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行徑隊伍,邁著整齊的步伐,雄姿英,踏步而來。
為的正是雲狂與葉少秋,這種時候雲狂自己現身才有足夠的威懾力,二人是繞到城外去的,柳西月等人則組織人手前住當地太守府,奪下地方。
二人仍日穿著那身紅色喜服,幾乎將這場攻城之戰也算入了親事的插曲之中,此時他們雙手牢牢相牽,駿馬雪白,真個兒是人如亞馬如龍,宛如畫卷裡走出來的人物。
一輪赤紅色的斜陽裝點著二人身後的天空,六月的晚霞鮮亮,放眼望去整個長空都是一片金燦燦紅彤彤的色彩,那樣的溫和迷人,暖透人心口在這樣的色彩中,他們慢慢駕馬並行,歡呼的人群在目力所及兩人之處,一片一片詭異地安靜了下來,震撼人心的畫面,只要看過一眼,便永遠也無法忘卻
日後龍州大6上的傳奇,將這一幕,說成了神跡降臨,明明因該是戰後肅殺的場面,卻實在太美太美了!
「那就是天雲公主,天啊,世上竟會有這般風采的人」無數男男女女眸中一片迷醉,低低輕喃,看著赤金色覆蓋下飄逸瀟灑墨飛舞的絕色少女,為之神魂顛倒,不能自已。
四周,只能聽見馬匹和士兵們整齊的邁步聲,跟隨的士兵們個個神采飛揚,英俊瀟灑昂挺胸,為了他們的公主而驕傲自豪,柳雲飛等連雲十八騎仍在城外清理戰場,整編歸降的軍隊,此番進入城內的只有一小部分士兵,百萬大軍依日盤踞滄江沿岸。
一路直奔太守府,夕陽不知不覺悄然落去。
柳西月站在門前,臉上似笑非笑,等雲狂二人一下馬立刻招手讓兩人進去。
二人往,頓時一愣,目光頃刻充滿了震驚和欣喜。
優雅的紅燭將院落內照得一片通亮,紅色的燈籠懸成兩派,直通內堂,層紅毯一直延伸到門前,直至通往最裡面的一處佈置得極為漂亮的新房。
娘,你」你這是在做什麼啊」葉少秋臉上雖然帶著喜色,卻是騰張俊臉都紅透了,彷彿想起了什麼極為丟臉的事情」
娘都是為你們好啊!都拜堂成親了,怎麼能沒有洞房花燭呢」雖然是臨時佈置出來的,不過也總算還不是太簡陋,你們呀,就別挑三揀四了!」柳西月也不管二人如何想法,扯了兩人飛快地推推搡搡入了新房,端上兩杯交杯酒,催促道:「快喝了,**一刻值干金啊。」
四困的燭火不住閃動,這樣的場景下,連雲狂這等厚臉皮的,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眼皮子跳了跳,與滿眼期待的葉少秋對視一眼,端起酒,以交杯酒的姿勢一飲而盡。
哈哈,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柳西月將二人的衣襟下擺結在一起,隨後滿面笑意地拍拍二人肩膀,飛快退出新房,將時間留給了這對璧人。
葉少秋和雲狂雖說都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也並非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可還是覺得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厲害,對方的容顏在明明滅滅的燭火下,那樣的夢幻朦醃,好像此刻已經不在人間,入了仙境似的。
良辰美景,伊人在懷,何等的美妙!
狂兒,怎麼辦,我好像已經醉了,你要負貴」,低喃一聲,葉少枚驀地伸出手去,緊緊摟住那個令自己現繞夢牽的人,心頭被甜蜜充滿,感覺已似得到了整個世界。
孩子氣的語聲,讓雲狂覺得越開心越滿足,瞇著眼睛在他胸。輕輕磨蹭,葉少秋只有在對著她的時候才會失控,才會放縱自己的心情,而她,又何嘗不是最喜歡對他撤嬌。
她笑嘻嘻地梆揄他:「少秋哥哥要我怎麼負責呀?」
捧起她磨蹭得自己心頭癢癢的小臉,燭火色彩的映照下,雲狂整個人好像透明了似的,那雙黑幽深邃的眼睛彷彿欲將人整個兒吸進去,葉少秋忍不住讚歎地湊上去,小心翼翼地慢慢輕吻廝磨,她柔軟的睫毛,光滑的臉蛋,香甜的紅唇,
呼吸漸漸急促,室內悄情升溫,從慢慢的淺吻到溫柔的深吻,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他好像能一直吻到她的心底深處,把所有的痛苦傷痕,一點一點用愛一撫平,心裡到下的只有溫暖幸福。
沉醉在靈魂相溶的美好意境裡,不願醒來,雲狂靠在他胸。」淡淡的紅暈浮在臉上,一手樓住他的脖子,一手指了指紅紗帳的軟床,用極為感人的聲音輕輕在他耳旁吹著熱氣。
少秋哥哥,我們去那裡」」」」
去那裡,」
情迷意亂」
眸光愈深沉,葉少枚驀地抱起雲狂向那邊走去,輕巧地把她放在軟床上,雲狂半個身子陷入被子裡面,身體有些軟,還有點兒亢奮。
唔,剛剛的酒裡果然有著一此物呢,怪不得連葉少秋這樣一向溫和的人,也變得霸道了許多。雲狂嘟噥著詛咒了一句,該死的玉清源,居然敢坑我,有機會我一定要再砸死你一次!
門外,正在陪著雷帝賞月的柳西月狠狠打了個噴嚏。
紅紗帳子輕巧地放下,衣裳一件一件拋到一邊,男人的長如流雲般傾瀉而下,修長的身材,結實的胸膛,一雙桃花眼在黑色的絲下滲透出點點燦爛的光芒,淡雅的香氣瀰漫羅帳,迷人醉人,景色旖旎,美不勝收。
狂兒」,他匐坐在她身側,笑意盈盈瞧著她,手指繞著她的絲,輕輕的笑,輕輕地呼喚,血龍紋在眼角若隱若現,燭火下好生邪魅,誘感的味道愈濃重。
今夜的男子,褪去了青澀,特別的性感?
雲狂向來不喜歡矜持的,此等絕色美男,天上少有地上無雙,如此模樣怕是全天下的女性都要暴動流口水的,所以,她理所當然的大笑三聲,很是豪邁地撲了上去」,
魚水之歡,火熱纏綿,身心的相溶,顫慄的快感,一波一波不住襲來,彷彿靈魂會就這樣脫了身體,雙宿**,就如梁祝化蝶般地翩翩而去。
男子的喘息,厚重低沉,在藥物的刺澈下,動作稍計霸道了幾分,動情地一聲一聲喚著那個這麼多年始終視為心中最重的人兒。
狂兒」狂兒」」,
我在這裡,我在,「她熱情地反手擁去,灼熱一片」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到得今夜,已是功成名就,放開了一切的煩惱,內心中全無憂慮,兩人都走相當的瘋狂。
一直鬧到將近凌晨,方才**初歇,窗外的晨光少許射入,燭火的光澤便不是那樣明麗了,雲狂鑽在葉少秋懷裡,瞇著眼睛打著小小的哈欠。
男子墨如緞,單手撐著腦袋,另一手愛恰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面龐,媚眼如拜,愈性感。
雲狂閉上眼睛,安心說道:「少秋哥哥到原竹了吧?血龍紋,已經不會造成影響了麼?」
什麼都瞞不過狂兒。」葉少秋輕聲一笑,環抱著她應道:「沒有天竹靈氣的爆,我也只可能是你口中所謂的『原竹,了,在升入這個境界以後,我才現,血龍紋彷彿恐懼我羊純的內勁,再無暴動跡象,只會助我凝聚天竹靈氣,無法左右我了。就是我運行休內真氣將之除去,我想也不會對我的身體造成多大影響。」
「少秋哥哥的眼光和心境本身就是和狂兒差不多的,若不是我橫空出世,相信少秋哥哥歷經磨難,一樣會在龍洲大6上揚名立萬。」雲狂嘻嘻一笑,小手不住在男子的胸口畫圈圈。
小壞包,你還撩撥我…,葉少秋倒吸一口冷氣,抓住她作祟的手,瞪眼道「真不想休息了?」
雲狂睜開黝黑的眼睛,神色認真,若有所思:要不再來一次吧」
那無辜純潔的可愛模樣,真是比任何的劑還要管用,葉少秋的目光霧時又深諳了下來,正要伸出手去,門外卻是一陣響動,緊接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了過來。
『狂兒,少秋,出事兒,出大事兒了!」柳西月的聲音裡有幾分焦急,雲狂和葉少秋同時一愣,心裡立刻緊張了起來。
什麼事情讓柳西月這麼緊張?兩人這一晚洞房花燭夜還是她安排的,沒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決計不會這個時候來擾他們休息的。
『娘,我們這就起來。」二人顧不得計多,即刻穿好衣物開門迎上外面踱來踱去的柳西月。
雲狂問道:婆婆,到底出了什麼大事?」
柳西月面色焦慮,還有幾分對不起這兩個孩子的感覺,搖頭歎道:哎,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輕塵塔的塔主你認識吧?」
你是說亦輕塵?他怎麼了?」
他來了,一身是傷,倒在太守府門口,還是你的朋友認出了他,現在他神志不清,很難說清楚究竟生了什麼事情,但迷迷糊糊的隻言片語之間我大概知道,輕塵塔被人滅門了,雪魄精不知落到了哪個人的手裡。」柳西月有些憤憤,輕塵塔好歹是她所建,竟一點兒也不給她面子,好,好得很!
滅門!」雲狂和咋少秋對視一眼,同時一陣驚駭,輕塵塔好歹是密宗四門之一,其實力不下其他密宗三門,怎麼會說滅門就滅門了!
還有一件事情」」柳西月有些懊惱地看了雲狂一眼,咬咬牙道:天柳皇后向婉兒,日前莫名其妙失蹤了。
先道歉,又晚了,我錯了,這個洞房卡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