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太子妃 第二卷 第六十九章 真要命,老齊得了難言的怪病
    亦北要氣死了。

    當初立傅悠然為太子妃,其一是因為昭泰帝的全力促成,其二是因為當時的「太子」不可能真的去圓房,娶了「傅悠然」既可免去圓房這一關,又可以讓二人隨時在一起,免得出差錯。第三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替傅悠然編造的身份了,墨燕辰的義女,這個名頭打出去,搶著倒插門的年青才俊怕不從宮裡一直排到長安大街去。不為別的,只為墨燕辰這三個字。

    墨燕辰不僅與昭泰帝關係良好,與魏國和楚國的高層領導之間也是十分密切。其人本身更是深謀遠慮、胸懷天下。太子的公眾形像素來軟弱,如果有這樣一位岳父從旁輔佐,定然會加分數,提高民眾率。

    從以上種種原因考慮,齊亦北等人這才敲定了「立傅悠然為太子妃」這個決定並立即著手實施。

    可是,現在要是重來一回,齊亦北寧可多費幾年功夫做些實事爭取民心,也不選這種方法替自己壯聲勢。他實在是陪不起了,真想劈開傅悠然的小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什麼東西!

    她偷藏東宮的寶貝,好,他忍了,反正她也跑不出去,東西該是誰的還是誰的;她崇拜懷王,他也忍了,想必就算她傅悠然有那個賊心,齊瑞南也沒那個賊膽給太子戴綠帽子;可辭去太子妃?太子妃,那可是將來的國母、後宮之主,她以為是居委會主任麼?說辭就辭?況且她要辭到哪去?辭到冷宮去?開什麼玩笑!沒聽說嫁進宮裡還能隨時卷包袱走人的。

    反射弧過長的傅悠然還沒意識到她已捅了馬蜂窩,大咧咧地道:「對啊,成全你們!不過你也別高興太早,我是有條件的。在我出宮前,把林熙月弄進宮來見識見識,開開眼界,放心,不會太久。」

    齊亦北沉著臉,攬在傅悠然纖腰上的手臂漸漸收緊,不理會她的抗議冷聲道:「好哇,到時候讓佩若做太子妃,我們倒真的感激你。」

    傅悠然原本在與腰上的手臂抗爭,聽齊亦北這麼一說,倒停下了動作,低著頭半天不語。過了好一會,才長歎口氣,輕輕靠到齊亦北身上,「其實你倒也真是個好對象,如果不是你心有所屬,我也是不捨得不做這個太子妃的。」

    「你倒是偉大。」齊亦北嘲弄道:「你放心,將來我與佩若會去冷宮多瞧瞧你的。」

    「冷宮?」傅悠然回頭盯著齊亦北道:「幹嘛去冷宮看我?」

    「自古后妃入宮便不得出宮,你若想離開長信宮,只能去冷宮了。」

    「什麼?」傅悠然心中一急就想站起來,卻礙於腰間的手臂失敗了,「誰定的這規矩?我……我是被迫入宮,也不能網開一面麼?」

    聽聽她都說了什麼?被迫入宮?當初也不知道是誰最先建議娶了她的,齊亦北氣道:「你就這麼想出宮嗎?」

    「我必須出宮!為了……」傅悠然猛的打住,話鋒一轉,「為了你跟你愛人的未來,我不能再破壞……」

    齊亦北實在是不想再聽什麼「成全你們」的鬼話了,看著近在咫尺一張一合的小嘴,他俯下頭去,重重的吻去她的聒噪。

    「……所以我必須……唔……」傅悠然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幾乎貼到她臉上的一張俊臉,兩隻眼睛對在一起,酸疼酸疼的。掙扎了兩下,隨後放棄,為了保護自己的眼睛健康發育,傅悠然乖乖的閉上雙眼,微有些熟悉的眩暈感又來了,她努力撐著身子,不讓自己癱倒在齊亦北懷中。

    齊亦北滿足的吮吸著那兩片飽滿的紅唇,軟軟的,甜甜的,就像那天晚上一樣。正當他也有些沉迷之時,兩隻小貓爪悄悄地攀到他的肩上,緊緊抓著他肩頭的衣裳,又慢慢放開,緩緩前進,最終環上了他的頸項。

    齊亦北似是得到了鼓勵,將目標緩緩下移,離開了微張輕喘的雙唇,來到雪白柔嫩的頸側,細細啃咬。好吧,他承認,他對傅悠然,有著莫明的佔有慾,是不是喜歡這點連他也說不清楚,惟一知道的就是他怎麼也不能忘記在神風寨的那個晚上,那雪白的身軀和那兩朵要人命的嫣紅……真TNND!

    傅悠然的體內就像著了把火,心癢難奈又難以舒緩,不覺間輕吟出聲。這聲音聽在齊亦北耳中簡直比天上神曲還要動聽,含住她的耳垂,細細舔弄著她的耳廓。

    傅悠然驚呼一聲閃開身體,臉側頸邊已起了一層粟米。齊亦北沒想到他的太子妃竟會如此敏感,微訝過後輕笑出聲,傅悠然由臉蛋一直紅到了脖子,摀住邊耳朵道:「不帶親這裡的。」

    齊亦北勾起唇角笑道:「不許親這裡?那可以親別處了?」

    臉上又紅了幾分,急於扯開話題的她感到身下的不適便道:「你身下有什麼這麼……」話沒說完,突然明白抵在自己腿上的那東西是什麼,臉上更像著了火一般。

    齊亦北趴到她耳邊,近似呢喃地道:「是什麼,你比我更清楚。」

    傅悠然好歹也做了「太子」那麼久,當然明白,強撐著那種要命的眩暈感扭了扭身子,在齊亦北失控前停下,紅著臉點點頭,故做輕鬆地道:「還好,沒什麼問題。」

    齊亦北箍住傅悠然的胳膊收得死緊,咬著牙道:「什麼還好?」他可不好,要爆炸了。

    「你這幾天並沒有跟晏良同……同床,我還擔心你有什麼難言之隱,現在看來,正常得很。」

    齊亦北臉色奇黑,他不碰晏佩若純粹是因為參政初期不想被女人分了心思,竟然被她誤認為……不舉?

    真是豈有此理!不過……在這個男人最在意的問題上,齊亦北並沒有急著辯解,反倒垂下眼簾,輕聲道:「沒想到被你發現了,其實在我們換回來那天起我就發現自己……唉,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自己了,看見女人的身體一點反應都沒有,更別提做別的事了。」

    「不、不會吧?」傅悠然面紅耳赤的感受著腿上隔著衣裳也能傳來的驚人熱度,結結巴巴地道:「你、我看你現在挺、挺正常的。」

    齊亦北也十分「驚喜」地道:「這段時間以來,我完全提不起興致,不然怎會遲遲不與佩若圓房?今天不知為何,竟然恢復正常了。」

    「真的?」他這副樣子,哪有一絲不正常的模樣?明明正常極了,說不定還超常發揮咧!傅悠然微微掙開齊亦北的手臂,「這樣就好,今夜你就可以稱心如意了。」

    「若是還不行呢?」齊亦北問得可憐巴巴,「如若是那樣,我哪有面目去見人。」

    「那怎麼……哈!」傅悠然突然眼睛一亮,「記不記得大婚那天墨小子送我們的賀禮?還在我那收著,今晚給你帶上,一定管用!」

    給他下春藥?齊亦北的額上佈滿黑線,眼角抽搐地道:「那種東西不到最後階段不能試,我現在已有了反應,還沒到那個階段。」

    傅悠然體內的小火苗已被眼前的嚴峻形式壓滅,畢竟老齊是因為曾經到她的身體裡做了一回短期旅行,才有了這種不良反應,她或多或少也應該負些責任的。

    站起身來踱了幾圈,又蹲在齊亦北身邊看了「那個地方」好久,就差找樹枝戳一戳了,「該怎麼辦呢?找大夫瞧瞧?」

    被人盯著私處猛瞧不是什麼太舒服的事,下體的熱度漸漸平復,齊亦北乾咳一聲站起身來,「這種事情,遮掩還來不及,怎能找太醫瞧?我倒是有個辦法……」大野狼開始挖坑了。

    小紅帽永遠是善良的相信任何人,「什麼辦法?」

    「這個……只怕得委曲你,還是算了,就讓我自生自滅吧。」這招是欲擒故縱。

    傅悠然顯然是沒太學好兵法,隨便佈個陷阱就跳下去,「那怎麼行?快說說。」

    齊亦北掩住眼中的光芒,故做苦惱地道:「我現在對著你有反應,也算是個好的開始,所以我想只要多練習幾次,一定就可以了。」

    「練習?」

    「就像剛剛那樣。」

    傅悠然紅著臉低下頭去,雙手不知擺在哪才好。咳!她倒沒有這麼嬌羞啦,只是想起剛剛除了有點暈暈的,她的感覺也十分的良好咧,再試幾次?嗯,或許這個主意也不錯。

    「還是不用了,太委屈你了。」齊亦北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誰說不用!」傅悠然心中一急,把將齊亦北推坐在椅上,像剛剛那樣在他膝上坐好,漲紅著臉道:「只是親一下而已,又不是沒親過,我也不算吃虧。」她決不是為了讓自己再重享一次那種感覺,純粹是助人為樂!

    齊亦北的嘴角偷偷翹起,「你可考慮好了,不准中途叫停,否則怕不更嚴重了。」

    傅悠然點點頭,又急著道:「不准親耳朵。」

    功騙色的齊亦北哪有不答應的道理,「不過得換個姿勢。」說著將傅悠然面向於他,跨坐在他身上。

    這樣親密的姿勢讓傅悠然也有些害羞,閉著眼睛等了半天也不見齊亦北有動作,張眼一看,齊亦北正細細的看著她。傅悠然漲紅著臉道:「快開始吧,我今天一定治好你!」說罷,抱住齊亦北的腦袋,緊閉雙眼,嘟起雙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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