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興闌珊撇了撇嘴,這人會讀心術嗎?為什麼我想什麼他都能知道呢?
「那我不需要什麼了,你家有吃有喝,如今你又是蒙古的老大,我跟著你,有吃有喝,我求個……我求個啥啊。」乾嚥了兩口唾沫,把那個「屁」字嚥了下去。
他彷彿對我這樣的說詞甚是滿意,笑道:「這倒也有理。」他思索了一會,又蹙著眉頭,道:「現在狐狸尋到了,可到底是誰把狐狸放出去的卻不得而知,我答應你,必定在處理完二弟的事情之後,三日內給你答覆。給你一個交代,把那個人交給你處罰,不管那個人是誰。」
三日?你當自己的福而摩斯呢?
當下並不信他,也不多說什麼,只說:「好。」
忽然想起什麼,笑愚道:「那一日,我們似乎……碰到了一個人。」
「哪一日?什麼人?」我疑惑的問。
「那一日我帶你去見狐狸那日,遇到了……我的大妃。」笑愚聲音略一頓,隱約間有失落了惱恨。
我抿著唇思索了一會:「我們是之前遇到她,之後才去看火火的。」
「可是……你說並沒有遇見別人。」笑愚又停頓了一會,接道。
「這倒是,我那日回來的路,一個丫鬟都沒遇到,就是到了宮殿裡,才看到一個聚萍守在那裡,根本沒有可疑的人。」我仔細的回想著,那日確實是除了他那位大妃外,沒有遇到一個人。
還好這是他自己想起的,也還好他那日也是在場的,要不,肯定又要說我挑撥離間了。
一路,兩人皆沉默下來,不再說話。
待回到了蒙古的宮殿裡,我就連著幾日也未見到笑愚,據說他的二弟被關押起拉來,以謀反和大逆不道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