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好門退回房內,翻開信的正面一看,只見面工整的寫著兩個字:笑愚。
笑愚?
我忍不住失笑,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該笑他愚,他居然這麼光明正大的給我來一封信?
大約,他是怕我以為是別人惡作劇的信燒燬?
可是他這個時候來信,會寫什麼呢?而且,他居然能探聽到我來了凌雲寺?
遐想間,手已經拆開了信,只見裡面的字工整整齊,方方正正,就好像是他那個人一樣,一絲不苟,張狂自信。
幸好寫的是漢字不是蒙古的火星文。
我深吸一口氣,只見面寫著幾行字:
吾已派人暗中保護汝,並伺機安排刺殺將你虜走。吾得知宋某人有軍旗一封,對吾大有用處,望吾將其取來,汝應不能辜負吾之所望。汝心定會覺得吾非君子,卻無謂,吾在汝心,本非君子。
信大約意思就是他已經派人保護我了,在同時又方便他安排刺殺和到時候將我劫走。而且那廝查到宋唐有個什麼對他大有用處的「軍旗一封」,叫我取給他。
而且他說,我不能辜負他的期望,那麼言外之意就是辜負了,就不會帶我去蒙古了嗎?
真是卑鄙無恥。
不過他自己也在最後說了,我肯定覺得他不是君子,他也知道,他在我心裡,本來就不是君子。
這傢伙,倒是有自知之明,倒是知道他在我心裡並非君子呢?
不禁冷笑,捏著的那封信,已經被我揉搓成一團紙了。
笑愚,他一點都不愚,相反的,他實在太聰明,有些恐怖,令我懼怕的聰明。
我收斂好情緒,緊緊的把那團紙捏緊,一定要把這信給燒燬了,可是怎麼辦呢?我身沒帶火折子,現在又是白天,根本就沒有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