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斂笑意,略一思索忽然嚴肅起來,說:「那樣說來,便是有病,你也不早說,我倒也忽略了,一直以為你是心情不爽利。」
他沉吟了一會,說:「不行,得喚大夫來才行。」
「得了,能有什麼事,別整的下不得安寧,不知道的人,又該以為我矯情了。」我放下筷子,認真的說道,我是最怕麻煩的,見到大夫,更是覺得麻煩。
在二十一世紀時,見的白大褂就不少,嫁給了宋唐,更不用說了。
「不行!」他嚴肅的打斷我:「小病拖大病,可不得了。」
說完,他就一揚手,對身邊的人用遼語吩咐幾句,那人立刻走了,大約是去喚大夫。
對與這樣的專制,我只是哭笑不得,說:「你倒真是關心我。」
那廝居然一羞,嗔道:「素兒知道就好。」
我一惡,打了個哆嗦,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再一看身旁的阿蠻,表情與我如出一轍。
摩納狠狠瞪了阿蠻一眼,阿蠻立刻收斂起笑意,大氣也不敢出。
過了一會,剛才被摩納吩咐出去的那人就回來了,帶來一個中年男子,大約就是大夫,摩納看著我,傲然道:「這可是我大遼最好的大夫,輕易不給人看病。」
我苦笑,說:「真是難為你這樣的恩情了。」
「素兒知道就好。」摩納笑說,絲毫沒有紅臉的意思,我繼續無語。
那大夫在我面前坐下,倒是有模有樣的拿去一個小枕頭墊到我腕下,三根手指翹起,為我細細的把著脈。
他摁了半晌,一直不說話,只是蹙著眉頭,我心裡有些擔憂,不禁問道:「大夫,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