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是確定我是真的時,才憂傷的看著我,眼睛裡濃濃的憐憫:「素兒,他居然會傷害你,我早知道……我早應該帶你走的。」
我看著千尋,亦是憂傷的假意流露:「千尋,我……」
「素兒,我不在乎退而求其次,你在最困難的時候知道要找我,我很開心,真的。」千尋緊緊握住我的手,道:「他想要旗幟是嗎?沒問題,可以!」
「千尋……」我忍不住喚了他一聲,道:「我……」
「素兒,什麼都不必說了。」千尋忽然一用力,緊緊把我拉近他的懷抱裡,力道之大,彷彿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一樣:「素兒,我不管你是為什麼來了,總之你來了,就別想走了,知道嗎?」
我被他那樣緊緊地抱著,忽然又些不知所措了,我忽然在想,假如有一天我讓他失望了,假如有一天讓他知道真相了,那我……
「千尋,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我反抱著他,無比堅定地說,彷彿是在告訴他讓他安心,又彷彿是在告訴自己,讓自己安心。
這句話,我是想告訴千尋,讓他安心的,因為既然已經決定了,就要堅持到最後。那一句話,我是在告訴千尋我此刻的決心,也是我告訴我自己此刻的決定。
「素兒,他居然願意用旗幟交換,那麼……那麼我現在就去換。」千尋抱了我許久,才鬆開我,道:「那我們現在必須逃走,我們……」
「千尋,真是他跟韓先生做的交易,我們不必逃,只需把旗幟教出去就行了。」我道,頓了頓又覺得事情不宜進展的太快免得千尋懷疑,只笑道:「這事晚些再說,我想歇息。」
千尋點點頭,道:「你歇息好了我再跟你商議。」
他緊緊牽著我的手,彷彿怕我消失一樣,彷彿怕我失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