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我說了你信嗎?我只是去茶樓巡視一番,你信嗎?」我放下茶盞,反問他。
他卻忽然失笑了,默然了半晌後,笑道:「我自然是有證據才問你的。」
我聽他的聲音,雖然虛弱,卻總覺得有些不對的,疑惑了半晌接道:「那麼……皇預備怎麼處理我?」
「我自然不能處理你的。」這次黃天回答的極迅速,接到:「二弟在外作戰,我還眼下還得有事求於遼國,自不能拿你怎麼樣的。」
他說的倒是坦白,只是……「那麼皇請我來是我為了?」
「為了讓你在宮里長住。」黃天的聲音又緩緩響起,那種虛弱,彷彿是刻意的營造:「直到二弟回來,你都在宮裡住著,住你以前住過的那個殿內,我一直給你預備著呢。」
我沉吟了一會,接道:「我可以說不嗎?」
「不可以。」他的聲音略一急促,又是咳嗽了兩聲,我忽然覺得哪裡有些不對,腦子裡靈光一現,不由問道:「皇受傷,怎的會咳嗽呢?可否讓本宮看看?」
「自是不可以。」黃天的聲音,又恢復了適才的那種虛弱,我乾嚥了兩唾沫,道:「那倒也是,連我家相公都未見過您,我自是更不可以了。」
「王妃這話時什麼意思?」黃天冷笑了極聲,到:「莫非是懷疑朕假裝受傷?」
我瞇著眼睛看著他那個方向,並不說話。
又是一陣沉吟後,黃天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他的冰冷中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二王妃,朕要告訴你,你很聰明,可女人最聰明的聰明,乃是大智若愚,不是你重要的聰明,你最好收起你的笑聰明,不要讓我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