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傳?」他笑著反問我:「我可是王爺,想來便來,還有誰要通傳。」
我無奈的歎息一聲,道:「子夫,你譖越了。」
他也不說話,埋著頭道:「我那天就那樣走了,你也不關心我,今天可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你不安慰便也好了,還來責怪我。」
他無限哀怨的看著我,眼裡滿是怨婦的模樣。
我歎口氣,這才想起,他那天大鬧婚禮跑掉後,我們一直還沒有見過面呢。
「子夫,你這兩天還好嗎?」我仔細的看著他,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的臉色憔悴了許多,眼睛下面的青黑看來,一直都沒睡好的。
「子夫,你知道我去香了?」腦子不知道怎麼靈光一轉,就想起了那封讓我腳燙傷的信,能那麼輕易送到我手裡的,必定是熟人。
「知道啊,怎麼了?」子夫顯然腦子轉不過來我一下兩問兩個問題的速度。
「那封信,你知道怎麼回事?」我問道。
我細細的看著他的神色,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我已經很習慣的跟人說話時,看著那人的眼睛了。
子夫明顯是不善於掩飾自己的,眼裡迅速的閃過一絲慌亂,隨即笑道:「什麼信啊?素兒你說什麼呢?」
他的表情雖然是一閃而過,可還是被我撲捉到了。
我冷冷的沉下臉,慢慢一步步的後退:「子夫,你從笑便不善於撒謊的。」
「素兒,我沒有。」
「那封信的內容你早就看過了?你想跟著笑愚一起害我?對不對?」我前一步,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