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罪妃 正文 第九十二章床頭吵,床尾和
    「你,你……」皇帝被我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氣得張口結舌,不過,努力的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氣後,他歎了口氣,說道:「朕遲早要被你給氣死,你為何不能如其他嬪妃那樣,對朕溫柔一點呢?朕在用膳之前,還在想著,要心平氣和的和你聊聊,雖然見著了今日下午那一幕讓朕很是鬱悶,尤其是見著你臉上的那股從未對朕展現過的純真、毫無顧忌的笑容,卻對別的男子展露了出來,讓朕嫉妒得快要狂。」

    說完這些之後,他走過來將我擁入懷中,繼續輕輕的說道:「看著那個與你在一起的男子,那般俊秀、儒雅和脫俗,而且,他的眼神之中對你所透漏出了那種愛戀與寵愛,彷彿你就是他的唯一一般。蝶兒,聰明如你,你不可能不曉得他的心意。這一切都讓朕感到恐慌,朕自知以往待你,肯定沒能做到他待你那般,朕害怕你不再喜歡朕了,將心轉移到他身上,或者你根本從未喜歡上過朕。朕變得前所未有的焦躁與不安,朕本來想等著你解釋解釋,可是,一路之上,你卻一字不吭,甚至連朕的玄清宮都不肯再踏進一步。朕越想越煩躁,坐立不安,無奈之下,只得拉下顏面,自己來到靜心宮,一心想探知你與那男子之間空間是哪般的情感,可是,你卻越說越讓朕生氣,也越來讓朕恐慌,恐慌你可能從未愛上過朕這個事實,朕從來沒有這般不自信過。雖然,在詢問之前,朕就心知事情有兩個結果的,可是,聽著,聽著,朕現朕只能接受一個結果,那就是,不管以前是怎樣的,從今往後,不准你心中再有別的男人身影的存在,你的心中只能裝著朕一人。」說著,他還用充滿霸氣、堅決並夾雜著一些狂亂的眼神看著我。

    聽了這些話,如果說我一點感觸和心裡波動都沒有,那肯定也是假的,但是,在我心中產生得更多的卻是一種牴觸情緒。

    我心中暗自冷笑,他不能全心全意對待於我,對我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現在卻還得要我全心全意對待於他,對這樣的男人,我又何須要解釋,雖然他可以控制住我的人,但是,我的心又豈是他所能控制住的?

    我有些冷淡的對他說道:「皇上言重了,像臣妾這樣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卑微之人,心裡想些什麼,皇上又有什麼可在意的呢?後宮之中,多的是全心全意、心中只裝著皇帝一人的妃子,所以,無論臣妾心裡想的是什麼,裝的又是什麼,皇上都不必太在意。而且,只要身在妃位,臣妾就絕對不會做出任何有辱皇室門楣之事,這一點,皇上儘管可以放心。」

    「蝶兒,你還是在怨恨,前段時間朕歇了一個多月都未來靜心宮事嗎?」皇帝擇我的下頜,看著我的眼睛,帶些探索似的詢問道。

    接著,他移開了眼神,歎息了一聲,繼續說道:「這件事朕確實有不對的地方,當時,朕看到你寫的那詞,不禁有些恐慌,害怕朕會負了你,害怕你會對朕產生怨恨之心,所以,朕想冷靜一番,想想朕應當怎樣對待於你。朕本意是想用十天半個月時間理清一下頭緒,然後再去靜心宮找你,可是,朕現朕每日沒見著你,失魂落魄的,腦海中總會不斷出現你的影子,總是忍不住的想去靜心宮找你,就算與別的妃子在一起也是如此。而你呢,這麼久沒見到朕,卻似什麼事情都沒有,該吃飯時吃飯,該睡覺時睡覺,而且天天有時間待在順寧宮之中,卻就是沒時間去朕的玄清宮一趟。其實,只要你去一趟玄清宮,朕肯定就與你什麼事都沒有了,因為朕並不會捨得讓你真的傷心、難過。於是,朕便起了賭氣之心,心想著你能這般的不在意於朕,朕何必又要眼巴巴的去看你呢?只是,就在朕真的堅持不住,想去看你的時候,卻現你竟然遭遇到母喪之事,已經出宮了。朕又非常後悔,後悔朕只顧著和你賭氣,卻在你最需要的時候,沒能待在你身邊。接著,朕乾脆順太后的意,給你娘封了給誥命夫人,並作主讓你娘去紫雲寺做法事,為了避免讓你再受香兒欺負,朕特意給你冊封個貴妃,這樣你每日也不需再向香兒請安了。」

    聽著聽著,我心中有些顫抖,原來我被冊封的理由竟然是這樣,我心中的一塊柔軟地似乎被觸動。可是,我又不禁又有些懷疑,我應該相信他嗎?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這時,已經容不得我多想了,皇帝的頭低了下來,吻住了我的唇,輕聲的呢喃道這:「蝶兒,初時,朕一睦在抗拒著你,想必你也知道朕與太后之間的淵源的,朕若寵幸於你,便違背了朕的初衷。呵呵,可是,後來朕現這些都是無謂的掙扎,朕便也認命了。蝶兒,以後不要再這般與朕生氣了好嗎?按照民間的說法,我們是夫妻,朕也不是那種冥頑不化之人。只是,朕不允許你將朕從你的心中驅趕出來,讓別人進駐進去。」他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霸道的說道。

    然後,不待我回答,他就抱起我,筆直的往內間我的廂房走去。在我的抗拒無效之下,隨之而來的自然就是一夜**了,可能是他的坦誠反倒擊中了我心中的那塊柔軟之地了,還正應了他的那句話,床頭吵,床尾和,經過這一夜,無論我再怎麼告誡自己,要盡快將他從心底驅逐掉,心中傳來的回應聲越來越小,似乎有些底氣不足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中,皇帝來得比以前更勤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與以往的時候相比,皇帝變得有些小心翼翼起來,他總是有意無意的從我嘴中探得以往大師兄待我的種種,然後,他再比照著,對我更要好上一些,變著法兒的討我歡心,彷彿要與大師兄比試比試一般。只是,好像為了他自己的自尊心著想一般,他不再詢問我,我當時寫出那詞是因為他還是因為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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