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淘寶女王 第一卷 變身,月圓之夜! 第五十二章 被看光了
    舒服、好涼快啊!

    孤兒在熱而疲憊中失去意識,卻在涼爽輕鬆中清醒過來。有那麼幾秒,她腦海中一片空白,就好像每天早上起床時的茫然,除了殘留的夢,一切是全新的,昨夜發生的事都很遙遠。

    慢慢的,她腦海中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影子,明晃的太陽,透不氣來的衣服,之後

    她看看四周,發現這是她的臥房,周圍沒有一個傭人,只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擋在窗邊。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也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更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可是,等等,床!還光著身子,一絲不掛!

    她猛然坐起,感覺腹部傳來隱約的疼痛,那些記憶的片刻瞬間連成一片,最後的鏡頭是胸口的衣襟被割開,阿德斯俯下身來。

    腹部熱辣辣的疼,這不是被那個後的反應吧?不過又似乎不太像,雖然她沒有經驗,但帶H的言情小說看過一堆,書上說如果是被拆吃入腹,感覺應該更複雜些,而她只是肚子疼。

    小心掀開被單一看,就見她柔軟的腹部抹著一層藥油,油光光下是一片烏青,大腿上倒沒有血跡。

    阿德斯個大變態!一定對她做過什麼?可是為什麼對她的肚子下手?不管了,正常人沒法理解變態的人。頭盔男、面具男都是變態,而他一個人佔了兩樣。

    可是他人去哪裡了?難道摧殘完她就跑掉了?那她不是人財兩失嗎?不,也未必!好在金幣還沒付給他,至於人也可能只是受到了毒打,仔細感覺,她並沒有被「強」後的不適感。

    正胡思亂想著,一瞥眼發覺窗口的黑影有些眼熟。再然後她驚叫起來,「你現得穩重一些,可是這情況的確夠驚嚇。

    這是她的臥室,阿德斯怎麼會進來的?就算是他把昏倒地她送回來的,也不應該呆在這裡呀。灰堡那麼大,她的房子那麼大,就沒有他容身之地嗎?領主家的侍女和僕人都是受過嚴格禮儀訓練的,怎麼可能讓一個陌生的男人待在伯爵小姐的臥室?而且是赤裸的伯爵小姐!可她們卻不見蹤影。

    除非

    想到這兒,孤兒大驚失色。身上的刺如雨後春筍般湧出,全身處於戒備狀態。

    「你地刺要對付誰?」阿德斯看到孤兒的樣子,無奈又輕蔑的歎了口氣。

    「你!」雖然阿德斯真的要對付她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樣容易,但她得有堅強勇敢的態度,因為態度決定一切。

    「還是收回你的刺吧,假如你不想太多人知道你秘密的話。」他還是站在窗邊不動,高大的身影被陽光襯得半明半暗。

    孤兒的臥室很大,但儘管兩人之間相隔還很遠,她卻仍然感覺到了壓迫力。不過聽到他說話。孤兒初醒時地驚慌和意外略減了些,也能把精神集中在耳朵上一點,果然聽到門外傳來了紛雜的腳步聲,一個聲音大叫著,「快點快點,大當家身邊怎麼能沒人侍候。懶骨頭們,再這樣就削了你們的族籍,都扔到灰堡外去做零人!」

    說話人正是皮特,不過他的聲音有點裝腔作勢,有點故意為之。可見他早知道阿德斯就呆在孤兒房裡的事,但是卻任這種情況持續。

    孤兒有點氣,但還是先收回魔法刺。以前這護身魔法只在她遇襲時才會出現,自從上回紮了一次阿德斯外,居然可以自行控制了。

    片刻不到,門一下子被推開了。皮特身後跟著包括艾麗在內的四名女傭,一起闖了進來。

    人多了,孤兒心中的不安平復了不少,問皮特道,「我怎麼了?」

    「您最近太操勞。」皮特背對著窗子說,「所以您在和阿德斯大人散步回來的時候昏倒了。」

    散步?還真會說啊!這話聽來風光旖旎,好像情人間的約會似的,誰能猜得到他們是兩個不對盤地人同行?而她居然丟臉的昏過去了。

    「阿德斯大人真是高尚,把您抱|;

    怪不得她肚子疼。看看他的肩甲,右邊是堅硬的青銅,左邊肩頭隆起,還有三個尖錐倒刺。看來他是把她放在右邊肩膀上扛回來的,不然她早就腸穿肚爛了,不止是瘀傷那麼簡單。

    要感謝他嗎?休想!為什麼要把她當貨物一樣扛?有地是方法可以帶她回來。也許在他眼裡,她和半扇豬肉沒有區別。

    「當時您昏迷不醒,我又不在,所以艾麗她們幫您脫了衣服。擦洗身子降溫,還抹了藥油。」皮特再說。

    原來是侍女幫她脫的衣服。這倒是正常的事。問題是,她們做這一切的時候,阿

    哪兒?看他的樣子似乎一步沒離開過似的,難道就這了?

    這念頭讓孤兒出了一身冷汗。

    「為什麼沒帶阿德斯大人去休息?」她問,心中還存了幾分僥倖。

    哪知道皮特尷尬一笑,雙手對搓著,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脖子也縮著,似乎在躲避根本沒有的鞭子,「當時巴,「艾麗她們又過份擔心您的安危,所以了。」

    孤兒差點背過氣去。

    這意思太明顯了,她昏了,所以阿德斯把她扛回了城堡。這裡的人都已經知道她僱傭了傭兵,雖然未必知道阿德斯是誰,但也看得出他是傭兵頭子,又見他扛著昏迷地伯爵小姐,所以讓他直接到了她的臥室。

    皮特不在,四大保鏢都在忙著安頓盈祿家本來的守衛隊,主屋的幾個侍女本來就慌慌張張,而阿德斯身上可怕的氣質讓她們不敢和他說話。心底都盼望他自行迴避,哪想到他沒有迴避,還乾脆老實不客氣地全程觀賞了

    想到這兒,孤兒不禁向阿德斯望去,而他的目光也正好掃來。

    四目相對,孤兒拚命克制,可臉上還是熱乎乎的,料想一定臉紅過耳了。這太丟人、太丟人、太丟人了!還是不活了,撞牆去吧!

    「沒什麼看頭!」他分外惡劣的來了一句。

    他不說還好。此話一出,孤兒身子發僵,恨不得立即穿越回地球,永遠不回來。可是放眼全床,也沒有一個洞讓她鑽進去。

    皮特和四個侍女低頭站著,連大氣也不敢出,但一定會明白這話地意思吧。

    「都滾出去!」她破功了,偽裝了半天的高雅破功了,只能把怒火撒在侍女和皮特身上。不過他們也確實該罵。哪有這樣地?就這樣保護主人?盈祿家的人果然沒有忠誠和勇敢的氣質!

    皮特跟了孤兒七年,從沒看過她這樣當著別人地面發火,心裡也有此惶急,連使眼色,讓那四個侍女快快和他一起退下。

    「你沒有騎士精神。」她俯著頭,不敢看那個嘲笑她身材的人,舉止和一隻鬥敗的公雞沒有區別。

    「騎士除了在聖壇前立下根本不會守的誓言,讓領主的劍觸碰雙肩,騙取女人的愛慕之外,什麼也不會做。」他冷冷的回話。「而我,救了你。」

    「我僱傭了你,保護我的生命不是你份內的事嗎?」孤兒虛弱地反擊。

    「看來我真的應該把你扔在礁石上,讓太陽把你曬成魚乾。」阿德斯突然動了一下,一步一步像孤兒走來,身上的盔甲發出清脆的甲頁碰撞聲。

    他一直走到床邊。站定,身體的陰影也如一片烏雲,籠罩在孤兒頭頂。

    「你要幹嗎?」孤兒用被單把自己的肩膀裹緊,全身只留頭部在外,「不得無理,不然我叫人了。」她感覺他對她沒興趣,可是因為看不清他的眼神,又不太確定。

    「就門外那些人嗎?還不值我一劍之力。」他輕蔑的冷笑。

    「你到底要幹什麼?」孤兒驕傲的抬起下巴,其實是色厲內荏。

    「我是要告訴你,你真的、真地、真的。沒什麼看頭。」他半俯下身,一本正經的說極度惡劣的話,侮辱人的效果加了至少一百倍。

    「滾出我的房間。」孤兒試圖平靜而高貴,不過聲音卻氣得發抖。

    阿德斯伸出手,貼在孤兒地臉上,柔軟的羊皮手套傳遞著冰冷的溫度,「沒有人能叫我滾,伯爵小姐,如果你還想合作愉快。最好換個態度說話。」

    「嚇唬我啊?我不怕你!也許所有的人都怕,但我不!」她倔強的說。有點不顧死活,但正是他的輕蔑減少了她被看光身體的羞辱感。

    阿德斯沒有正面回答她,只是直起身子,以命令式語氣生硬的說:「快穿好衣服,我是來談正事的,要找女人我會找個漁女,至少她們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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