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恆大口喝了一口手中的威士忌,不屑道,「誰有時間騙你這種,來了酒吧只知道**不喝酒的鬼,還有你去了趟英國怎麼變的像女人一樣八卦了?」
然後星目對視著他的瞇瞇眼道,「還有,不准說我女朋友是菜。」他想到蘇芷問他喜不喜歡王蒙,他誠實的回答不合她胃口,說她和他的胃口,想起她有些嗔怒的樣子,蒲恆的嘴角彎起極淡的微笑。
華天宇很是玩味的看著他,「你小子還跟小時候似的這麼牙尖嘴利的。」
華天宇拿起酒杯輕輕品了一口,「這酒不行啊,你有空去我家,讓你嘗嘗我從英國帶回來的極品」。
酒的後勁漸漸上來,蒲恆覺得有些頭暈,便起身去洗手間,他落在桌上的電話突然想起來,華天宇見來電顯示上是【honey】想替他接起來說蒲恆不在,只是BaR裡面太吵,剛一接通,電話那頭的蘇芷只聽到裡面一片嘈雜,隨即電話便斷了,再打過去便全部都轉到了移動全時通。
華天宇看了一眼蒲恆的電話,是沒電自動關機了,便放到桌上準備回來等到蒲恆回來告訴他有電話,正在這時剛才那妖嬈的性感女又湊了過來,嬌滴滴的喚,「帥哥,怎麼就剩你自己了,跟人家跳支舞吧。」這種豪爽的凱子,當然是能吊就吊囉,華天宇一向開化,這種事又不吃虧,當然說跳就跳,誰怕誰?
性感女拉著華天宇來到舞池跳起貼面舞,後來又像八爪魚般緊扒在華天宇的身上,舞池裡攢動的人群中,華天宇的雙手遊走於她的身體,那女人便在他的耳邊故作嬌態的出極為引誘的呻吟聲,嚶嚶道,「帥哥,今晚去你家吧。」
華天宇嘴角劃過輕蔑一笑,「我不吃野雞。」說著還在她圓潤的**上猛捏了一把。
那女人吃痛,化了很重煙熏妝的眼圓睜,與那塗的很白的臉對比起來更像一隻熊貓。
那女人惱怒的凶神惡煞的神情,遠沒有剛才的嫵媚性感,見慣了這種場面的華天宇,從鼓鼓的錢夾裡隨意抽出幾百塊錢,往扔,那女人便頓時臉上又換了一副冰糖臉蹲下去揀。
華天宇回到座位見蒲恆還在喝悶酒,蒲恆冷不丁的問他,「今晚上有找落了?」
華天宇知道蒲恆在故意諷刺他,一副高調的道,「不是隨便一個女人都能上本公子的床。」
蒲恆無奈一笑,華天宇雖然面上放浪,內心卻不是這個樣子,太多時候人的外表及特意表現掩飾內心的真實感受,如同華天宇永遠放不下五年前車禍而死的初戀女友,即使他躲到國外,即使他常和不同女人**,他想掩飾,但那份思念與不捨卻在心底根深蒂固的紮下根。
他突然很想蘇芷,那個可以見到,讓他心心唸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