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他,不禁怒道:「好不知羞。」
「素素你沒生氣,假生氣呢?」他仍趴在我身,以極曖昧的姿勢,並沒有下來的意思。
我轉過臉去,不看他。
他又用手扳過我的臉,我再次轉過去,如此反覆幾次,自己也覺得不成樣子,真才認真的看著他,道:「你身子剛好,不可太過操勞。」
他本以為我要罵他,怎知聽到的卻是這樣一句話,眼神裡亦滿是感動,笑道:「老婆,你待我如此好,我承諾,等到每年春暖花開之時,便是你我幸福日子的歸期,我保證,那是,便是我們相見之時。」
「那便不能回來過年關了?」我略失望,道:「春暖花開?那是何時?」
他略一思索,過了一會道:「待到花園裡的花開了,便是出暖花開,那是,便是我的歸期,可好?」
我認真點頭,道:「你從未輕易許諾,真是你我成為真正夫妻的第一次承諾,切不可失信於我,可好?」
他點頭,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不再多說什麼,之時緊緊抱著他,感受這一刻的溫暖。
默然了一會,他又抱著我,認真道:「你一會,切不可再發生在浴桶裡睡著這樣的蠢事兒,你要知道,你身子不好,極容易受涼,萬一有了身孕……」
其實我老想告訴真孩子,按照正常的生理來說,我們不過才……一次,幾乎不會那麼容易有孕的,不過看他如此開心,自是不好拂逆他的意思,畢竟再過三日,就是他出征之時了。
「你不是要找小幫他們商議軍事嗎?怎麼又回來了?」我問道。
「我一時間想起還有擔心未拿才折了回來,幸好我回來了,要不……可怎生是好?」宋唐心有餘悸的樣子,忽然想起什麼,道:「真聚萍是怎麼伺候的?怎麼逸華軒門口沒人守候,你沐浴也沒人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