就更不可能了,他不會主動來找我的,而我就更不好意見去約他。」鄭玉潔也學著王子俊的模樣坐著,因為是穿著黑色的裙子雙腿又沒地方放,只能這樣坐著。
「那就奇怪了,那在廢棄的工廠被殺的到底是誰?」王子俊低著頭自言自語地說道。
「什麼人被殺了,跟我有關係嗎?」鄭玉潔被王子俊勾起了好奇心,看著沉思的王子俊問道。
王子俊聽見鄭玉潔問他,抬起來頭來抱歉一笑,然後嚴肅地說道:「是的,這件事情跟你有很大的關係,你聽我說的時候一定要保持冷靜,等我們出去之後再一起調查這件事情,所以請你務必要配合我。「
鄭玉潔還是有些迷惑,雖然看王子俊的表情知道肯定是個比較嚴重的問題,但是想來想去自己跟眼前這個陌生的男子似乎並不認識。若是說自己什麼時候跟他扯上了關係,真不知從何說起。鄭玉潔也很想知道王子俊接下來想要說的話,愣愣地點了幾下頭。
「昨天凌晨兩點左右,一名婦女大學生被人殘忍的殺害了,而兇案現場正是青寧大學附近的一處廢棄的工廠。3後經警方查證,死者系青寧大學大四的學生,名字叫做鄭玉潔。而警方在兇案現場發現一名手持尖刀的女子,後經法醫檢驗,死者確係該名女子手中尖刀剌入心藏而死,而該名女子名字叫做方秋。」王子俊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鄭玉潔臉上的表情。
「你說什麼?你說我被別人殺死了?兇手是方秋?」鄭玉潔顯然不信相王子俊所說的話,大聲地問道。
王子俊一把將鄭玉潔抱在懷中,用手緊摀住她的嘴。仔細地聽了聽周圍的動靜,沒有聽見有人過來的才小聲說道:「你小聲一點,剛才不是說過了讓你不要激動的嗎,我馬上鬆開你,你說話小聲一些,明白嗎?「
鄭玉潔靠在王子俊懷裡,臉正好是從下往上看的,由於王子俊抱的太緊,鄭玉潔只好用力眨了眨眼睛。王子俊將她鬆開,也許是剛才王子俊突然襲擊,致使鄭玉潔的內衣鬆動了,鄭玉潔讓王子俊轉過身去。王子俊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還是轉了過去。
「你不許回頭偷看,等好了我會叫你的。為什麼會說我被方秋殺了,但是我並沒有去過那個什麼廢工廠啊,方秋怎麼殺我呢?雖然我和方秋見過一次,不過那也是忽忽一面,而且也是很久以前了她應該早就忘記我了吧。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事情是真的?「鄭玉潔突然間想到自己並不認識王子俊,他說的話不一定能相信。
「我叫……,我叫阮殊文,因為某些原因,現在謀殺案的兇手已經從方秋變成了我,而我現在正在被通緝,不得已才會被人帶到這裡來了。現在我只要帶你出去之後,想辦法找出證據證明你才是真正的鄭玉潔,我就可以無罪開釋了,所以你必需要跟我一起逃出去。「王子俊差點把自己的真名說了出來,好在反應夠快。
「那我就更不能相信你了,既然連警察都在通緝你了,我怎麼知道你不是真正的兇手呢,如果我跟你一走說不定在什麼時候你就會把我給殺了。所以我是不會跟你走的,除非你拿出證據證明你不是兇手,這樣的話我也能安心的跟在你後面。「鄭玉潔聽完王子俊的話,對眼前這個陌生的男子就更不放心了。
「我要是有證據能證明自己不是兇手,我現在就不至於會變成通緝犯了。如果你不願意相信我也沒辦法,三條路供你選擇:第一,咱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不過我觀察了一下這裡,守衛十分森嚴,恐怕你一個還沒走到大門口就被別人抓回來了。3;第二,你按剛原路又回到那間房間裡面去,當然他們接下來還會對你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第三,你跟我一塊走,這是最安全的方法了。「王子俊一邊威逼一邊利誘地說道。
「可是……「,鄭玉潔正在艱難地做著抉擇。
「沒什麼可是的,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最好快一點,現在是晚上了,如果猜的沒錯的話一般這個時候守衛都會進行交接的。」一邊說王子俊一邊拿出手機看了看,多面手使用照相功能,對著鄭玉潔唰唰唰就拍了幾張照片,然後打開看了看,十分清晰,滿意地把手機收了起來。
鄭玉潔莫名其妙地看著王子俊,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些什麼,問道:「你拍我照片幹什麼?「
「拿回去做證據啊,這樣就可以證明我不是殺害你的兇手了。你想好了沒有,是你自己走還是跟我一塊走,我可沒時間跟你繼續等下去了。「王子俊正經地說道。
鄭玉潔最後還是無奈地跟王子俊一塊走了,兩人在這狹窄的通道裡面整整轉了一個多小時,最終還是沒有找到一個可以出去的地方,只得從通道裡面跳了下來。鄭玉潔從上面跳下來的時候,王子俊想到了一個上小學時候學過的成語—春光無限。
王子俊其實也是隨意的找了一個出口跳下來的,結果跳下來之後才發現,正是王子俊進入這個地方時的停車場。王子俊拉著鄭玉潔悄悄的躲到了車子後面,小聲地尋問她,道:「你會不會開車?能把這車鎖弄開嗎?」
「可是可以,不過我打不開車門。」鄭玉潔說道。
「那你能在多久之後把車子發動,二十秒鐘之內,這是守衛趕到過來的最長時間了。「王子俊不等鄭玉潔回答,從背包裡掏出工具刀就去撬車門,車門很快就給王子俊打開了,兩人迅速地鑽上了車子。
這時不知從哪裡竄出兩個穿黑衣服的守衛,王子俊讓鄭玉潔盡快發動車子,自己走下了車去對付他們。鄭玉潔慌慌緊張地忙碌起來,王子俊這邊也是打的熱火朝天。好在王子俊平時的功夫還是沒有放下,這兩個人雖然是經過訓練的,不過還是被王子俊打暈了過去。
車子發動成功,鄭玉潔探出頭來叫王子俊趕緊上車,王子俊身後不遠處又來了許多穿黑西裝的人,王子俊連忙跳上了車,鄭玉潔猛踩油門,從停車場裡面衝了出去。
「白小姐,我們要不要去把他們抓回來?「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問道。
「不用了,他們出去了正好可以幫我們解決掉猶大,只是我們和秘密可能會暴露,你回去叫博士準備轉移陣地,我會想辦法把資料拿回來的。「穿著白衣服的女子說道。
車子行駛在馬路上,王子俊心裡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現在只要他們回到方秋家裡,把所有的證據都擺出來,王子俊就能洗脫罪名了。王子俊給鄭玉潔指路,帶著她來到了方秋的家裡面。這時王子俊也從背包裡拿出手機,撥通了蘇特倫的電話,讓他到家裡去等自己,說自己馬上就會解開所有的迷底了。
車子路過一個夜攤的時候,王子俊看見那人正收拾攤子上的魚,王子俊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方秋家裡,蘇特倫從醫院裡趕了回來,現在只有他和方秋兩個人在家。蘇特倫在焦急的等待著王子俊的歸來,但是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卻始終沒有看見王子俊的蹤影。
「咚咚咚」,傳來敲門聲,蘇特倫立刻起身去開門,敲門的人正是王子俊,王子俊身邊還帶著一個女孩子。
「方秋姐,這位就是真正的鄭玉潔,現在我們都可以洗脫罪名了,有什麼事情你都可以仔細地問她,這一切全都是一場騙局,而這場騙局是由田宇精心策劃的。「王子俊嚴肅地說道。
「你說這全都是田宇策劃的?「方秋顯然並不相信這一切全都是田宇所為。
「是的,或者應該說是現在在我們身邊的這個田宇。他守先把那個假的鄭玉潔約了出來,也許是早就計算到了你會跟蹤他的。跟假的鄭玉潔見面之後簡單的說了幾句就假裝離開,其實是叫假的鄭玉潔在原地等他,假鄭玉潔因為焦急的等待所以開始不停的抽煙,而田宇這時候已經到了方秋姐你的身後,用了某種方法將你弄暈,然後帶著方秋回來了假鄭玉潔的身邊,假鄭玉潔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被田宇一刀剌死。「王子俊慢慢的將自己的推理說了出來。
「你是怎麼發現這一點的?「蘇特倫問道。
「是在我遇到她,也就是正的鄭玉潔的時候,其實在凶現場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為什麼鄭玉潔會抽煙呢,田宇哥應該不會喜歡這樣的女生的,所以我就懷疑那個鄭玉潔是假的,但是又沒有證據,只好讓你去調查那個煙頭的事情,並且讓你去打聽鄭玉潔本人是否抽煙,但是沒想到被田宇先下手了。「王子俊繼續說道。
「那你是怎麼遇到她的?「方秋指著鄭玉潔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了,我先把舒慧和南月的事情說完再告訴你們這件事情。其實那天我發現舒慧受傷之前,臨出門的時候正好遇見田宇回家,他手上提著菜,我記得其中有一條魚,而且那條魚似乎還沒有完全解凍。而替舒慧做手術的醫生當時說過,舒慧是被一種鈍器打傷的,鈍器中間寬,兩條窄。我想了很久也沒想出來那到底是什麼武器,直到我剛才路過一個魚攤的時候,我突然想明白了。凶器根本不是什麼鈍器,而是一條被冰凍的魚。當時田宇應該是正好下了車往家裡走,被正在跟蹤他的舒慧看見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田宇情急之下只好拿塑料袋裡的凍魚打昏了舒慧,隨後就逃回了家中。「王子俊說道。
「那南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會突然跑到中文系的頂樓去呢?「蘇特倫問道。
「根據我的推理,現在的這個田宇和白夢靈可能達成了某種合作,所以田宇要求白夢靈想辦法把南月約到頂樓去,然後把她殺死。白夢靈也許是出於什麼原因,只是把南月給弄暈了,而白夢靈就用電話通知了我,想把這一件全都嫁禍到我的身上。其實那天晚上我跟白夢靈見面,也是她約我去的。「王子俊說道。
「難怪南月身上沒有一處傷口,還是卻一直沒有醒過來,原來是白夢靈干的。「蘇特倫攥著拳頭說道。
「田宇呢?他到哪裡去了?」王子俊突然發現田宇並不在家裡面,大聲問道。
「今天輪到他去醫院照顧舒慧和南月了。糟糕,舒慧和南月有危險。「方秋說道。
「趕緊去醫院,方秋姐你通知警察也一起到醫院去,這次我要讓他親自承認自己的罪行。「王子俊狠狠地說道。
四人一齊出了門,王子俊和鄭玉潔一起,方秋和蘇特倫一起。王子俊需要先到醫院裡面去,方秋和蘇特倫要到病房周圍做好埋伏,等著田宇自己上鉤。王子俊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光明正大的回來了,這一次他要將這個田宇的面目全都揭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