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清儒看著那個銅錢狀的胎記,說:「丫頭,我這都是為了你,你得記得。」
寶妹說:「三爹爹,這事我不會往外傳的。」
剛說完,腦袋被樓清儒敲了一下,「痛!」
「丫頭,這人你認他,他不認你;我看這個爹不要也罷,咱倆殺人滅口吧。」
寶妹的眼珠子滴溜亂轉,這是最後一個爹了。能相認嗎?
外面有些動,也許是生怕自己的主子出事,漸漸有人逼近屋子,樓清儒見情勢不妙,走到一旁抽出劍架在花乾的脖子上,解開他的道。
冷語道:「你自己看著辦。」
經過方纔的折騰,花乾早已失去了向來引以為傲的笑容面具,此刻雙目寒霜,冷哼道:「此命是你送的,要拿便拿。」
樓清儒還來不及句話,外面突然打殺聲四起,遞給紅蓮一個眼神,紅蓮利落的一腳踹門,外面果然打成一團。
寶妹第一個反應是衝到床前,搜刮了身邊四周沒找到一件趁手的東西,無奈下只能抄起瓷壺拎在手裡,誰過來就砸誰腦瓜上面。
樓清儒架著花乾的脖子押了出去,大聲吼道:「都給我住手!」
院子裡依然刀光劍影,花乾大聲道:「住手!」
劉安認得自己主子的聲音,「都給我停!退後!爺在他們手裡。」果然,劉安吼過,花府的人齊齊後退,只是對留在原地不動的一群人依然神情戒備。
「來啊!爺我廢了你!」突然安靜下來的院子裡突兀的揚起一聲暴跳如雷的嗓音。
樓清儒額際的大汗珠啊,滴溜溜的滾落下來,「御哥?」
屋裡的寶妹突然聽見小爹爹的名字,高興的手一揚,瓷壺以一個優美的弧線飛了出去,砸落在地,嗚呼哀哉。
「小爹爹?!」寶妹跑到門口踮起腳尖舉起手臂一頓搖晃,「我在這裡!」
院中的御哥看見寶妹,大步流星的來到近前,樓清儒正架著花乾擋在門口,御哥手一推,「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