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笑愚義正言詞的彷彿一個怨婦看著出軌的愛人心虛的說:「它……不是女的嗎?」
「公的!」笑愚肯定的說道,大叫起來。
「我以為它冷。」我壓底聲音,身怕笑愚一個衝動就把火火給幹掉了。
笑愚氣鼓鼓的瞪了我一眼,命人把火火揀起來,再也不許我抱它了。
我不敢再多說什麼,也不敢在要求抱火火了,免得笑愚一你之下又把他丟了。
走了很遠,天漸漸又黑了下來,眼前的白色茫茫大地,只餘火火和那隻狐狸偶爾的鳴叫,和馬踢踩在積雪的喀嚓聲。
走著走著,忽然前面起了一層白濛濛的煙霧,頗有煙雨濛濛的感覺。
我正暗自欣賞,怎知身後的笑愚卻不自覺的抱緊了我,戒備道:「忽然起風了,不知道怎麼回事。」
「下雪了起風很正常啊,何況是在雪地裡。」我無謂的說道,手不禁緊了緊皮裘。
「天色黑了下來,若是此時有敵人來襲的話……」笑愚的聲音低了下去,我知道他又在擔心了。
步行緩了下來,似乎大家都已經放鬆了戒備。
忽然見到白白霧色中,適才那個去探路的人疾馬奔了回來,他還未近笑愚的馬邊,就焦急的說了幾句什麼,笑愚臉色大變。
「怎麼了?」我不由的壓低聲音,好配合此時的氣氛。
「我二弟的人來了,而且是他親自來的。」笑愚眼睛又是危險的瞇了起來,看著遠方,眼神滿是陰戾。
我不由的打了個哆嗦,道:「他真的反了?」
「此時是最好的時機,我沒想到他膽子居然那麼大。」笑愚的聲音冰冷刺骨,彷彿萬年結凍的冰霜一樣,令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