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乾朗聲一笑,「雲少爺,這個世界,不是有有仇有怨才會抓人的。只要值得我花乾出手,不無不可。」
寶妹始終垂著的頭突然抬起,「你說你叫啥?」
花乾樂了,瞅著她,「郡主,小人身份卑微,花乾。」雖自稱小人,但口氣可是絲毫不見惶恐,反倒氣定神閒。
也是,郡主如何,不照樣被他綁在這棟小暗房裡。
「花乾?!你真的叫花乾?」寶妹嘴巴張大的可以塞進一個雞蛋。
「難不成我還姓『乾』?
c叫『乾花』?!」花乾不禁打趣道。
「你叫花乾,你還抓我,有沒有天理了。」如果不是被綁在凳子上,她真想一頭撞牆上去,她的爹們都這麼彪悍。
認一路爹,她不是被罵、就是被掐、再不就是被搶、被抓、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四爹爹,我想哭。」寶妹郁卒的嘟囔。
「你哭吧。」雲柳喜很平靜的說。
寶妹扭過頭,「他是不是我爹?」
雲柳喜想了想說,「那你問他。」
寶妹眨了眨眼,大聲道:「你把我解開!」
這下,不但是花乾,連帶他身後帶來的家僕都噗嗤樂出聲,這個小丫頭有沒有一點被綁的自覺,是死是活得聽他們花爺的,居然還敢大聲嚷嚷,當真是不要命了。
「看來,當了幾天的郡主,脾氣也漸長啊,女人啊。」花乾把玩著手上的玉戒,依然是一副笑臉,「給她松吧。」
「爺?」
「沒事,她一個女流而已,松吧,我倒要看看堂堂香王府的新任郡主能玩出什麼花樣。」
劉安走到寶妹身後,彎腰給他鬆綁,寶妹扭頭看了他一眼,「那個,反正也是運動,你順便把我四爹爹的麻繩也解了吧。」
劉安仰起頭瞪了他一眼,「得寸進尺。」
「反正你們人多勢眾,還怕我四爹爹?」寶妹嘖嘖道,「當朝郡主都敢綁架了,還有什麼是你們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