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嵌開一條縫,望著手機屏幕,他現在非常相信,是兩個半瘋的丫頭,在搞脫衣聊天,白占便宜的美事,狙哥現在把自己沒有了褲帶的風險忘光了。飄渺,雲霧般呻吟聲傳來,狙哥感覺女孩美麗的臉好象不在屏幕裡,更像在半空,向他走來,白色的裙子,像洛神一樣美。
“抱住我,老公。”
“我……不敢。”
“你的老婆是屬於你的,靈部,看我的唇啊!”
“靈部是誰?”
“是你啊!老公,不是你送給我的勇敢嗎?”
“你真美。”
“我的唇像什麼?”
“像橡皮泥,小時侯我經常扣在同桌女孩子嘴巴上,印美女模子。”
“壞蛋,原來早就花心啊。想吃櫻桃嗎……?”
“想,可我剛滿十八歲。”
“老公,你好早熟啊!”
“我天生喜歡女孩子。”
朦朧中,女孩已經抱住了他的身體,狙哥喘息起來,他**地摟住那個叫梓笑的女孩。
“喜歡裸體的猴子嗎?”
“猴子?不喜歡。”
“可我喜歡啊,你看自己,你不就是裸體的大猩猩嗎?”
朦朧中,狙哥下意識地看了自己的褲子,已經掉進湖裡了。
“別捉弄我,我要撈褲子。”
“人家要留的嘛,看老婆都濕透了,抱抱她嘛!”
“我沒有勁了,好難受。”
“不是想我的身體嗎?每天都渴望我在廁所脫掉裙子……”
“我好傻,可我確實喜歡看你。”
“那就抱她吧,還有兩分鍾,她屬於你。”
“我真幸福,我們是在船上嗎?”
“不,在老婆的懷裡。”
“你的身體怎麼那麼涼啊?”
“冷美女嘛,性癡!想摸摸老婆的兩輪明月嗎?”
“我……今天沒有月亮.”
他感覺梓笑的女孩已經將他的手伸進一個柔軟的地方,他像觸了電。
“你真性感!”
“手機還有一分鍾呢!人家的第一次,你要輕點啊!”
狙哥瘋狂地伸出手臂,抓住了兩個圓圓而堅硬的東西,隨後感覺女孩的發絲纏繞在脖子上,使他痛苦而幸福地閉上眼睛,擎在空中的胳膊已經麻木了。
“你的少女又懷春了,她現在就想跳上你的列車,讓你蹂躪。”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壞,人家想的嘛,我想要你抱抱!看,前面就是天橋,別讓人家對“老公”望眼欲穿,還得不到。”
“好吧,我就要抱你了,能允許我脫下……你的裙嗎?”
狙哥看到了天使般的白裙子,正在他懷裡隨風漫舞,他的嘴角被裙角刮動,從微笑到幸福地扭曲,劇烈的喘息聲,讓在橋上的兩個哥們聽得十分真切,他們癢了,傻了,色咪咪的腦袋瞬間被灌進了大量泔水,他們都在美女的甜蜜聲音中,變成無法自拔的豬。更不用說預想接下來的發生了。
他們沒有說話,可兩個美女,憑什麼都讓狙哥一個人泡,他們要把他拉上來。一股被美女慫恿的蠻力和恐懼,促使他們不管三七二十一,將狙哥用勁往上提,可任憑他們怎樣使勁,就是拉不動,狙哥像被釘在木橋墩上,扯也扯不下來。狙哥裸體的白光在黑夜的欲望之火中象鬼燈在閃亮,兩人望著狙哥被懸掛在橋與水的中央,緊靠在木橋墩上,人像被吊死了一樣,口中卻說著極品調情的話。
“你真美,嫁給我吧!”
狙哥開始胡言亂語。手機中,美女更加肆無忌憚。
“看你都等不及了,脫那麼干淨干什麼嘛!要是能給你的公主留一片白雲,我就允許你脫下裙。”
狙哥已經失去自我,迫在眉睫的危險卻渾然不知。
“弟兄們要我上了。”
他沒有意識地往橋頂望去,既希望被提上去,又擔心打破他的性夢。
“我也想上嘛……”
肉麻,紅唇加冰美的身體溫存的貼近,狙哥感覺一陣窒息,女孩玲瓏的手指已經伸進他那隨風而戲的短褲襠,讓他感覺一陣毒辣和清涼。
他的身體在劇烈地運動起來,不知是想攀爬上橋,還是要給美女施威,總之,他握著手機的手亢奮地舞蹈,手卻緊緊抓住自認為是最美的兩輪明月,生命中最後的歡呼很快達到高潮,他弓著身體,歇斯底裡地發洩著占了便宜的艷遇,印象中手機美女被他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