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妃,方丈說,這裡是錦囊,等王妃苦悶之時看的蟬語,並非心王妃心中所想。」那小沙彌好像背一樣,看來方丈早跟他交代好了。
「此話何解?」我摩挲著荷包的暗紋,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方丈說,王妃自會明白。」小沙彌說著就要退出去,臨出門前卻又告訴我:「對了,方丈要我一定囑咐王妃,此蟬語,只有在王妃無計可施時才能拆,若提前拆取,則毫無意義,切記切記!」
那小沙彌說完,就退了出去了。
「方丈都跟你說什麼了?怎麼忽然去遊歷?」宋唐看著我,更是狐疑的問道。
「我只是問了些家宅中的事,方丈跟我多說了幾句,他說洩露天機過多,要去贖罪。」我含糊不清的說道。
宋唐卻以為我話有所指,道:「你說的可是菱菱?你放心,我心中只有你。」他說此話時,亦不禁捏著我的手,不顧聚萍和阿蠻在此,毫無忌諱的跟我說道。
不禁心中一動,將計就計,道:「我知道了,以後不會擔心了。」
說罷,就鄭重的小心翼翼的將荷包收起。
「那麼,方丈跟你怎麼說的?」宋唐隨意問到,看到我鄭重,略有些好笑。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我故做神秘,又撒嬌道:「好了啦,反正就是問你我以後能否在一起,說了你會笑話我的。」
宋唐或真或假的笑起,抱著我的腦袋毫無忌諱的攬進懷裡問我:「腳可還疼?」
「好了許多。」我心不在嫣的說道,順勢掩下眼,掩去眼裡濃濃的戒備之色。
而我也看到宋唐眼裡那一閃而過的狐疑,雖然只是瞬間,卻也被我撲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