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傑哈哈一笑,大感興趣:「哦,還有這種事情,我對日本國內的情況瞭解得不多,竟然不知道這種情況。」
林龍也笑了起來:「這是現實,而且,日本人適應環境的能力值得我們好好學習一下,才不過幾年時間,他們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個現實,並且好像很滿足於給世界第一大國打工,這讓他們挺有成就感的。」
趙振忠元帥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林龍元帥的說法,這才繼續自己的講述:「小野三朗是個老資格的大將,早在日本還沒有成為我們殖民地的時候,他就已經是日本6軍的一個大將了。在我們空軍對東京的轟炸中,小野太朗受了傷,等他養好了傷後,僱傭軍中已經沒有他的位置,這讓他很是不開心,認為我們中國人慧眼不識珠,把他這樣一個經驗豐富的6軍大將放一邊涼快去了。傷好後,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想通過東鄉平八朗這條路子,成為僱傭軍的一個高級軍官,那怕做一個軍長也行,總比他天天呆在東京白吃飯要強吧。要知道,自打日本戰敗後,他們這些日本舊軍官的日子實在是不好過了,日本新政府不承認他們的地位,沒有給他們工資,而參加僱傭軍,他們又沒有門路,很多舊軍官不得不把自己的財物拿出來典當,湊合著過日子,有些舊軍官甚至於放下了架子,當起了龜公,專門替自己的女兒孫女拉皮條怎麼的。看看費了老多地財物,還是沒有打通東鄉平八朗這條路子,這個小野三朗咬了咬牙。奉獻出了自己的幾個孫女,終於打通了梅川奈庫這條路子,由梅川奈庫引介給了天皇,並由天皇出面向我們總參說情,總算讓他當了第八集團軍群的司令員。也因此,小野三朗對東鄉平八朗很是不滿,對東鄉的命令一向是陽奉陰違,有時候甚至於公開反對,讓東鄉平八朗很是不高興。本來麼,這對我們中國人來說沒有什麼。反正只要聽我們中國人的話就行,我管他們內部狗咬狗的。只是這小野三朗鬧得有點兒出格了,有時候我們通過東鄉平八朗的口傳給他的命令,他竟然也敢違抗。要不是看在這支集團軍群的訓練還算不錯的份上,我早就把他撤了。現在日本國內,想要別地不一定有,想要幾個集團軍的司令員麼,簡直一找一大堆,有多少人盯著這個位子呢。」
林傑哈哈笑了起來:「原來如此。不過。現在戰鬥進行到這個樣子了,這個小野三朗的舉動有點兒不妥,要鬧。他們回到日本後再去鬧吧。在我們中國人的管轄下,沒有他們鬧地資格。不過,這個傢伙暫時留著,我說不定有用。哦,對了,第五集團軍群不是留了三個軍在印尼、菲律賓、馬來亞等地方維持秩序麼,他們的表現怎麼樣?」
林龍搖了搖頭:「總統。可能會讓你失望了。這個山田規三生雖然只是由一個校官直接升為大將。現在升為了元帥,不過。這個傢伙倒是識相得很,對我們中國的命令執行得相當徹底,而且,在中國人面前,一直是規矩得很,從來不肯錯走一步。他的手下,也被他訓練得相當聽話,在這幾個地方駐紮了一年多了,總共才屠殺了幾萬當地人而已,與我們預期的目標好像有點兒不符,害得我們也不好意思下手把那三個軍長殺掉。」
趙振忠微微一笑:「其實,這也跟我們與孫明元帥的交流不夠有關。孫明元帥害怕日本人在當地做盡壞事,派了一些中國部隊駐紮此地,盯著日本人。雖然每個地方只有一兩個團,不過,這一兩個團就起到了定海神針地作用,那些日本人一動也不敢動。我敢保證,只要我們把中國部隊撤走,日本人一定會如我們願地大殺特殺。」
林傑搖了搖頭:「來不及了,現在日本人在這些個地方已經養成了習慣,就算放手,他們也不見得敢殺。這樣吧,把山田規三生的三個軍撤走,把這幾個地方的所有中國部隊都撤走,現在華南方面軍準備著打大仗,急需人手,這些部隊正好派上用場。至於這幾個地方地維持秩序工作麼,就交給小野三朗地第八集團軍群得了。明天你們就擬個命令,讓第三集團軍群派三個軍去接防,同時派剩下的三個軍投入登6訓練,準備著進攻澳大利亞和新西蘭。」
「哈,總統,你是準備著用小野三朗的人頭來安撫天下了?」
「就是,這個傢伙與東鄉平八朗不和,到時候我們給東鄉平八朗個電報,要他好好地處理一下日本人在佔領區胡作非為的事情。我想,東鄉平八朗會非常樂意地把小野太朗的人頭砍了獻給我們,到時候即堵了全世界人的嘴巴,我們也得到了想要得到的結果,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林龍拍起手來:「總統就是總統,殺人從來不帶血地。」
林傑苦笑了一下,不加理會:「現在日本除了第十集團軍群外,都派上了用場,而朝鮮地第二集團軍群除了後勤保障外,也還沒有幹過其它的活,總不成讓這六十萬人一直吃白飯吧?我們中國人地飯可不是那麼好吃的,得想個辦法把他們也撒出去。」
「哈,總統,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放心吧,總統,我們早替他們想到去處了。陳劍元帥的東北方面軍,一直都是兵力不足。不過,他們的作戰地點一直局限在阿拉斯加一帶,太多的兵力也施展不開,所以,我們一直沒有給他配太多的僱傭軍。明年開春的時候,估計我們也拿下歐洲了,到時候,把這兩個集團軍群都扔給陳劍元帥,讓他帶領著朝美國境內起進攻,幾路夾擊之下,我不信美國人就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