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隨車去了東山嶺,蘇芷望著這幽幽青山,她柔和的笑道,「要想在這冬天見到這麼幽幽的青山真是不容易啊!」
蒲恆卻像在做一個很鄭重的承諾般道,「以後每年冬天我們都去一個可以見到植物茂盛的地方,只要你喜歡。」他喜歡現在的蘇芷,純真的快樂,甚至比同齡女孩子還要純真的單純,她不會考慮那麼多,不會躲避自己,不會受到傷害,不會哭。只剩下,開心開心。
他想讓這個外表看起來有些倔強,內心卻柔軟的小女人開心,這種想法那樣的強烈。
他們座著索道攀上了山頂,風忽忽的劃過耳畔,蘇芷突然說,「恆,突然想起我們帶著露露去海洋遊樂場那一次。」
他們進到廟宇裡拜佛,蘇芷很虔誠的跪在佛前,蒲恆望著她那樣認真的膜拜。
那種廟宇的肅穆與眼前她的安靜形成了一副那樣寧靜的畫面,蒲恆有些留戀這種感覺。
只是明天一早他們便要搭乘飛機回學校了。
晚上回到海口的賓館,蘇芷一遍遍的撥打著陳冉的電話卻總是優雅的女聲傳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聲音。蘇芷有些著急的問蒲恆她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
那種惶惶不安的感覺取代了那種遊玩的欣喜,蒲恆安慰她,「也許陳冉現在也在往學校趕,外面太亂了,手機沒電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蒲恆找著一些可能生的情況安慰著蘇芷的焦慮。
蘇芷滿眼焦慮的道,「我真的很擔心她啊,都怪我這幾天光顧著玩了,她承受了那麼大的打擊我卻不能實時去個電話與她保持著聯絡!」那種不安已經漸漸變成一種自責。
這個朋友是這些年來,她遇到的對她最好的朋友,她珍視的那樣重要,所以那樣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