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凱瑟爾的嘴角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睜開的眼睛,裡面滿是邪色「多少年了,老夥計,我們終於見面了。」
「卡卡卡卡卡。」
「血劍,這麼多年沒見,你的笑聲還是這麼難聽。」凱瑟爾彈了彈劍身,發出脆俐的聲音「眼睛也睜開來了。」
「卡卡卡。」血劍又是發出那種刺耳的聲音。
「老夥計啊,以後你可要保護我的安全啊。」凱瑟爾抹著頭上的汗水道「現在有人欺騙你的主子,如果追求真相的話,可能會很危險了。現在如此太平的人間,是不是我應該呆的地方呢?不過……。」
「老大,神醫出來了。」
「好,我馬上就過來。」聽到神父在外面的聲音,凱瑟爾說道。
入劍還鞘,凱瑟爾從床上起來。起來之後,才發現自己身上已經黑黑的一層一層的髒物,像是一層皮。
「看來又脫胎換骨一次。」
凱瑟爾想了想,聞了聞身上的味道,不由的皺了皺眉子。味道很難聞,對於一向愛乾淨的凱瑟爾而言,是無法忍受的。
從神父剛剛平淡的聲音可以聽說,問題應該不是很嚴重。如果讓自己這樣的鬼樣子去見自己的小貓,估計臉都丟光了。凱瑟爾看出鏡中的他,齊頸的金髮不復平時的柔順,已經變得一撮一撮的。
而俊俏有型的五官,明顯的髒東西,黑黑的黏黏在臉上。
「算了,快點洗完出來好了。」
凱瑟爾隨手命了一件浴衣,走進裡面地浴室。因為急著要看人。凱瑟爾用了十分鐘的時間搞定一切。紮緊浴衣,凱瑟爾提著劍打開門,神醫正坐在門外。
「你怎麼在這裡?」凱瑟爾看著沉思中的神思道「是不是夜雲出事了?」
「老大。」神醫想了想「老大。大嫂被迫強行地進行了性事。」
凱瑟爾聽到神醫的話,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在進傲家時。早從唐夜雲地身上聞到那性愛後的味道。凱瑟爾一直以為,是雙方自願的。可如今神醫這麼一說。
「事情怎麼樣?」
「強行進行性事,除了後面那裡需要處理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只是由於沒有及時的清洗,再加上前些日子。寒氣入體,陰風進身,而大嫂又沒有按時服藥……。」
「他怎麼樣?」凱瑟爾神色一緊,看著神醫凝重地神色,便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特別是血劍所造成的傷害,所留下來的後遺症,讓凱瑟爾更加焦急「有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大嫂暫時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神醫連忙安慰眼神焦急的凱瑟爾道「我已經暫時把大嫂的病情壓住了,只是……。」
「只是?」凱瑟爾挑了挑眉疑惑道。
「老大您還是自己看看。」
看著神醫慎重的神色,凱瑟爾只覺得呼吸都緩慢了。凱瑟爾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緊張過。他一步一步的接近房間。
打開門,走近那白色地房間。
「怎麼,怎麼會這樣?」凱瑟爾的把揪住神醫的衣領「夜雲開始地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你一治之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老大老大,別激動。聽我說。」神醫在聲音裡加上了幾分催眠之術。以讓凱瑟爾地心情稍微平復一點。從來沒有見老大激動過,差點沒把自己給勒得沒氣了「老大。你還記不記得情花。」
「記得,難道你是說……?」
「是地,老大。」神醫點點頭,繼續道「大嫂當年離開的時候,雖然使用了很奇怪地東西,踏著情花離去的。但畢竟直接接觸到了情花了。情花的毒性有多大,老大您應該曉的吧。再加上大嫂有先天性的心臟病,還有我剛剛所說的,前幾天的陰寒之氣入體,強烈的性事。大嫂是個個性比較倔強的人,他不希望讓別人看出他的軟弱,所以,一直以藥物跟自己的定力堅持著。現在,傲先生的結婚,可能……大嫂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吧。這麼多的一切,一齊爆發起來,大哥,你應該曉得吧。」
「那夜雲他,他不會有事嗎?」
「暫時保住命,但是,那種古怪的運功方式,以後,永遠都不可能運用了。」神醫最後終於說出來了「命雖然保住了,但以後恐怕連正常人的體質都比不過了。」
「只要命保住就好。」凱瑟爾舒了一口氣以後,你們十二侍,一定要好好保護他。」
「老大放心,大嫂的命,我一定會全力保住的。」神醫在旁邊高聲道。
「唔。」
「輕點,別把人給弄醒了。」凱瑟爾輕聲道。
「老大,以後大嫂她恐怕不能受嚴重的傷。」神醫繼續道「如果……。」
凱瑟爾仔細的聽著神醫的交代,以便以後自己注意一些事項。
好像有只小鳥在我的耳邊嘰嘰喳喳的叫著,而且叫著不大不小的,正好夠我凝神聽到。如果不仔細的聽,則又會聽不清楚。
可惡,到底是哪個傢伙?
我惱怒的睜開眼,卻發現凱瑟爾與神醫神神秘秘、嘮嘮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而且看凱瑟爾那副認真的模樣,好像是什麼天大的事。可惜剛才我迷迷糊糊,雖然凝神聽了幾句,但也只是聽到他們提到我的名次。
瞇起眼,想仔細的聽凱瑟爾他們到底在低咕什麼。沒有想到,只是輕輕一動,全身的肌肉像是被拉動著似的。
不會是凱瑟爾這個變態,讓那個神醫故意用了什麼東西,對我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嗎?
而且,我發現自己練了三年,好不容易聚起來的氣,居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導致我現在凝神聽聲,居然都聽不清楚。
「凱瑟爾,你這個王八蛋,你對我做了什麼事?」見自己聽不見兩個人在聊些什麼,我立馬起身怒吼道「啊啊,疼疼疼。」
「夜雲,你怎麼樣了?沒事吧?」聽到我的聲音,凱瑟爾立馬反身到我的床邊,一臉關心道。
「你剛剛叫我什麼?」我好像聽到這個變態叫我的名字了。
「小貓啊。」
「不對,你明明不是這麼叫的。「小貓咪。」
「不對,你胡說。」
我剛剛明明聽這個傢伙叫我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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