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兒對著從空氣中重新出現的楊真就道:“怎麼辦?”
楊真不慌不忙地拉過蕭清兒的手,把了把,然後放下,上下打量她,直到蕭清兒臉紅過耳,羞不可抑,這才道:“師姐,你這些日子清減了。”
“你知道就好。”蕭清兒跺了跺足,背過身去,“都是你害的,人家兩頓沒有吃東西了,你這個害人精。”
楊真來到蕭清兒身後,貼了上去,重新將她擁在懷裡,蕭清兒身軀顫了一下,這次卻沒有反抗,任由楊真抱著她。
在這樣危險的環境中,兩人都對這樣的相處感覺彌足珍貴,都有不肯放過任何一分時光的沖動。
時光就這樣流逝,忽然蕭清兒察覺到耳旁一股灼熱的氣息,若有若無地鑽了進來,她敏感的意識到了什麼。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令她心髒幾乎停頓的一句話:“清師姐,做我的妻子好不好?”
彷佛在大海浪濤顛簸,一下子就給巨浪卷上了雲霄,渾然不知身在何處,蕭清兒半晌才有些顫聲的問:“你,你說什麼?”
“我要師姐做我的妻子。”楊真重復了一遍,他比任何時候都清醒,都要明白自己所求,也許是力量的膨脹,又或許是巫功修煉的改變,讓原本有些優柔寡斷的他,漸漸變得果決強橫。
蕭清兒渾身發燙,軟做一團,整個人彷佛被抽去了筋骨,腦海中一直翻騰著那句無比霸道的話。
“你在說什麼……你怎麼可以對師姐說這樣的話……”她努力想擺正在楊真面前的師姐本分,可身體卻不聽使喚。
“不管師姐是否接受我,但我一定要說……”楊真不肯退讓分毫,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了蕭清兒內心的情怯和軟弱,他要步步進逼。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變得這樣勇敢無畏,他已經無法知道自己何時開始這樣的轉變。但他並不厭惡這樣的改變,甚至很欣喜。
他覺得,那樣才是他自己,那樣的自己才能尋到自己所要的人生。
上一世,因為軟弱已經毀了一個女人的一生,這一世他不容許自己再犯這樣的錯誤。
忽然之間,他想到了在遙遠的歸墟,有那一個他必須用一生來償還的女人。這樣一想,手上不由松了幾分。
蕭清兒趁機鼓足勇氣,掙脫了開去,躲到一旁,像受驚的鳥兒一般,不知所措。
安定了幾分的楊真,穩了一下呼吸,重新拉住蕭清兒的手,低聲道:“師姐,在你面前我總是無法克制自己,嚇到你了。”
過了良久,才傳來蕭清兒細弱的聲音:“師弟,也許師姐早該告訴你……你知道師姐被聖宗姬仙子收入門下,將會是下一任聖宗繼承人,師姐的生命將不再完全屬於自己……”
“師姐,也許你並不知道,聖宗並不像你想象那樣不近人情,你不知道,師弟我正是現任的聖宗秘傳護法,在姬仙子面前,師弟我還是能說得上話……”楊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總之是一意想扭轉蕭清兒的執念。
“師弟的心,師姐早已經明白了,給師姐一點時間好嗎?”蕭清兒終究是給了楊真一個不算完滿的回答。
楊真強抑內心的遺憾和失落:“師姐有命,師弟豈敢不從。”
這一句打趣,讓蕭清兒回復了平常心,她轉過身來,抬頭仰望楊真,眸光清澈而幽深:“師姐知道你心中藏著很多秘密,就像到現在師姐也不能相信你能安然闖進幽都山、闖進這個閣樓,以後的事,出去再說,好嗎?”
“看來師姐對我的身手信心還是不夠啊。”楊真摸了摸鼻子,苦笑。
“你的性子,你以為師姐不知道,就喜歡蠻干,若不是瑤姬對師姐別有所圖,哪有這麼容易讓你闖入這裡。”蕭清兒彷佛找到了往日山上的感覺,沒好氣地嗔道。
楊真恨恨道:“瑤姬,我正要找這個女人算帳呢,若非她,你也不會落入魔窟。”
“不,師弟,你不要沖動。”蕭清兒登時緊張起來,“這裡高手如雲,到處都是魔頭,你孤身一人,怎麼能跟他們斗?”
楊真苦笑:“我跟師父一起來救你,雙雙被困絕域,我剛脫身,來不及找師父下落,就先找到了你,若不從瑤姬處著手,我根本沒辦法救出師父。”
蕭清兒臉色煞白,不能置信道:“你說爹他來了,爹怎麼會被困,他有沒有受傷,你不是跟他一塊兒嗎?”
被蕭清兒搖來搖去,楊真不得不極力安撫:“放心,師父他法力高強,只是給魔尊暫時困住了,應該不會有事。
“師弟我有一件獨門法寶能強行穿破結界,加上偶然奇遇才能脫困,師姐你放心,師弟不比從前,刻下幽都山的群魔似乎傾巢出動,連向隱魔頭也不在,區區一個瑤姬,師弟還不放在眼裡,師姐耐心等我消息好了。”
“可是……”蕭清兒在屋子裡轉來轉去,極是不安,楊真的話並不能安撫她。
“白虎,出來。”楊真拍了拍胸口,一頭白色的大老虎搖頭晃腦,打著呵欠,就在蕭清兒不可思議的目光中躍了出來。
“這,這是什麼?”蕭清兒驚恐地看見白虎對她搖頭擺尾,似乎在討好她。
“說來話長,這是我那柄天魄神兵裡煉化的一頭精獸,刀劍不傷,只要補充元氣,就有戰斗力,換句話說,是打不死的家伙,師弟先留它在這裡守護你的安全。”
楊真趁蕭清兒失神的剎那,閃電輪指彈出,點在她身上要穴,活物一般的混沌力,很快就沖破了瑤姬為她下的禁制,“師姐,你維持原狀,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不管有什麼動靜,你都不要妄動,一切交給師弟。
“白虎真臨走前又叱了一句,白虎化作一團白氣,順著地面就鑽進了蕭清兒體內。
“那東西鑽到我身子裡去了……我,我……”蕭清兒一時適應不過來,嚇得臉色青白一片。
“記好咒語,你隨時能召喚它出來。”留給楊真的時間寶貴異常,他必須趁魔尊回來前救人,否則將失去一切機會,他不得不忍痛暫時留下蕭清兒一個人面對危險,“這瓶能辟榖培元,這瓶是你神氣受損需要的養神丹藥,你先留著。”
為了讓蕭清兒對他多一點信心,離去的時候他耗費法力,特意張開乾坤印撕開一道裂縫,神奇無比的消失在蕭清兒視線之中。
蕭清兒拿著手上一對羊脂玉瓶,在震驚中目送那道裂縫緩緩閉合。
她忽然之間,對這個師弟升起了莫名的信心。
在距離蕭清兒住處裡許外、一個周圍遍植櫻花的溫泉水潭內,楊真終於發現了正在入浴的瑤姬,沿著玉石小徑,通達之處,附近有一座依山而建的玉樓,想來就是那妖女的行宮。
濕暖的熱氣中,玉湯蕩漾,瑤姬妖嬈的胴體正在洗濯中沉浮,她蓮藕一般的膩臂,不斷撈取花瓣淋浴在豐挺的玉女峰上,水花調皮的在身上飛竄,那一雙修長的美腿伸展之間,銷魂處風光無限。
楊真剛好在一片山崖上一覽無余,他也想不到會面對這樣一番令他氣血沖騰的景象。
但給他誘惑的是這樣一個讓他痛恨,或者說厭惡的女人,那感覺就不那麼好受了。
不過,這明顯是一個絕好的下手機會。若是他手上有蚩越那樣層出不窮的蠱毒,也許不費吹灰之力,他就能拿住這個女人。
楊真赫然驚覺,他內心似乎並不像以往那樣排斥使用巫門那些陰毒手段,正在他沉思為何會有這樣的轉變的時候,遠處行宮有一名侍女捧著玉瓶裊裊行來。
剎那間,他有了想法。
遁地術施出,轉瞬來到那侍女身後,無聲無息將其制住,將其手中掉落的玉瓶撈到手上,然後將人提入附近一叢灌木中,再丟個障眼法,一連串動作完成得行雲流水,連楊真自己也頗感詫異。
他正是要施這偷天換日之計,回頭想了一想,索性脫下外袍,閉目將侍女外裳三下兩下剝除下來,粗粗套上了身,搖身一變,有了七八分那侍女的模樣,至少從臉蛋上不留意看不出分別。
楊真第一次為巫功千變萬化的應用感到滿意,他揭開小玉瓶,一股濃郁的異香沖了出來,他趕緊用真元封住瓶氣外洩。
“紅丫,你又在偷聞本座的香蜜。”溫泉中女人慵懶的聲音傳來。
楊真嚇了一跳,三步並作兩步,趕緊繞過花樹,特意走到溫泉給一塊盤石遮擋的角落,這時又聽瑤姬近乎呻吟道:“快點,磨蹭什麼,你這死丫頭今天怎麼這麼悶,是不是發騷想男人了,要看上了幽都山哪個幸運兒,跟本座說一聲,賜給你就是了,那些男人啊,都是賤骨頭。”
楊真趕緊撥開瓶塞,將“香蜜”傾入溫泉,剎時間,一股比之前芬芳百倍的清涼氣息彌漫了開來,整個溫泉彷佛蒙上了一層仙氣氤氳。
瑤姬舒適的長長呻吟了一聲,呢喃著,“這香蜜委實也太少了點,下回出山再跟那老魔討些回來……紅丫快下來,給本座搓背,還站著干什麼?”
楊真剛從袖中放出一粒芝麻大的金豆,滑落泉霧,就給瑤姬嚇得魂飛魄散,讓他下水?
這等香艷的好事,換了尋常凡夫俗子只怕點香都求不來,但換作眼下的他,卻是要命的活,誰知道與那心如蛇蠍的女人接觸,會有什麼可怕後果?
“快下來,還站著做什麼,不是給本座說中了罷,小妮子還害羞。”瑤姬格格笑了開來,揮手擊出一片水雨,潑在盤石後蹲立的楊真身上。
楊真沒有把握一舉制服這個女人,一咬牙再次剝除劫來的外裳,小心翼翼從瑤姬視線不及的地方滑入水中。
他化形並不完全,只是體格比原來瘦弱了一圈,他可不會變成女子,但出其不意下,瑤姬沉溺在溫泉中根本不曾察覺。
透過熱氣氤氳,近距離看見那絕世尤物,那活色生香的魅惑,盡管瑤姬沒有刻意釋放功法,但那舉手投足、發乎自然的無窮風情,就足讓楊真口干舌燥、氣血沸騰,暗驚妖女邪門,手上抓著香巾,遲遲遞不出去。
正在這時,楊真察覺到金蠶蠱已經成功種下,再無顧忌,瑤姬有些奇怪背心的力道跟往常並不一樣,不經意轉過螓首,虛眸微微一瞥,低叱了兩句,沉了一下身子,剛好避開楊真持著香巾的手。
楊真卻明鏡似的發現,水底數道細若游絲的潛流正波瀾不驚地襲來,他暗道你不聲張正好,單掌法印在水底結出,不動聲色將暗流化解。
瑤姬再沉不住氣,橫掌一拍水面,一道水箭直射楊真面門。楊真一指點出,蘊著奇邪法力的水箭,砰一聲化作毫無威脅的水霧。
兩人在極窄的空間內,展開了交鋒,閃電交換了數十招,瑤姬彈臂一擊後,游了開去,雙手掩住玉峰,作出一副戒備狀態,彷佛受驚的小鹿一般,“你是誰,為何冒充紅丫冒犯奴家?”對手法力古怪,任她見多識廣,一時間無法分辨楊真的來歷。
事實上,自楊真靠近溫泉的時候,她就有所察覺,本以為是天魔宗哪個不知好歹企圖偷香的魔衛,隨發就是,不料對手的難纏遠超乎她想象,這才來了興致。
“你不妨猜猜。”楊真在心中翻來覆去的念動清心咒,抵御對眼前女人越來越奪人心魄的沖動,但小腹傳來越來越灼熱的陽氣,讓他有失控的感覺,他發現自己大大低估了這妖女的魔功。
“奴家記性不好,冤家為何不自己告訴人家?”瑤姬玉腿一蹬,美人魚一般順滑的倒游了出去,水蜜桃一般嫩滑的豪乳、神秘的玉戶在水波中若隱若現。
楊真呼吸霎時全亂了,盡管他眼睛一直避免直視妖女,但心神卻無法控制那入骨的渴望,他知道妖女在發動她的媚功。
“閉上眼睛也沒用,老實交代你的來歷,本座讓你一償所願又如何?”
瑤姬酥媚入骨的聲音,撓得楊真渾身骨頭發癢,心神開始恍惚起來,心眼中的女人似乎散發著無窮的光熱,而他就是那飛蛾。
楊真並沒有警覺到,空氣中何時籠罩上了一層粉霧,若她知道瑤姬身懷的“顛倒眾生”已經全力發動,必定驕傲非常。
“妖女就是妖女,除了買弄色相,就不會別的招數?”
楊真無奈之下,運轉起天巫術的七情篇,隨著法門展開,一股奇異的感覺漸漸開始將他心神和肉體剝離開來,盡管肉體仍舊無法抗拒妖姬無所不至的色相傳遞,但那迷魂法力卻對他的心神失去了效用。
體內的陽氣仍舊在暴動,且越來越亢奮,但心神卻陷入了至虛至靜至酷的冷寂中。
“不要硬撐了,強行抵擋奴家的顛倒眾生的後果,就是爆體而亡。”雖然起初出了點岔子,但現在一切在握,瑤姬只想如何收拾眼前這個家伙。
隨著體內元氣失控,楊真的化形法術失效,迅速恢復了本體。
“是你,怎麼可能?”瑤姬尖叫了一聲,她比誰都清楚,楊真應該在血域這個絕地才是,一瞬間,瑤姬已經轉過了無數念頭。
“我低估了你,不過你也低估了區區。”楊真微笑著道,“妖女,你不覺得體內多了點什麼東西?”
隨著楊真發動金蠶蠱,瑤姬臉色青白不分,眸中放射出驚恐和恨意。
瑤姬媚功不破自解,楊真體內的危機暫緩,他趁機給瑤姬下了禁制,從絕對下風,瞬間取得了絕對上風。
“穿上。”楊真揮手抓來瑤姬潭邊的衣物,丟到瑤姬身上。
瑤姬臉上抹過重重的艷紅,像天邊的雲彩,她一言不發地反身披上羽衣,但在溫泉中那美妙的胴體依舊若隱若現,更顯誘人。
溫泉范圍內氤氳籠罩,楊真也樂得在這個地方隱藏行跡。
“我師父下落何在?”楊真提出了第一個問題。
“血域若無魔尊親自開啟通道,你絕無可能逃離生天,奴家很好奇你怎麼出來的,這是連你那個劍仙師父都辦不到的。”瑤姬並不慌張。
“看來我師父果然是給困在三絕域,告訴我,怎麼打開三絕域通道?”
“小冤家,既來了,何必急著走,你師父和情人在暗域相會,哪裡捨得分離。”瑤姬似乎對楊真絲毫沒有害怕。
“情人?”楊真心中一動,“你是說九玄仙子?”
“小冤家看來知道不少,你既然找到這裡,想來也見到你的小師姐了。”瑤姬臉上滿是曖昧的笑容。
“天魔宗的人上哪裡去了,為什麼向隱會離山?”楊真再次追問。
“奴家為什麼要告訴你,想當初在陽岐山,你這小鬼那麼可愛,現在變得可恨了。”
“你認為我會下不了手?”楊真冷笑。
“相信,為什麼不信,大巫楊真一怒滅嶗山百余口,修真界都傳遍你這個殺人魔王的威名呢,連魔尊都很欣賞你。”瑤姬呵呵笑,絲毫不怕激怒楊真。
就在楊真決心動手的時候,渾身一窒,再抬頭,發現已經置身在並不陌生的羽衣界中,這是一件上古法袍自成袖裡乾坤一類空間。
在羽衣界閉合剎那,他發動了乾坤印,一道銀色光圈無限膨脹開去,瞬間突破了出去。
瑤姬身纏羽衣,被乾坤印的反擊打了個措手不及,噴血滾落溫泉。
楊真一把提起瑤姬,他驚奇的發現金蠶蠱已經死亡,而他施下的禁制並沒有失效,他明白那是羽衣的神效。
“照我說的做,否則休怪我辣手摧花!”楊真身在虎穴,不敢再耽誤下去,以免發生讓他後悔終生的事。
瑤姬艱難的睜開眼睛,邪艷的笑了笑,一口血霧迎面噴了楊真一頭。
“你干什麼?”楊真感受到血霧正通過他皮膚滲入體內,很快就化作一股股熱流湧遍全身,根本無法抗拒。
“奴家身子好看麼?”被楊真不自覺松開的瑤姬,緩緩褪下了衣裙,在水中轉了一圈。
楊真此時體內彷佛有一頭初醒的洪荒野獸一般,無窮的欲望如同浪潮一浪高過一浪,沖擊著他微薄的理智。
“這叫血吻,是奴家壓箱底的本錢,若還對付不了你,也只能認命了。”瑤姬雙臂纏了上來,動人玉體完全掛在了楊真身上。
在僵持的時刻,那神秘的存在再一次降臨楊真意識海,邪詭霸道的力量瞬間取代了楊真的意志,他狂吼一聲,一把將瑤姬撲入了泉內。
兩人在水中如同蛟龍一般翻騰不休,溫泉中很快傳來劇烈的喘息和呻吟,兩人隨之載浮載沉。
不知過了多久,理智一點點重新回到了楊真意識海,但他仍舊無法操縱自己的身體,他只覺得身下一個銷魂無比的柔軟漩渦在不斷吞噬他,且力道在不斷增強,當他體內欲望積聚到了頂點的剎那,體內法力隨著高潮的到來一起爆發了出去。
瑤姬同時發出了似悲似喜、抽氣一般的高亢呻吟,她全力發動密功,楊真的精元潮水一般湧入她體內。
就在她最得意、最歡喜的剎那,在楊真魂飛魄散的剎那,所有一切瞬間逆轉了過來。
受那神秘存在的操縱,楊真體內巫功發起了絕地反擊,混沌元氣在百穴,分作陰陽二力,在他體內造就一個玄奧無倫的強大氣場。神秘的巫力直接透過兩人結合處,將瑤姬的本命精元反奪了過來。
就在精元盡奪的剎那,楊真的神識奇怪遁入了一個古怪的天地,瞬間無數記憶奔湧而來,很快他明白那是瑤姬的記憶。
不,他絕不會做這樣奪人修為的邪惡之舉。
那神秘存在似乎歎息了一聲,悄然退去,楊真意識歸位,巫功逆轉,小心的將體內來不及轉化的瑤姬精元逆傳了回去。
出奇的是,一股奇特的陰陽精元形成了循環,在兩人體內不斷流轉,甚至讓兩人的意識完美無比的結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奇特的機緣下,一巫一魔達成了玄門夢寐以求、玄玄生精的雙修最高境界。
這樣的機遇,雙修道侶苦修百年也未必能功成,但兩個毫無感情、彼此敵對的人,竟然獲得此等莫大造化。
楊真經此一劫,也放開了胸懷,既然事已至此,也無須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