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九點左右,林天楚元帥乘坐的巡洋艦終於靠上了碼元帥軍服的林天楚出現在碼頭上時,整個碼頭,響起了一陣陣的歡呼聲。數萬東京居民按照事先的演練程序,高聲歡呼,聲浪此起彼伏,直衝雲霄,震得薩冰大將的耳朵嗡嗡作響。真看不出來,現在日本糧食嚴重不足,居民們一天只能分到三兩大米,而且連這三兩也不是每天都有,餓得前胸貼後背的,竟然還有如此的力氣,喊得是真正的地動山搖啊。
天皇帶著一眾大臣,急步上前,迎了上去。薩冰大將和張志陽上將,也只能隨著人流往前湧,嘴邊掛著的冷笑,也漸漸變成了苦笑,這些個日本人,還真是熱情啊,瞧那些大臣,一個個爭先恐後的,生怕錯過了與林天楚打個照面的機會,對以後自己的前途不利,被天皇看見了,說不定得穿上小鞋。幸好,薩冰大將帶來的幾千個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們立刻上前,擋住了人流,維持好了秩序,只把天皇一行放了過去。
林天楚停住了腳步,看著湧上來的天皇一行,臉上露出了極度困惑的表情。他好像有點兒弄不明白,不就是個受降儀式麼,被日本人搞得好像跟節日一樣,日本人的心態,還真的難於理解啊。他的警衛員卻如臨大敵,立刻上前,在林天楚的前面形成了一道人牆,冷森森的槍口,對準了天皇他們,逼他們停住了腳步。只讓薩冰大將和張志陽上將走了過去。
林天楚一把抓住薩冰大將的手,奇怪地問道:「老薩,怎麼回事?搞得跟歡慶勝利一樣,難道,日本人認為,這場戰爭是他們打勝了?」
薩冰大將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我也弄不明白,對大和民族地特性。我現在是越來越不瞭解了。這一次的投降儀式。他們竟然進行了多次的演練。搞得挺隆重的。你瞧那個狗屁天皇身上的衣服,那個華麗啊,跟個花孔雀一樣,聽說,是聳在登基時候穿的衣服,為了表示對元帥你的尊重,特別穿了出來。還有。你再看看那些東京居民,別看一個個穿得不怎麼整齊,有些人還穿著打補丁的衣服,那可是他們最好地衣服了,對於被大火把家當燒了個精光地東京人來說,要搞到這樣一身衣服,可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現在是大冬天的,東京還沒有開春。要是開春了。說不定東京居民會人手一束鮮花,迎接我們的佔領呢。」
張志陽上將哈哈一笑:「元帥,你就別管那麼多好了。反正就簽個字,再拍幾張照片,這件事情就算完了,日本也落入了我們的手中,日本人想怎麼搞,就由他們去好了,我們海軍今天的任務,就是保證你的安全,別不小心讓熱情過度的日本女人給拉到屋子裡去了。」
「哈哈,還是老張說得對,不就一個投降儀式麼,簽個字就完事了,不管那麼多了。至於日本女人麼,要是乾淨地話,倒是可以商量一下,不過,日本女人有乾淨的麼?很值得懷疑,我聽說,日本女子在還沒有發肓的時候,就已經被她們的父親開了苞,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估計也只有日本人才幹得出這種事情來。」說完,林天楚哈哈一笑,揮了揮手,他的警衛員立刻讓出了一條路,把天皇讓了進來。
天皇走到林天楚的面前,朝著林天楚露出了可以讓元帥的身上佈滿雞皮疙瘩的無比親切地笑容之後,突然間在離元帥約三米遠地地方停了下來。讓林天楚目瞪口呆的是,他竟然揮動著扇子,在林天楚面前翩翩起舞了起來,時不時地還朝林天楚拋一兩個媚眼,那舞姿,說老實話,跟一根被風吹得亂搖的狗尾巴草沒有什麼兩樣,看得林天楚不斷地打著冷戰。這還不算,他竟然一邊跳舞一邊還大聲地呤唱著,看樣子是在呤詩,不過,那聲音怎麼聽怎麼像一隻發春地野貓在嚎叫。
好不容易聽完了天皇的呤唱後,林天楚皺著眉頭,輕聲問一邊的翻譯:「這個傢伙在幹什麼?他唱的那門子戲?這個傢伙,很有當戲子的本事,不當戲子可惜了,要是擱中國,憑著他的舞姿,完完全全可以成為一個明星了。」
翻譯微微一笑:「元帥,他是在向你表示歡迎,跳的是日本的傳統舞蹈,唱的好像是日本的什麼狗屁緋詞吧,不過,我也沒辦法完全聽出來,這個傢伙的聲音太難聽了。」
薩冰大將也微微笑了起來:「元帥,好像那傢伙還不習慣在公眾面前說話,以前要表達心跡的時候,經常會通過呤詩什麼的,讓手下去猜測,這回倒好,在這種外交場合裡,竟然把習慣的動作都拿出來表演了。還請元帥原諒,這個傢伙剛剛走下所謂的神壇,慢慢會習慣的。」
林天楚苦笑了一下,這個降受的,真有點兒莫名其妙。他搖了搖頭,低聲對翻譯說道:「告訴那傢伙,別整得神秘兮兮的,讓人渾身難受,叫他跟我說人話。」
聽了翻譯的話後,天皇滿臉笑容,朝林天楚伸出了雙手。林天楚也滿臉笑容地伸出了右手,可是在手被天皇握住之前,迅速地把其它四根手指縮了回來,只讓天皇握住了他的中指:「天皇陛下,你身為日本的統治者,應該以身作則,好好學一下漢語,我希望下次我來到日本的時候,你能用漢語與我交流。」
聽了翻譯的話後,天皇連連點頭,握著林天楚的中指,使勁地搖晃了起來。天皇的舉動,引起了在場子數萬名東京居民的齊聲歡呼,好像天皇握住了中國元帥的手,就意味著,他們日本人跟中國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