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小時的討價還價,戴高樂和薩科齊終於達成了協議,由薩科齊出面與德國人聯繫無條件投降具體事宜,一旦成功,總統由戴高樂當,薩科齊當法蘭西共和國的總理。副總統雖然名聲好聽了點兒,可是,沒有多大的權力,遠不如總理那樣大權在握,真正意義上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至於法蘭西共和國的第一夫人麼,也成了交易的一部分,總統再不管第一夫人的任何事情,由薩科齊上將全盤接收,當然,在公眾面前,第一夫人仍然是第一夫人,而不是總理夫人,畢竟,兩個人都得顧及一下自己的面子。而且,薩科齊上將可是法國有名的花花公子,女人多的是,對於第一夫人,他也只不過抱著玩玩的心思而已,一旦玩膩了,自然而然會還給總統,這讓戴高樂的心理多少平衡了一點點,感覺自己也不大吃虧。
當薩科齊上將提出自己沒錢跟德國人聯繫的時候,戴高樂毫不猶豫地拿出支票薄,簽了一個讓薩科齊驚掉大牙的數額。戴高樂本身就是一個大富翁,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選舉中,用大筆的錢,硬是把上任總統給搞得身敗名裂。戴高樂心裡清楚得很,如果事情失敗,法國人會在第一時間就把自己撕碎吃掉,錢放在身邊也沒有過;一旦事情成功,有德國大軍罩著,自己撈起錢來自然是順手得很,也看不上那麼一點兒小錢了。所以,戴高樂大方得很。幾乎把自己財產的一半交給了薩科齊。
談妥之後,兩個人地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戴高樂站了起來,從酒櫃上拿了一瓶上百年的葡萄酒,倒了兩懷之後,遞給了薩科齊一懷,舉起來,大聲說道:「來,上將閣下,為我們的美好前景乾杯。」
一飲而盡後。戴高樂微笑著說道:「上將閣下,你今天突然間來訪,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難不成,就是為了與第一夫人共進早餐麼?」
不愧是法蘭西共和國的驕傲,法蘭西民族的代表性人物,薩科齊的臉色一點兒也沒有變,要真論起臉皮厚來。估計整個世界,也只有大和民族的英雄天皇陛下能夠與薩科齊上將有得一拼了。如此被第一夫人的丈夫當面說出來,薩科齊上將的臉色一點兒也沒有變,只是微微一笑:「當然不是,第一夫人美艷異常,床上功夫了得,這自然是沒得說地,很多人都可以做證。可是,我身為一個法蘭西共和國的6軍上將,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來到總統府吧。我來這裡。只是想告訴總統閣下一個消息而已。」
「哦,什麼消息?」戴高樂有點兒奇怪,能夠讓這個全世界有名的不要臉人物說出這種話來,那消息肯定是相當震撼,怪只怪自己被軟禁在這裡,得到消息的渠道少了不少。要不然,也不會讓薩科齊趁虛而入了。
「昨天下午,日本第七集團軍群的一個連在佩皮尼昂附近殺人放火的時候,不小心進入了西班牙境內,並把西班牙的邊境城市波特博好好地搶劫了一番,造成約一千兩百個西班牙平民死亡,另有約兩百多個女性遭受**。西班牙出動了一個團地邊防軍,對進入波特博的日本軍隊進行打擊,共打死日本士兵一百零三人,俘虜三個。現在。中國和西班牙正就這件事進行交涉,西班牙為了防止類似事件的生,正在全國進行總動員。而日本僱傭軍第五集團軍群和第七集團軍群,也正在向西班牙邊境聚集,很有可能,在圖盧茲南部會爆一場大仗。」
戴高樂的眼睛一亮,猛地站了起來。在房間裡面走了好幾個來回之後。對薩科齊上將說道:「如此說來,在法國南部登6的兩個日本集團軍群向西法邊境聚集。暫時沒有往北進攻的跡象?」
「是這樣,」薩科齊困惑地說道:「按理說,大敵當前,能夠少樹幾個敵人,就應該盡可能地少豎幾個敵人。可是,中國方面這是怎麼人,竟然任由日本僱傭軍胡作非為,要知道,如此一來,勢必影響到同盟國在法國境內的軍事行動啊。」
「這一點我不管,」戴高樂興奮得連著倒了好幾杯葡萄酒,一口氣灌了個夠:「我只知道,如此一來,中國政府勢必分心處理這件事情,他們在敦刻爾克方面的進攻就有可能要拖上幾天,如此一來,我們就有了更多的時間來完成我們的大業。上將閣下,現在是一個好機會,如果你不抓住地話,法蘭西共和國總理的位置,就會不翼而飛了。」
薩科齊的臉上掛著莫名其妙的微笑,微微說道:「總統閣下的反應真快啊,我當時就想,這件事情可能會對總統閣下有利,所以,才不顧風險進入總統府,你以為,我是個為了女人不顧一切的人嗎?」
戴高樂搓了搓手:「當然不是,上將閣下,我為剛才所說地話感到報歉,我希望你能夠接受我的道歉。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在這裡鄭重聲明,從今以後,法蘭西共和國第一夫人的臥室,永遠向上將閣下敞開著,你想什麼時候來就可以什麼時候來,我絕不會說三道四的。當然,我的這個承諾具有永久的效力,就算以後你成了共和國的總理而我成了你的頂頭上司,這個承諾仍然有效。」
戴高樂越說越是高興,越說越是大聲,渾忘了隔牆有耳這句中國的至理名言,直到門外傳來了一陣衣服與門摩擦地聲音,才算把戴高樂從美妙的前景中驚醒了過來。他朝著薩科齊示意了一下,要他繼續高談闊論,戴高樂則抽出腰間用來自殺的小手槍,輕輕地拉了一下槍栓後,朝著書房的門慢慢地走了過去。
門開處,女上校站在那裡,顯然,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現,看著頂在自己胸口處的小手槍,這個女上校原先紅潤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了起來。
戴高樂一臉的奸笑,一邊用槍管子在女上校地胸口處不斷地巡邏,一邊輕輕地說道:「親愛地,好像你來錯地方了。」
女上校哆哆嗦嗦地說道:「總統閣下,我是來告訴你,你應該去吃早餐了。」
「早餐?」戴高樂一陣的狂笑:「如果我跟著你現在去地話,估計我以後再也享受不到美味的早餐了。親愛的,我是個仁慈的人,我可以讓你選擇一下,你希望子彈射入你的腦袋呢,還是射入你那讓我回味無窮的胸口?」
戴高樂的狂笑把女上校嚇得兩條腿軟,幾乎都站不住了,她抬起頭來,可憐巴巴地對戴高樂說道:「總、總統閣下,我,我什麼也沒有聽見。」
「是嗎?不過沒關係了,我對這點並不在乎,你放心好了,我會想念你的,特別是你那可以讓男人瘋的身體。」戴高樂再次笑了起來,那槍口,慢慢地伸入女上校的軍裝裡面,並且,扣著扳機的手也慢慢地收縮。眼看著自己就要一命嗚呼了,女上校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她知道,現在,只有自己美麗的身體,才能夠救回自己的小命。她抬起一雙美麗過頭的眼睛,朝著在一邊看熱鬧的薩科齊看了一下,那淚水,正一滴一滴地滾下臉龐。
薩科齊知道,該自己出面了,這樣一個尤物倒在自己的面前,怎麼說也是一個罪過吧,最起碼,得讓自己玩夠了再死。薩科齊走上前去,輕輕地按下槍口,一臉**著說道:「總統閣下,如此美麗的一朵花,難道,你就忍心下毒手麼?」
戴高樂殘忍地笑了起來:「為什麼不忍心呢?當這朵花會傷害到自己的時候,我是不介意辣手摧花的。」
朝著女上校被漸漸劃開的上身軍裝裡看了一下,薩科齊擦了一下不由自主流下來的口水,輕輕地說道:「總統閣下,這樣感覺有點兒太浪費了。這樣吧,總統閣下,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得了,我可以保證,這個上校女士絕對不會把她不該聽到的東西說出來。」
「你有把握?」戴高樂懷疑地抬起頭來,不相信地看著薩科齊,這個花花公子不會因為美色而誤事吧。
「放心好了,總統閣下,其實,我老早就看上這個女上校了,可是,她是總統你的,我不敢涉足啊。你放心好了,等玩過了之後,我自然會幹掉他的。」薩科齊抽出了腰間的手槍,揮了一下,輕鬆地說道。
戴高樂想了好久,這個節骨眼上,他實在是不想得罪這個好色如命的傢伙。想了想,戴高樂點了點頭,眼看著薩科齊用槍頂著女上校的胸口,並拖著她走到客房裡面。直到一個小時後,客房裡面傳來了一聲槍聲,戴高樂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把小手槍塞進自己的腰上,回臥室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