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御書房內,當今萬歲自打從香王府歸來,負手而立面朝一副「江山社稷」的畫卷深思許久。
他,還是棋差一招。
那個人,早已不是當初的兄弟,也許,他也早已不是當初的兄長;
當年,是他的急躁埋下了今日的對峙。
那個女人,曾經義憤填膺的站在
netbsp;「如果你做不了一個賢明的君主,那請你把皇位讓給他,他比你更適合這個國家;如果你不捨得這個皇位,這個江山,那就好好善待他;他不是你心中所想的人。」
「生在皇家又如何,你在我面前沒有自傲的資本,因為我永遠不會跪在你的面前喊萬歲。」
「我不是你稱霸天下的阻礙,能夠阻擋你的腳步是你的心,他只能當你的戰車,可戰車也總有殘缺的一天,那個缺口你補不好,我卻能,為什麼他不能屬於我!」
「你叫他沖,他從未後退;你讓他站,他從未喊累;你想要的,他可曾推卻;你不想要的,他可曾強求;這樣的一個人,你真的以為可以用榮華富貴,權勢顯貴來換?」
「你憑什麼認定我不適合他?!你又懂他多少?不要以為你高高在上,就可以掌控所有人的生死包括思想,他的哀傷你窮盡一生都不會瞭解。」
「你分明是嫉妒,後宮佳麗三千,你可曾找到一個懂你的知己;只因為你不曾擁有,就不允許他擁有,就像是這江山,只因為你坐擁便容不得他的窺覷;只因為你在這高牆中寂寞度日,便不許他恣意山林去浪跡;這一切的一切,他究竟錯在哪裡?」
那個女人,沒有絕塵的容貌卻有一雙靈動的雙眼,就如同今夜水閣碰見的那位姑娘,相似的眼中閃爍的光芒全都是因為他的皇弟,香王歐子夫。
是嫉妒麼,就算他如何不承認,他都無法否認看著水閣的那個丫頭垮著一張小臉拜託他去問子夫時的那種小心翼翼的期盼和害怕擔憂時,他心底裡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