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恆不顧她的詫異又開始親吻她,蘇芷感覺剛才的一切像dV的暫停,在蒲恆短暫的離開後又從新開始,只是她的心底卻是不安的,她不知道蒲恆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的暗示,他便準備開始滿足自己,單單如果是這樣,那並不是她想要的。
她的心裡有些冷,因為自己的那些話,本來可以很忘情的親吻卻籠罩上了她的心事重重。
但是蒲恆溫柔的親吻和撫摸還是讓他的心底漸漸酥軟,可以這樣在自己心愛的人的懷裡,她不願去想那麼多了。
她身上的衣衫被他纖長的手指一件件溫柔的褪去。
他打開那小盒子取出了套套,很多孩子小時候都有偷拿過來當氣球玩的經歷,蘇芷雖然生活的環境有些特殊,可是她也頓然明白是做什麼用的。
那種感覺焦灼的彷彿一半是千年冰窟窿,一半又在那**的沉陷中像熊熊烈火燃燒讓她喘不過氣來。
他帶著溫柔平和的進入,好像生怕弄痛她一般,那薄的套套沒有任何的感覺夾雜在他們之間,但是她心底卻覺得好像有千山萬水一般,她的大腦在告訴運轉,他在嫌棄自己嗎?
她不明白,他是想保護她,彷彿將她當做心頭的珍珠,小心翼翼的呵護著,而她不懂,他不會告訴她真相,她子宮受傷的程度,他不希望她擔憂。
兩個人貼合的那麼緊密,卻好像也被一層薄膜隔開。
那晚的巫山**夾雜著太多的顧慮。
蒲恆太累了,點到即止便輕輕擁吻著蘇芷,不一會他便呼吸均勻的睡了過去,蘇芷望著他熟睡的面孔,她的心底絲絲拉拉的疼痛,雖然這種疼痛不能致命,卻是讓人心底有如層層重壓喘不過氣來。
蘇芷輕輕掙脫開蒲恆的懷抱,她進到浴室,仔細的搓著每一寸肌膚,那夜的夢魘突然那樣清晰的在她腦中盤旋讓她在這炎熱的夏天裡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