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法國北方割讓給德國,而在南方重建法蘭西共和國?」薩科齊想了想,小聲說道:「這倒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提議,可是,德國人會相信我嗎?畢竟我只不過是一個傀儡總統,我的上面有福熙元帥,他們怎麼不去找福熙元帥啊?」薩科齊想了想,一抱摟住了莎朗斯通的細腰,一邊輕吻著莎朗斯通的鮮嫩的臉蛋,一邊輕輕地問道。
莎朗斯通發出了一陣高亢的呻吟聲,把個正在暗處偷聽的保鏢們聽得慾火焚身,渾身燥動不已,可是,在這如此高亢的呻吟聲中,薩科齊卻清楚地聽到了莎朗斯通那細細的講話聲:「德國人當然去找過福熙元帥了,可是,福熙元帥是個真正的、不折不扣的傻蛋,他對德國的那個聯絡官說了,他寧願戰死在沙場上,也絕不會向德國人無條件投降。不但如此,他還槍殺了那個聯絡官,徹底斷絕了與德國人和談的聯絡渠道,所以,德國人才托我找上了總統閣下你。」
「哦,原來是這樣,」薩科齊的嘴巴根本就沒有離開地莎朗斯通的香噴噴的臉蛋:「那麼,還有一個問題,德國人會相信我嗎?我怎麼相信德國人?據我所知,威廉二世曾經答應過英國的全權代表薩道義,允許他們有條件投降,可是結果呢,威廉二世違背了自己的諾言,同盟國方面向英國發動了更為猛烈的攻勢,我可不想著當薩道義第
「這一點你放心好了,總統閣下。德國的一個高級外交官已經偷偷潛入了巴黎,現在正以法國貧民的身份在巴黎活動,昨天晚上的大火,跟他也有著一定的關係,由此可見,這個外交官是多麼有能量的一個人了,在法國軍方如此嚴密的監控下。他竟然還可以自由自在地行動著。他的身後,有著一個龐大的情報網在著。如果總統閣下同意地話,我可以安排他與你見面,並且簽署一個真正地協議書。」莎朗斯通主動把嘴唇湊了上來,也開始拚命地吻起薩科齊的臉來,落在那些保鏢的眼裡,這兩個人已經快要到火候了。
薩科齊一把撕掉莎朗斯通襯衫上的所有紐扣,把臉埋在她那高聳的胸脯裡面狂啃了起來。可是,卻仍然不忘跟莎朗斯通打起了心理戰:「莎朗斯通小姐,如果那個外交官真有權力代表威廉二世陛下與我簽定協議書的話,我倒是可以宣佈無條件投降。只是,我還有一個問題。現在,對巴黎來說,真正的威脅來自中國軍隊,而不是德國的大軍。中國軍隊離巴黎只有不到三百公里遠,而且,他們是機械化部隊。速度要比德國人快得多了,用不了幾天,他們就會趕到巴黎城下。而那個時候,估隊還在梅斯那兒與法國軍隊混戰成一團,誰勝誰負都還不一定。如果我們與德國人簽定了協議書,而中國人來了以後,全盤否認這份協議書,我們法國人該怎麼辦?」
莎朗斯通抱著薩科齊地腦袋,把他緊緊地按在自己的胸前,然後彎下腰。非常親熱地對薩科齊說道:「這一點,就看總統你自己的本事了。中國人肯定會比德國人先進入巴黎,而且,中國人也用不著給德國人面子,他們的實力決定了,他們有著自己處理這些事情的權力。所以,你得想辦法穩住中國人,就算讓巴黎承受巨大的損失。也得穩住中國人。你也知道。中國人不可能在法國長久呆下去,他們一定會按照與德國的協議。最終退出巴黎,退出法國,到時候,你就可以實現你當一輩子總統的願望了。我想,這一點,對你來說不是問題吧,只要你一切按著中國人的意願辦事,他們要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他們想要什麼東西,你就給他們什麼東西,反正,你只要記住這一點,等事情結束後,法國北方就不屬於你薩科齊總統,而是屬於威廉陛下的了。既然是別人地東西,你又費那麼大心思幹什麼?一旦你與德國簽署了協議書,德國人就會向全世界全布,而梅斯前線就會出現巨大的變化,法國軍隊要麼順應你的號召放下武器投降,要麼被擊潰,德國大軍也會很快地來到巴黎,從中國人手中接管巴黎地管理權,到時候,一切就好辦多了,你也用不著看中國人的臉色行事了。」
薩科齊一邊埋頭拚命地啃著,一邊奇怪地問道:「莎朗小姐,從你的談話中,我有一點點的疑惑,你好像並不大關心德國的利益吧,要不然,你也不會要我一切按中國人的意思辦事。」
「那當然,總統閣下,我只不過是受雇為德國人辦事情而已,如果事情辦成了,我就可以得到大筆的錢款,足夠我舒舒服服地過上幾輩子的錢款。而如果你與中國人鬧翻了,到時候連德國人也保不住你,我地大筆錢款就泡了湯,所以,有時候你不要顧及德國的利益,先把中國人照顧好了才是正事。」
薩科齊點了點頭,這個婊子說得太直接了,不過,有時候直接倒是好事,起碼可以讓人更加相信她:「可以,這一點我可以做到,只要不把自己當個人看,還有什麼事情做不成啊。說老實話,我並不是很擔心中國人。中國軍隊畢竟來自一個文明的國度,他們的行事不會太過份,從某些方面來講,他們才算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我擔心的是那些日本人,大和民族是一個變態的民族,他們甚至於比我們法國人還要變態,他們有能力把巴黎整個兒拆掉。不過,想一想也無所謂了,一旦事情成功,巴黎就應該屬於德國人的,到時候讓德國人頭痛去吧。只是,現在我只不過是個傀儡總統,我周圍有太多地人監督,想自由從事,還真有一定地難度。」
莎朗斯通把薩科齊的臉扳了起來,一邊在他地臉上狂吻著,一付迫不及待的樣子,一邊說道:「福熙元帥是一個還算理智的軍隊,他一定早就替自己準備好了後路。那麼,總統閣下,能不能告訴我,他的後路是什麼?」
想了想,薩科齊一邊集中火力進攻莎朗斯通的香唇,一邊毫不猶豫地把福熙元帥賣了個一乾二淨:「福熙那傢伙正準備率軍趕到中央高原打游擊,而且,還讓我帶五萬士兵斷後。只要中國部隊一突破英國佬設定的防線,他就要啟程了,這個婊子養的,這不是擺明了讓我當炮灰,讓我去送死麼。」
莎朗斯通不滿地說道:「總統閣下,請以後別在我面前罵什麼婊子養的,按照中國人的說法,這叫當著和尚罵禿子,給我的感覺很是不舒服。很好,福熙元帥這樣做,不是給了你一個極好的機會麼。你可以等到福熙元帥撤離之後,火速與德國方面簽定和平協議書,然後宣佈巴黎為不設防城市,並熱烈歡迎中國部隊進城。這樣一來,你不就可以與中國人搞好關係,這份協議書也就更加保險了,我的那筆錢也就可以很快打到賬上了。」
薩科齊把嘴唇移離了莎朗斯通的臉蛋,趴在她的耳朵邊,輕輕地說道:「對不起,莎朗斯通小姐,我一直罵得高興,忘記了你的身份了。請你放心好了,我以後不會在你面前罵那句口頭撣了。你的提議很是不錯,我看就這樣辦好了。一旦福熙元帥的部隊完全撤出巴黎,我就會在五萬留守的士兵中發表演講,告訴那些士兵們,福熙元帥把他們全出賣了,他為了自己的性命,卻硬要五萬法國部隊留下來斷後,留下來送死。以我統軍多年、對法國士兵的瞭解,可以肯定的是,那五萬斷後的士兵一定會群情激昂,起碼有一半以上會順應我的號召,跟在我的後面,放棄防線,熱烈歡迎中國部隊的到來。」
莎朗斯通扯掉了薩科齊的上衣,一邊瘋狂地吻著他的胸脯,一邊贊到:「果然是法國有名的大人物,政治手段就是不一樣,如此一來,你宣佈無條件投降,還可以給自己戴上一頂悲情的帽子,給世人的感覺是,你完完全全被福熙元帥給出賣掉了,為了保護巴黎,這才宣佈投降的。總統閣下,你是這方面的天才,你完全有能力擔當法蘭西共和國的總統,希望你以後青雲直上的時候,不要忘記了我莎朗斯通。」
「那當然,」薩科齊一把扯掉了莎朗斯通的上衣,隨隨便便扔在了地上,然後,抱起了莎朗斯通,一臉色相地說道:「現在,莎朗斯通小姐,關乎法蘭西民族命運的事情談完了,我們是不是應該談一下私人的事情?」
莎朗斯通一臉的紅光,拋給了薩科齊一個媚眼:「那當然,總統閣下,而且,我認為,私人問題就應該在比較私人的地方去談為妙,例如,床上。」
薩科齊邊抱著莎朗斯通往原總統曾經的臥室走去,一邊淫笑道:「如此,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