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淘寶女王 第二卷 魔法橫行的大陸之 第五十九章 夏日沉醉的晚上
    幹什麼盯著我看!」孤兒喝了一聲,自我感覺聲音很道語氣是氣乎乎的嬌嗔。「沒看。」

    「看了!就看了!還是要

    「你就那麼喜歡錢?」第一次看到對錢這麼有執念的女人,但是很可愛。

    「就是喜歡,怎樣?!如果沒有錢,盈祿家那麼弱,難道等著被別人吞併、奴役嗎?」孤兒感覺心脹得厲害,滿滿的抵著胸膛,好多壓在心裡的話必須說出來,不然她的心就要爆炸了!

    「你以為我喜歡奔波勞碌,為了一個銅板和一群猥瑣的大叔們討價還價嗎?你以為我不喜歡待在家裡,等我弟弟照顧我,我只要吃喝玩樂就好?」孤兒眼裡湧上淚水,「可是我父親說我有使命,家族的使命,我必須要完成,不然我的家就完了,我弟弟妹妹都活不成。

    偏偏我不知道那個使命是什麼,正因為不知道是什麼,我才拚命賺錢,因為無論如何,有錢人做事總要容易一些。這世界上很多東西用錢買不到,可還有更多的東西可以用錢買!

    假如那個使命出現的時候,需要一大筆錢才能擺平,我現在不做準備,到時候要怎麼辦?如果沒有錢,盈祿族人的地位和零人差不多!你那樣強大,根本不理解錢的重要,少在那兒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知道我多辛苦嗎?哪個女人不喜歡待在在家美美容,養養花,讀讀書就過日子,可是我有的選嗎?如果我不強,盈祿家族不強,誰來保護我的家!

    你嗎?就是你保護我一年,要了我五十萬金幣,吸血鬼!你是吸血鬼。哼,我討厭你!」

    奇怪的是,孤兒本來因酒醉而結結巴巴。可說起這番話,居然溜兒得很。

    這些話是她一直埋在心底的,如果不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她是絕不會說出來的。在賺錢的過程中,有多少次她因為煩心而想要放棄;有多少次覺得生命真是無聊,永遠沒有希望;有多少次她覺得生活沒有樂趣;可是她有弟弟妹妹要保護,有家族的使命要承擔,還要完成父親的心願。這一切都容不得她退縮。

    所以,她總是非常喜歡回到現代,在那個和平而文明地世界,她可以縮在自己小小的殼裡。擁有那份家庭的溫馨幸福。此時,她把心中的鬱悶一次全說出來,有些痛快的空虛,身子一晃。差點跌倒,幸好阿德斯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她乾脆藉機把整個人都掛在阿德斯身上,貪婪的聞著他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臉上的淚水還是橫七豎八地,也顧不得丑,抽抽答答的道。「嘲笑我愛錢。那你有什麼好幫助給我?我根本不喜歡這樣。騎馬騎到大腿的皮都磨破了,走馬幫一樣的風餐露宿很舒服嗎?可是如果我不依靠自己。還能怎麼辦?在這裡,沒有人幫我,只有一大群人要我幫。」

    咦,眼前這塊布不錯,用來擦眼淚鼻涕。孤兒想做就做,根本沒注意那是阿德斯地衣襟。

    而阿德斯一直沉默著,沒曾想聽到孤兒這段爆發性的語言,此時感覺懷裡的身體動來動去,情不自禁的環著她。

    他心腸冷硬,承受過太多東西,孤兒這點小小地掙扎和困難根本無法與他的經歷相比。可是看到她精明外表下的脆弱,忽然有一點心疼的感覺。

    人人都有無奈和悲傷,就算看來如此光鮮地孤兒也是一樣。誰想到她看來擁有一切,美貌,財富,男人的追求,一家領主的高貴地位,卻有那麼多壓力,生活得如此緊張呢?

    她要保護家庭和家族,不像那些養尊處優地貴族女人,整天只想著打扮和男人,也不像某些女人那樣有野心。而在這樣大地壓力下,她卻

    善良,儘管表面貪財而惡劣,但心地其實很好。

    這樣地軟弱只有在喝醉時才會在人前顯露吧?明天早上,她會頭疼,然後恢復精明能幹的盈祿伯爵小姐模樣,還把壞脾氣發在別人、最可能是他地身上,不知又要想出什麼主意來煩他。

    不過

    他沒提防自己竟生出這種念頭,於是立即警惕起來。要小心,不要和她太親近。他告誡自己,同時注意到孤兒剛說起弟弟妹妹!從沒聽說過盈祿家有其他繼承人,還有她使命,她的魔法刺,那些又是什麼呢?

    記得他曾經看到過她在月圓之夜撞進一塊大石頭中,她的弟弟妹妹難道在石頭裡嗎?那又是什麼魔法?還有,她的使命也很神秘,如果她擋了他的路怎麼辦?除掉她嗎?他現在很懷疑自己是否下得了手。

    但,如果是別人動手,又出了他們約定的保護期的話,要阻攔嗎?那個一路都似乎想治死她,又像是要幫助她的幕後人又是誰?和她的使命是否在關?

    當初答應保護她和她的家族一年,不過是沒料到她有這樣大的手筆,因為騎虎難下而答應,但沒想到出現了那麼複雜的局面。他沉睡了八百年,真不知道又有什麼骯髒的秘密在大陸形成。

    如果能把她塞到那塊大石頭中,永遠不讓她出來就好了,那時候大陸變成什麼模樣也與她無關,她會保持安全,永遠安全,和她的弟弟妹妹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是他從沒有得到過的機會。

    想到這兒,他試圖把懷裡的孤兒拉開。但就在這時,忽然感覺臉上一涼,不知道何時,孤兒掀起了他的蒙面布的一角,雖然沒有完全揭掉,但已經露出了下巴和嘴唇。

    孤兒一手抓住阿德斯保持平衡,一手輕輕掀著那一小角布,看到他的嘴唇緊抿著,嘴角堅毅,看來有些嚴酷,左唇邊的腮上有兩道疤痕豎立著,粗曠而性感。總之,很男性,還顯得有些寂寞。

    「我沒有過男人。」酒精讓她說話,而她自己沒有意識到在說什麼,「你是第一個吻我和抱我的人,可你吻的不合格,今天我要吻回來,不然吃虧了!」

    阿德斯眼神閃閃,沉默不語,不知道要拿她怎麼辦好。

    孤兒盯著他的嘴唇,嘻嘻笑了一聲,忽然攀住他的脖子,使勁揚起頭,吻了過去。

    阿德斯一時沒能反應,只是本能的迎上去,可就在兩人的嘴唇相接的一剎那,孤兒順著他的身體滑落下去,那紅唇距他越來越遠。

    他抄手抱起她,發現這個大膽的掀起她的蒙面布,聲稱要吻他的大膽女人居然睡著了!

    一瞬間,他忽然有些遺憾,因為他騙不了自己,因為他對那個吻他有幾分期待,可是,終究還是沒有吻到。

    他很想把她這個膽敢勾引他的女人扔下不管,可想歸想,他的行動還是沒有背叛心靈,他就那麼橫抱著她,安靜的送她回房間。

    霜雪躲在角落裡看著這一切,最後忍不住噴著鼻息歎氣:唉,這是個微風沉醉的夏日夜晚,多麼適合做某些事啊。可惜它做為一匹馬都知道,那兩個人怎麼就不明白呢?白費了它一番心機。

    哎呀,越想心裡越熱,得趕緊的找匹母馬,好好「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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