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這招?你爺爺的,有,有新鮮一點的招數啊?
我又氣又惱,手要去推卻他,卻被狠狠的抓住,絲毫也動彈不得。
他微有得意,我彷彿已經感受到他眼裡的笑意。
我正想一腳踢過去,他的腳卻在這時壓了過來,死死扒拉在我身,把我整個人都按在身先。
他單手把我掙扎的雙手固定在腦後,腿緊緊的壓著我的腿,我紋絲都動不得。
他另一隻手,已經毫不客氣的開始解我的衣裳,並趁著空閒在我耳邊低語,說:「身形已經好了許多,果然有努力,不再是當年什麼都摸不到的你了。」
他說完,在我破口大罵之前,又迅速的堵住我要說的話,彷彿懲罰般,似有若無的咬著我的唇,一真疼痛。
宋唐已經解開了我的扣子,還不待褪去衣裳,手就滑進了紈衣內蹂躪那我如珠似寶合乎八年的美好。
他很滿意的從鼻間發出一真低笑,看著我的眼神,猶如看著待宰的羔羊。
有種感覺,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他宰割似的。
我掙扎,可是毫無作用。
他太卑鄙了,答應了我不動我的。
掙扎了半晌還是毫無作用,忽然覺得一股委屈之情湧了來,不管經過多少年,不管我的身份再怎麼變化,我彷彿,就只能這樣任他欺負。
不管是在以前的宋府,還是在現在的皇宮已經貴為公主的我。
眼淚又不爭氣的滾了下來,他似乎碰觸到我冰涼的淚水,動作滯了滯,已經灼熱起來的身體,也漸漸的冷卻下來。
他漸漸放開我,不在做那讓我厭惡的動作,說:「真的那麼令你討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