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允許任何的可能,會阻礙我們在一起的任何可能了。
「那麼……請韓先生去茶樓談,應該沒什麼問題?」我笑看著他,問道。
「請!」韓孜笑看著我,做了個請的姿勢。
我一看,他身後並沒有帶人來,看來他膽子不小啊,果然是宋庭衛的人,居然敢隻身錢來,還是,他以為他此次跟我談的事情,是我必定會答應的呢?
我了馬,直接往茶樓的方向奔去,韓孜也馬,絲毫不落後的跟在我身後。
他果然不愧是宋庭衛身邊的第一勇士,我自認馬技也是很好了,可是跟他比起來,就有點見不得人的樣子。
在這樣喧鬧的街,還有許多是適才送宋唐還未退出的人群,而他在這樣的街行走,居然一點都不費力。
好,雖然一個女人要一個男人比真個有點無聊,不過他真馬技不錯。若不是以為年紀大了,說不定也會如宋唐和衛子夫一樣,成為長安城裡眾人的膜拜對象。
我們到了茶樓裡,大福和一眾夥計看到我,都有些驚訝的樣子,說是這麼多年未見過公子,還以為公子是做甩手掌櫃,以後再也不會來了呢。
此刻沒心思跟他們敘舊,只敷衍的說了幾句話,就叫王大福給我們準備了二樓一間好的樓。
「韓先生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坐下後,王大福了茶樓裡最好的茶,我叫他退下去,沒有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內。
他道是,出去了。
他關好門,待確定腳步聲已經遠去,邊看向韓孜,問道。
韓孜卻並不著急說話,他先是起身,四處看了看,應該是在看有沒有什麼埋伏。
雖然很鄙視他,卻不禁暗暗佩服他的謹慎和小心,不過遇到我是他安排的,我怎麼可能在真裡安排埋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