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妹無奈的吐出一口她就說吧從文殊的嘴裡她是聽不到什麼狠話了。算了不管怎麼樣這個男人也是她的杜月蓉她沒資沒份同她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你如果不累在旁邊等我一會吧藥給你熬好了我再離開。」寶妹說道。
歐陽文殊凝視她的臉龐半晌兒輕輕的應了一聲退到後邊的凳子上安靜的等著。
自從離開歐陽府杜月蓉就已經完全陷入一種狂亂掙扎的情緒中。
她覺得此生二十多載唯有今日最為恥辱她引以為傲的自尊竟然在她一直以為會永遠留有一絲情意的文殊的目光中敗下陣來摔在地上支離破碎。
一路飛奔回家閨房之中入目所及皆是奢華可搜遍所有的角落都看不到一點能令她滿意的地方。
他竟然對她說那樣的話!就為一個毛丫頭嗎?
腦海中是一遍又一遍的場景回放。
歐陽文殊握住她的手腕目光冰冷。
在那個時候她竟然覺得週身有如置身冰窖從來沒有看過他那樣的目光。
那個死丫頭離開之後她本以為兩個人可以好好說話沒曾想。
他居然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硬口氣阻止她再接近他的未婚妻。
這麼多年來她杜月蓉何曾以那樣卑下的口氣對他示愛。
哪怕是當年兩人最為情濃的時候也未曾如此壓低自己。
她那樣懇求哀憐的對他說愛。
他卻說:「我愛她。」
「你不愛她!」杜月蓉不相信吼道。
「我愛她。」
「你根本不愛她!」
「我可以從現在開始愛。」
「你、不、愛、她!」杜月蓉受不了歐陽文殊強硬的態度失控的站在原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