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消息,一個好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在荷蘭蒂爾堡聖愛醫院外科的一個病房裡,許坷滿臉笑意的對著躺在病床上的某人問著,讓正在享受著漂亮小護士專業護理的葛非感覺非常不痛快:
「許大叔您就別用這種無聊的問題調我胃口了,快把兩個消息都告訴我吧!」
許坷笑嘿嘿的摸出一根雪茄,剛想點著就被漂亮小護士的眼睛瞪了一下~!
「嘿嘿,好消息是你的傷勢經過檢查並不嚴重,壞消息是雖然傷勢不嚴重,但還是得缺席四分之一決賽~」
許坷一邊將雪茄放回去一邊坐了下來,說著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張紙片竟然開始疊起了紙鶴!
「不會吧!」
葛非驚訝的眼珠子都要掉了下來,不是因為被這兩個消息刺激到了,而是被許坷疊紙鶴的動作嚇到了!
許坷沒有理會葛非三兩下就把紙鶴弄好了,並把紙鶴放在了葛非病床旁靠著太陽的窗台上。
「我只會做這個簡單的好運紙鶴,希望這能夠起點作用吧~」
許坷撓頭想著走了回來,卻被葛非的表情嚇了一跳!
「葛非,你的臉色很奇怪啊!」
許坷可能知道了是因為自己剛才的表現才導致葛非這樣,連忙解釋道:
「別奇怪,藍芯知道了你受傷的事,本來也想來看你的,可是公司的事情讓她走不開,她就讓我代替她為你弄了個小玩意兒,明白了嗎?」
「不明白!」
葛非說著搖了搖頭想道:藍芯姐的性格我還不知道?一般情況下她不會做那麼無聊的事的~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反正我兩邊都幫到了,拜拜~」
許大叔說著就逃也似的離開了醫院,因為他發現葛非這時候已經開始用手機撥打張藍芯的號碼!
「最近光顧世青賽的事情,把藍芯姐都忘了,給她打個電話吧~」
很快葛非就和張藍芯通了電話,在相互的問候了對方以後,葛非因為知道張藍芯正在工作中,所以只是匆匆聊了幾句就結束了通話,在通話的最後,葛非問道:
「藍芯姐,是你讓許大叔幫忙給我疊的紙鶴嗎?」
「什麼?紙鶴?」
電話那邊的張藍芯初開始並沒有弄懂什麼意思,在看到自己辦公桌上放著父親給她做的平安符後才明白過來,連忙說道:
「是的,是我讓他代我疊的,許大叔給你疊了嗎,呵呵,可真難為他了!」
「那真是謝謝你了,藍芯姐你安心工作吧,我的這點小傷不成問題!」
雖然這樣的藍芯姐讓葛非感覺有點奇怪,但是心裡卻是美滋滋的~滿意的掛掉電話,葛非只感覺自己傷好像都好了些。
「不能參加四分之一決賽了嗎?」
葛非敲著自己的傷腿心中正鬱悶著,又有人來到了他的病房,這次是一些國青的隊友和教練們,另外還有球隊的隊醫韓大夫.
「葛非,感覺怎麼樣?」
主教練特拉帕托尼第一個問道,葛非笑了笑老實的回答道:
「感覺還不錯,沒有什麼不舒服」
特拉帕托尼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就好,韓醫生剛跟這個醫院的專家商量過,這兩天給你加上那什麼針扎治療」
「是針灸吧!」
葛非聽到這位意大利老帥的話愣了一下,自己小的時候也被一位老中醫用針扎過,所以記憶力非常深刻!
「加上那個針扎治療,你的傷勢能在四分之一決賽前好得差不多!」
特拉帕托尼繼續說著,卻沒有發現站在自己身後,能夠聽懂他這口西班牙語的蕭寒雨正努力的憋著笑,連一邊的翻譯張簡也不禁莞爾。
「那簡直太好了,感謝您老專門跑來看我,謝謝您了!」
葛非聽到這個消息非常高興,跟特拉帕托尼客氣了一會兒,這位老帥就跟張簡一起先回去了,助理教練高建國看到特拉帕托尼走了,湊到了葛非面前:
「老老實實養傷,我們四分之一決賽的對手已經定下來了,那就是南美勁旅巴西隊!」
「啥?」
葛非又愣了一下,南美勁旅巴西隊!那可是曾經4次舉起世青賽冠軍獎盃的世界上的冠軍級青年軍啊!國青隊的運氣真是不好,十六進八遇到德國不說,八進四又遇到了巴西!
「不過沒關係,青年隊可不是國家隊,這屆巴西青年隊的實力並不是很強,加上養好傷的你,我們完全可以與之一搏!」
高建國信心滿滿的說道,可能是怕這樣說有點厚此薄彼吧,這位直爽的東北大漢又補充的說道:
「你不行也沒關係,我們其他的隊員也能跟他們拼起來!」
「哈哈哈哈」
一起來探望葛非的幾名國青球員終於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特別是蕭寒雨,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來了,國青隊的這兩位教練真是一個比一個有趣,一個把針灸治療說成針扎治療,一個當著病號的面說他不行!
「葛非,加油養傷,我們等著你歸隊」
隊長成海永遠是那麼「官方」的語言!讓人感覺有點營養單調~
「偶像,等你歸隊,我們一起把巴西青年隊打回老家吧!」
蕭寒雨這傢伙的話永遠是那麼的狂妄!不過聽起來卻還挺爽~
「我為聖保羅的幾名隊友所在的球隊在世青賽上的前景表示擔憂~」
只有來自巴西聖保羅隊的郭笑晟小聲說的這句話,遭到了幾乎所有人的鄙視~
等到將所有探望的人們送走以後,國內外的媒體們也報道了關於葛非傷勢的最新情況,對於葛非在四分之一決賽中可能有機會上場這件事,給予了最多的關注!其中以西班牙馬卡報的一篇文章最為有趣,這個文章的標題就是:
中國:這是個好消息!
巴西:這是個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