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喬治上將說道:「沒用的,美國海軍被中國隊拖在太平洋一帶,根本就抽不出兵力來支援我們。況且,印度洋並不是美國人的利益重心,他們也不大放在心上,要他們這個時候抽出兵力,根本就沒有這個可能性。至於在印度南部佈置飛機一事,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印度南部沒有機場,就連可供飛機臨時起飛的公路也沒有,想要臨時建造幾條來,時間上根本就來不及。而且,就算能夠派出飛機,數量也不會太多,性能上更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派飛機來,也只不過是找死而已。據我們所知,斯里蘭卡的機場設在南部山區的中部,規模並不是很大,最多只能駐紮幾十架飛機,只要我們小心一點兒應付,應該不會對戰局造成多大的影響。」
布朗上將卻不同意喬治的說法:「喬治上將閣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向協約國各元首匯報一下。美國人不是抽不出兵力,是不想抽,他們害怕美國西岸遭受中國人的襲擊。可是,他們難道就沒有想過,一旦我們在印度洋的戰事不利,他們美國的日子也不好過。現在幾個大國的命運是聯在一起的,他們美國人不應該只想著自己。至於中國飛機的數量麼,我覺得,喬治上將還是應該再證實一下。你們英國人在斯里蘭卡經營多年,那裡有著不少親英人士。我敢說,現在的斯里蘭卡新政府裡面,肯定有對英國和協約國有好感的人,閣下可以從這裡面入手。得到我們想要地情報。我們法英兩國艦隊曾經跟中國人在安達曼海打了一仗,對他們飛機的戰鬥半徑,我們多少還是知道一點點的。中國人的運輸機,可以輕輕鬆鬆地從安達曼群島的機場起飛到達斯里蘭卡。是不是有這種可能性,中國的轟炸機和戰鬥機,也可以從安達曼群島轉場到這裡?要是真有這個可能的話,我們所要面對的就不僅僅是幾十架飛機而已。」
想了好久,喬治上將點了點頭:「也是,有這種可能性。看樣子。如果不佔領這個機場的話,我們休想真正地控制住整個斯里蘭卡。如果不控制住斯里蘭卡,我們不但沒有一個穩固地後勤基地。而且還得面臨被兩面夾攻的可能性,這對我們接下來的戰鬥是十分不利地。只是。想要在短時間內佔領機場,談何容易啊?那裡山高路險,河流眾多不說。還有幾萬名的中國軍隊和日本軍隊把守著,而且還得到了十幾萬斯里蘭卡軍隊地協助,難啊。」
想了想,喬治上將回過頭來命令到:「發報給鮑文上將,請求他們放棄休整,立刻封鎖所有山口,並且立刻向中日斯三國聯軍發動攻擊,不必等英法兩國軍隊的到來。」
布朗苦笑了一下:「上將閣下,你以為,鮑文那個老傢伙會聽你的話嗎?幾天前。我們擺了他一道,利用他吸引中國人地注意力,從而順利登陸。現在。鮑文那傢伙的心裡一定把我們恨之入骨的,他絕不會輕易妥協。我想。當他昨晚上接到我們受襲的電報後,一定會整晚躲在被窩裡面偷笑吧。」
「這個時候如果我們幾個國家不團結的話,後果將十分嚴重。當時,我們兩個的做法是有點兒過了,起碼也得給那老傢伙通報一聲才行。只是,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我看,我們兩個還是再給那傢伙發個電報,先好好地稱讚他一番,再求他立刻出兵。我們的陸軍已經挺進了三十公里左右,只是,斯里蘭卡人破壞了道路和橋樑,前進的速度也提高不起來,要不然,我們也不用求著那老傢伙了。我知道,你們法國人與意大利人在很多事情上都是對著干的,叫你向鮑文服軟,有點兒說不過去。只是,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再去計較面子什麼的,就沒有必要了吧。你放心,此事過後,我們英國人會幫你們法國人討回面子地。」
沉默了好久,布朗上將這才苦笑著點了點頭:「好吧,就按閣下的意思去做,我等下就叫人發報給鮑文,說說好話。只是,一想到我們堂堂法國人,竟然得向卑微的意大利豬玀低頭,我這心裡就憋得慌。」
喬治上將也苦笑了起來,聯軍是由四個國家地軍隊組成,按理說,在實力上比中國人要強大不止十倍。可是,就因為四個國家各自為政,互相拆台,給了中國人可乘之機,要不然,怎麼可能還沒見著中國人的面,聯軍就損失了上萬地兵力。剛想著安慰布朗上將幾句,就見到一個參謀急沖沖地趕來,遞給了他一封電報:「報告上將閣下,鮑文上將來電,一個小時前,意大利一個師的駐地遭到中國裝甲部隊的偷襲,損失慘重。」
布朗哈哈一笑:「這下子好了,我們倒霉,你們意大利人也不能討得好去。我看啊,這一次,鮑文這個老傢伙總該出兵了吧。媽的,休整,休整,這一休整,竟然休了整整兩天的時間,不但拖了我們的後腿,而且還佔著科倫坡碼頭不放,使得我們也無法使用那地方。」
喬治上將也是滿臉帶笑:「打得好啊,打得好,這下子鮑文得到了教訓,應該會不那麼衝動了吧。給那傢伙發個電報,命令他,為了防止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意大利十八萬多部隊立刻朝山口出發,爭取在兩三天之內拿下山口,英法兩國軍隊將在三天後趕到,協助意大利軍隊完成此重要任務。記住,電報裡面一定得寫上,是我們協助意大利人,得給這個小心眼的傢伙一點兒面子,大夥兒都好過一些。還有,請鮑文上將把碼頭空出來,其餘的英法兩國部隊將在科倫坡那兒登陸。
另外,發報給科涅夫斯基,要求俄羅斯艦隊加強防守,防止印度洋艦隊的攻擊。這幾天來一直沒有印度洋艦隊的消息,不過我可以保證,許輝一定是躲在某個地方,正死死地看著我們,等我們露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