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總為他找借口呢?」笑愚在外面,許久後才歎息一聲,接著,我聽到了馬遠去的聲音。
策馬奔騰,過了兩日後,我們已經漸漸的要出了長安管轄的地屆了,我的體力也恢復的差不多,已經可以獨自騎馬。
可笑愚那廝偏偏以我身體不適為借口,硬是要我跟他共乘一騎,我無計可施,只好依了他。
因為我可以感覺到,這幾日他們緊張了許多,大約是有南越派人來追捕了。
只是又過了幾日後,笑愚精神又放鬆了,他告訴我,已經沒事了。
當時是晚,我們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山邊停下,山腳下,有一波翠綠的湖水,他告訴我這個小時時,我正坐在河邊洗腳丫子。
在古代的時候,女子的腳是跟身體一樣重要的,那廝興奮的跑過來,剛一說完話,在見到我光著的腳時,愣了半晌沒出聲,臉直紅到耳根子。
難得這廝有這樣的表情,我心情甚是好,彷彿覺得自己已經報復了他一樣,笑道:「怎麼?未見過女人的腳嗎?」
說罷便拿起一件衣裳蓋住,腳繼續在水裡偷偷的享受著清涼。
我本體寒,夜裡最容易腳冷,用冷水腳後,反而容易發熱。
他看不見我的腳了,神色才恢復一些,並在離我不遠處的石頭旁坐下,笑說:「你倒是大度,你可知道,看了你的腳,我就要對你負責。」
「不需要了,在我的家鄉,女子的腳可以隨意露,而且,你什麼都沒看到,我的腳在水裡,你看到的只是一個影子而已。」我懶懶的答道,看著月光下的碧波粼粼隨口問道:「已經沒人追來了嗎?你辦事倒是效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