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花乾洗漱完畢之後準備到賬房去查賬路過後花園時現本應該早早就下山守擂的閨女寶妹竟然神情悠然的踢毽子。
五顏六色野雞毛做成的羽毽在空中忽上忽下花乾住了腳笑道:「怎麼今天不比擂?」
羽毽飛上半空寶妹伸手撈了回來見是二爹爹喜上眉梢的跑到近前「二爹爹你這是要去哪啊?」
寶妹一雙烏黑的眼珠子閃閃光一看就是心裡揣著個小算盤的樣子花乾扭頭左右看了看不禁失笑「你這丫頭莫不是一大早就在這等著我吧?」
小伎倆被識破寶妹呵呵一笑沒做聲她確實是有事找他。
「找我就到我的乾園不就行了麼還費時的再這裡等我小丫頭來吧咱爺倆上望月亭裡坐下嘮吧。」花乾率先笑著走向園中的一座涼亭寶妹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
花乾剛坐下寶妹就猛的拽過花乾的手煞有介事的說:「二爹爹我問你個事那個叫歐陽文殊的人是不是你同意他報名的?」
花乾愣了一下在腦中搜索這個人名一個臉上梨花帶雨的年輕女子浮現在腦海恍然道:「不錯當時是我囑咐人允了他的表妹讓他把名字報上怎麼那個人你認識?」花乾的目光一下子精明起來如雷達一般的眼神上下打量寶妹難不成這丫頭這麼快就情竇初開了?
寶妹鬆開手好好的坐下笑道:「原來不認識。」
「難不成你現在認識了?」花乾好笑道。
「現在?」寶妹搖搖頭「也不算認識不過我昨天晚上去看他了二爹爹他真的是身有殘疾啊。」
花乾低聲笑道:「不喜歡?那好辦第一關就淘汰他不就完了。」倒不是多難的事情。
寶妹連聲阻道:「我可沒說人我去看了還是蠻帥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