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得很用力,巴掌落在**上感覺火辣辣的,我不禁叫出來。
「啊,疼啊!放開我,別打我!啊……」小小的室內充斥著我的叫聲。
想我6閔桃從小到大沒讓人打過**,小時候和媽媽相依為命,媽媽從來不捨得打我。大了,就更是沒人會打我的**。沒想到今天卻在這裡被打了**,竟然是被我的男人打的。
他這是在懲罰我麼?可是為什麼呢?這幾天我做過好幾件可以讓他打懲罰的事,比如扮□偷皇商名冊,那天是被他看見了的,難道我的扮相沒有騙過他,讓他認出來了?不會吧,他當時明明反應很平淡嘛,事後也很正常啊,沒有來找我的麻煩。還有就是昨天……
難道他知道昨天裝狼嚎把他的九阿哥府鬧得雞犬不寧的是我?我不禁一抖。想想他昨天說的話,不是沒這個可能!
你嫂子們膽子都大著呢!
要睡了嗎?玩累了?
這府裡今天雞犬不寧,倒難為你能睡得著!
還有另外那幾位爺奇怪的言行……
「啊!」我叫出來,不是被他打痛了,而是因為恍然大悟。
他們一定是知道了,昨天晚上就知道了。怎麼知道的?我想起了竹林那邊傳來的那聲若有若無的歎息。當時以為是幻聽的,其實不是,當時他們幾人應該就在那叢竹子後。
那麼,就是說從我狼嚎引來侍衛,到我玩得興起滿府地給他學狼嚎,鬧得他府裡雞飛狗跳的全過程他全看見了。我整個晚上在他府裡搗亂,他從一開始就一路跟著我,沒有來制止我,看著我胡鬧,是想看看我究竟會幹些什麼,會有多大的破壞力!
哦,天!
我心裡叫苦,怎麼這麼不小心,找個樂子竟然被他現!他會不會就此懷疑我的身份?我一邊忍痛,一邊集中注意力回想昨晚我的行動有沒有暴露更多的信息。好像還好,昨晚我只是跑得比一般女子快些,躲侍衛躲得機靈些,並沒其它可疑之處。最多被他認定我是他府裡最調皮搗蛋的一個。
定下心來,我開始求饒,他不理我,繼續施暴。也是,我昨晚一狼嚎,讓他府裡雞犬不寧,直到今天還一團亂呢,生氣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我的**可受不了,我嘴裡叫得越可憐。「爺,別打了!爺,春桃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爺!啊……」
他又重重地給了我一巴掌才停下來。這巴掌太重了,打得我叫岔了音兒,眼淚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我6閔桃今天丟人丟大了,被人打**打得掉了眼淚。這不越活越小,越活越回去了?
他用手指抬起我的臉,看著我的滿臉淚水,問道:「疼嗎?」
「疼!」我皺著眉,實話實說。
他嘴角彎起,惡劣地一笑,說道:「還記得你第一次侍寢,爺對你說的話嗎?」
那天他好像沒怎麼跟我說話,光幹那個來著。哦,等等,幹完了好像倒說了幾句。似乎是有關刺蝟的,他說要拔刺。他剛才是在給我拔刺?
他看著我的表情,知我想起來了。略帶讚賞地笑了笑,說道:「你的記性倒好!那就把爺今天的話也記住了。」
他把手放在我被他打得紅腫的**上,我嚇得身體微微一顫,以為他又要打我。卻招來他一聲輕笑,他只是用手溫柔地輕撫。他說:「爺下手重了些,是因為昨天有頭小母狼在我的府裡亂叫,把我府裡鬧得人仰馬翻。爺心裡有氣,就拿你撒撒氣,你有意見嗎?」
耶?這個時候他竟然問我有沒有意見!
挨了打還沒意見那是賤骨頭!可我要說我有意見,他會不會再打我一頓?權衡了一下,我搖了搖頭。好漢不吃眼前虧,能少挨一頓打,就是做一回賤骨頭也值。
他又輕笑一聲,看著我今天吃癟,的確讓他很出氣。
他說:「下次若那小母狼再來搗亂,我還拿你撒氣!你若不想再挨打,就去廟裡上上香,讓菩薩保佑那小母狼不要再來搗亂!」
他把我的身體翻過來,讓我仰面朝上。**被壓著(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c,有那麼一點疼,我稍稍挪動了一下。他趴在我身上,眼含笑意。他看著我的眼睛問道:「你可記住了?」
我忙不迭地點頭,說道:「爺,明天春桃就去廟裡上香,保佑咱閤府平安!」
他又笑了,是真正的笑,燦若春花。
他俯身吻我,有了些溫柔。
這次,我知道,他是真的想要了我……
第二天早上,我從那張豪華的、懸著夜明珠的大床上醒來。帳子仍然是掛著的,外面的光沒有透進來,只有夜明珠出的溫潤的光柔和地照在臉上。
身邊已經沒人了,他大概已經去上朝了,他起身時我竟不知道。這可是沒有過的事,我睡覺一向輕,一有動靜就會醒。這是多年做偷兒的警覺。
許是太累了的緣故。
昨晚,我跟他做了保證以後,他要了我,我沒想到他會做上那麼久,久到我差點以為永遠不會停止,以為他永遠也不會累。
沒有□,也沒有懲罰,是很正常的那一種。他的技術很好,很會勾起女人的**。我都不知道,我竟會出那樣的叫聲,那是完全摒棄了羞怯,脫去了人類所謂的文明禮教的外衣,只剩下最原始**的叫聲。那是極致快感的叫聲。我的四肢緊緊纏繞著他,像是樹籐纏繞著大樹。一刻不曾放鬆,直至,風停雨歇。
我不知道性的和諧與性格的相投是否有關,我們兩個性格並不相投,我嫌他過於傲慢,而他恐怕也在嫌我不如其他女人般簡單聽話,所以他要那樣懲罰我。但我們兩個卻在性上很是和諧。
雖然不願意,但我不得不承認,昨晚的後半夜,我的身體很舒暢,感覺很愉悅。
小綠和小翠進來服侍我起床,我堅持自己穿衣服。不是我的身體不能讓別人看,而是我不想讓她們看到我身上的痕跡。昨晚的懲罰和激烈的情事的痕跡都明明白白地留在我白玉般的肌膚上。即使是現代人,也同樣羞於讓人看到這些痕跡。
小翠幫我淨面,小綠幫我梳頭。小荷從福兮院趕來,卻根本插不上手。那兩個丫環把什麼活兒都搶上手。
我微覺奇怪,這些暢綠軒的丫環們平時不都是趾高氣揚,除了九爺,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的麼?今兒怎麼這麼奇怪?
她們兩個一邊忙前忙後的服侍,一邊奉承話不斷,讓我更加疑惑。
我問道:「九爺什麼時候走的?」
小綠道:「九爺一早就走了,走之前特別吩咐奴婢不要吵醒您,讓您多睡會兒。」
「現在什麼時辰了?」
小翠搶著道:「現在是辰時三刻了。您要傳早膳嗎?」
我搖頭,「不了,我回福兮院吃。」
辰時三刻,按現代北京時間計算就是快九點了。我的夜班工作特點,讓我養成了晚起的習慣,小荷和楊嬤嬤早已習慣了我的作息時間,可別人恐怕是沒見過起得這麼晚的吧!
據我所知,九阿哥寅時恐怕就已經出去上朝了。我比他整整晚起兩個時辰,按現代的時間計算就是四個小時。我怎麼好意思再在這裡磨磨蹭蹭地吃早餐?
回福兮院的路上,小荷幫我解了疑惑。
她說:「主子,您昨晚兒在暢綠軒過夜的事現在都傳遍全府了!大清早我剛一起來,水房的張婆子就問我這事兒。我過來接你的這一路,起碼有十幾個跟我打聽這事兒的。」
我更覺奇怪:「在暢綠軒過夜很了不得麼?」
小荷詫異地看著我,說道:「主子您不知道麼?自從九阿哥建府以來,就沒有女人在暢綠軒過過夜。」
哦?這倒稀奇!我第一次侍寢後立即被趕走,還以為那是他不喜歡我所致。沒想到,暢綠軒從來就不許女人在此過夜。咱這位九爺還真有些怪癖。
忽然想起偶然聽了他和完顏氏床戲的那次,好像完事後也是直接把完顏氏趕走了。看來小荷說得沒錯,還真是有這個規矩。
看來昨晚沒有在完事後把我立刻趕回福兮院是他對我的特殊恩寵了,難怪今天小綠和小翠兩個眼高過頂的丫頭會對我奉迎討好。
我問小荷:「九爺為什麼要定這個規矩?」
小荷想了想說:「這倒不知道,只是聽說九爺不習慣有人睡在身邊。」
他還有這彆扭的毛病?昨晚我累極了,完事就沉沉睡去,完全沒想過他習慣不習慣的。不知身邊忽然多了個人,他昨晚是否睡著了。
我結束了這個話題,不想再為此費心思。
反正我睡得很香就行了。他?我就不管了!
吃過早飯,我讓小五給我備車,昨天說過要去廟裡上香,為全府求平安的。雖然我和九阿哥都知道,那只是我隱晦地保證不再裝狼嚎搗亂的說法,但既然他沒有把事情捅破,而我也隱晦地做了保證,那就該把戲演完。
九阿哥府位於西城靠北的位置,我選了離府不遠的護國寺,這個寺緊挨著恭親王府。到那兒去,我可以順便考察一下恭親王府。
今天是十七,錯過了十五這個人們集中上香的日子,寺廟的院子裡顯得很清靜,只有一兩個小和尚在灑掃。我問了路,向主殿的方向行去。
在主殿裡裝模作樣地上了柱香,拜了三拜。九阿哥倒也配合我飾演這齣戲,他臨上朝前吩咐福晉給我支取一百兩銀子作為香油錢。
我把錢捐了,跟知事僧說想在寺裡轉轉,知事僧很爽快地答應了。看來真是有錢好辦事。想這護國寺也算皇家寺廟,能由得我一個香客隨意出入,自然是看了我大額捐贈的面子。
寺裡有一座土堆起來的假山,類似景山,但比景山要矮一些。我上了假山,凝神遠眺,恭親王府就在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