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家裡匆匆的收拾了一些物品便趕往北京,在那裡見到了蒲正軒闊別多年的老友馮教授,在那間佈置的簡潔明亮的辦公室裡,馮教授又仔細的看了一遍蒲恆的病例眉頭微微蹙了蹙對蒲氏夫婦道,「大家既然是這麼多年的老友,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跟我在電話裡說的基本差不多,這種病靠藥物是無法根治的,唯一的途徑就是做骨髓移植。」
蒲正軒焦急的道,「可是,我和他媽媽的骨髓配型已經出來了都跟他不符合。」
馮教授像是想起來了什麼道,「對了,你們當時不是生的是個龍鳳胎嗎?他那個姐妹與他也不相符嗎?」
蒲正軒直搖頭道,「哎,說來話長,我孩子降生沒多久你就去了國外,他那個妹妹在他一歲的時候就走失了,這些年我們一直尋找卻是了無音訊。」
馮教授有些無奈的搖頭道,「親人配型成功的幾率最大,而且不容易排斥,而他的那個孿生妹妹與他配型成功的幾率最大,因為個體差異小也最不容易產生排斥,我倒不妨告訴你,雖然現在很多成功的案例都是非親屬移植,但是要經過很危險的排異期,即使移植成功也要再到鬼門關裡去走一遭。」
聽的易倩雲簡直心都要碎了,此刻她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臘月裡那結了冰的湖水裡,痛徹骨的疼痛感襲來,如果這一切可以讓她來代替,她願意一併承擔。
本來優雅高貴的她,似乎就在這麼短短的幾天裡變得憔悴蒼老起來。
蒲正軒歎了口氣道,「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家孩子啊!」
馮教授道,「那是自然,我馬上給你去聯繫骨髓庫,希望能給你們找到與小恆骨髓相配型的骨髓。」
易倩雲哽咽的哭著哀求道,「一定要救救我孩子的命啊!他就是我的命,沒了他,我也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