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芷溫柔的對蒲恆道,「我去準備早飯!」她起身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自己的身體暴露在蒲恆面前,迅拿了睡衣披在身上,昨夜的幕幕她一想起來便覺得心底的甜蜜絲絲劃過。
她去廚房做龍鬚面,蒲恆起床的時候突然又覺得有些眩暈,蒲恆輕輕一笑,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己正當青年昨晚嘿咻了一下,今天卻累成了這個樣子。
這個時候電話又想起了,是媽媽,又是問他在做什麼,他覺得媽媽最近有些反常,但是他卻是理解成被自己上次一暈倒嚇壞了,他安撫道,「媽,我現在都好幾天沒去片場工作了!所以我很好!你別擔心我啦哈!蘇芷在做飯,我們一會好吃早飯了。」
易倩雲還是有些不放心的道,「這幾天聽說要變天,你自己多穿些衣服好好照顧好自己,還有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我往你賬戶上打了一萬塊錢,別虧待自己。」
這個時候客廳傳來了蘇芷的聲音,「恆,面煮好了,你快出洗臉刷牙,來吃飯了,涼了就不好了!」
蒲恆應了一聲,對電話裡的媽媽道,「媽,小芷,喊我吃飯了!」
掛了電話蒲恆便去洗手間刷牙洗臉吃飯。
那頭的易倩雲卻是愁雲慘淡,她的眼淚又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斷的滑落下來,都這麼久了,骨髓庫那邊一直都沒有消息,所有的親戚幾乎都去做了骨髓配型的檢測,卻都沒有與蒲恆相配型的,她的心痛的像被人狠狠的撕扯開,那種痛讓人不停的顫抖,若真是撕扯的痛還好,總有一天傷口還會癒合,而這種痛,只要一天不找到能救蒲恆的配型,那種痛苦就會愈演愈烈。
她一次次去那個弄丟了忻忻的醫院,舊的住院樓早就拆掉了,高高漂亮的樓體矗立在那,每當想到當年丟失了忻忻的場景她心裡就覺得痛,現在蒲恆又這樣了,她覺得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