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淘寶女王 第三卷 第八十六章 我愛你
    孤兒為了拴著小獨,不讓他去參戰,每天逼著他,要他教魔法,一來二去,她居然也能控制一點時間和空間,雖然比小獨差得遠,也算是進步了。

    這天晚上,她正百無聊賴的練習魔法,忽然看到半空中掃過一片黑影。她沒有在意,以為是小蛇路過。因為最近盈祿家人太多了,小蛇格外興奮,總是在天上飛來飛去,有時候幫助皮特運東西,它居然還能下海游泳,所以還當船去幫助捕魚,都快成了盈祿家的吉祥物了。

    但當那黑影停留在她的窗外時,她有點疑惑了,不禁跑到窗邊往外看。可她才一拉開縷空的的沙簾,一條黑影就跳了進來,然後窗外一聲低低的馬鳴。

    她不禁輕叫了一聲,本能的後退,而她的腰間立即纏上了一條堅硬的手臂,挽救了她差點摔倒的命運,她的人也跌入了一個懷抱中。

    她奮力掙扎開,定睛一看,心臟遭宛如到了巨大的衝擊。眼前的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那個挑起戰爭的人,有可能殺了他弟弟的人。在她以為見不到他時,他卻突然來了。

    阿德斯走上前,一把抱住孤兒,但孤兒又再度掙開。

    「你怎麼來了?」她語氣生硬,但眼睛卻看著眼前的男人,思念的淚水湧了上來。

    「我想你。」從來不多說話的他,只有三個字,但情真意切。

    「你快走,不然我叫人了。」孤兒心裡又麻又癢,就像有無數的羽毛在撓,拚命呼喊著,抱著他!抱著他!抱著他!

    而阿德斯不再回話了。只是一步步走近。孤兒的心跳得要衝破心臟,有點驚慌的一步步後退,直到後背抵上了門,再也沒有退路。

    「我想你想得受不了,必須來看你。」他低喃著,指著自己的胸口,「這裡像有一個洞,一直空著。空落落的難受,讓我無法安寧。就算在戰場上殺戮也是一樣。」

    「你快走,待在這兒,你會有危險的!快走啊,你來幹嗎?」孤兒感覺口乾舌燥,氣也喘不過來。

    不是應該叫人抓他嗎?怎麼這會兒倒擔心起他地安全來。只要這時候殺了他,小獨就沒有危險了。而他根本不會反抗。她很明白這一點。可是她怎麼下得去手?此時,她只很想擁抱他,安慰他的寂寞,吻去他的風塵。

    「請你離開,不然我——」

    「上次我忘記和你說一句話,現在我來告訴你。」他突然捧著她臉,「我愛你。孤兒,我愛你。」

    孤兒完全震驚了,她一直想聽這句話,但他一直不說,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她抬頭望他。他卻慢慢俯下頭來。

    一碰到她的嘴唇,他就發瘋了,吻得急切而狂野,一下就侵略到最深處,抱得像要把孤兒嵌進自己的身子裡,永遠也不分開。

    孤兒連呼吸都被搶奪了。只有攀緊他的身子才不至於跌倒。心中的火一下子燒了起來,理智登時消失。以前提醒過自己多少次要遠離他,再不發生親密的事,可身體卻是那麼熟悉他,拚命地拒絕最後都化為了熱烈的回應。

    兩人吻得猶如天雷勾動地火,剎那間就焚燬了一切,布帛撕裂、鎧甲落地地聲音都聽不到,好像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一樣,什麼戰爭與和平、利益與權勢都消失了個乾淨,彼此的眼中只有對方,只想把自己用力化為灰燼,毀滅也沒有關係,只要彼此纏繞著、彼此佔有著就好-撒大陸的遠方,殺伐正在進行,而灰堡中伯爵小姐的房間,也瘋狂的燃燒著激情。一遍、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一早,孤兒醒來時發現,只有熱情的痕跡陪伴著她,也證明著昨夜不是一場春夢。她不知道心裡是個什麼滋味,有幸福地滿足感、有他離去後的空虛感、有罪惡感、有自我譴責感、有偷偷做了壞事的快樂感、還有著說不盡的甜蜜。總之她很混亂,早餐桌上看到小豬模樣的父親蹲在餐桌上看她,她都有點心虛,不禁別過頭去。

    之後的幾天,她就在想念中渡過,但不到一周,阿德斯又在半夜偷偷跑來了,然後是過了五天,再然後是三天,再再然後他就沒走,躲在孤兒的房間裡三天,兩人照樣是激情似火,難捨難分。孤兒好幾次要和他談談,但每次都給纏地說不出話,除了壓抑的呻吟。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他捧著她的臉吻了又吻,光裸的身體因為貼在一起而反應劇烈。

    「你不管你的軍隊嗎?」在破碎地吟哦聲中,孤兒勉強問出一句話。

    「聯盟軍慘——敗,一敗再敗、損失慘重、需要——需要修整,要反攻——至少——要一個多月的準備期,或者——準備投降。」他在親吻的間隙說,然後抬起頭來,凝視著孤兒的眼睛,眼光似一潭墨泉在閃動,如此動人,「如果你不嫌棄會生個有幻靈血統的孩子,等戰爭一結束,我就娶你。你,要嫁給我嗎?」他的拇指劃過她地嘴唇。

    兒嬌羞地答應,想也不想,因為她太明白自己有多愛他,也知道他有多愛自己,「但是你不能殺我弟弟,也不能再背叛我。」唉,她還真是軟弱,就因為上了床,還感覺很快樂,他甚至還沒有道歉就原諒了他。

    「絕不會。」他只說出三個字,雖然還有那個預言在,孤兒卻相信了他。

    除非,他在被人控制的情況下才會食言。

    想到這兒,她不禁一抖。這可能嗎?為什麼會想到這些?難道是因為他對自己如此溫柔,但從戰場上傳來地消息卻都是他的殘酷無情。

    雖然這根本是兩個概念,但據阿孟大叔和路易講,他在戰場上簡直像換了一個人,稱得上是狂暴,簡直喪失理智,像是凶殘的魔獸一樣。這件事,一直讓她心存疑惑。她看過他殺人,只是冷酷無情,但卻不瘋,對手很難激怒他。

    「怎麼?弄疼你了?」他抱她坐在膝頭,吻了又吻。

    孤兒搖搖頭,臉有點紅。但她強迫自己理智起來,打算跟阿德斯好好談談,不然他火熱起來,她又只剩下癱軟的份了。

    阿德斯也只知道孤兒有話說,所以強忍著不去碰他。而孤兒借此機會和阿德斯深談了一次,把父親的想法、自己的想法都說了一遍。

    阿德斯沒有答應,但也沒不答應。孤兒看得出他有點動搖,是因為她而動搖,心中甜蜜,「你要的不過是完成母親的願望和為你軍團的人討個公道,如果能夠實現,並且可以讓活著的人過得更好,為什麼非要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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