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次,沒有像次在學地裡那樣,並沒有把我接進懷裡,而我由著我摔到地,齜牙咧嘴,幾乎又要噴出血來。
也怪我學藝一精,要不,怎麼讓別人快我一步呢。
我生生的嚥下喉頭的腥甜,不讓自己的狼狽被他看到,只是自下而的看著他,說:「鬆開!你這個卑鄙……」
我話未說完,只感覺後側勁被人狠狠劈了一掌,接著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昏迷中,只感覺身冰涼刺骨,胸腔的腥味,也不時的湧來,看來,我的傷挺重的,而且我知道,必定是沒有人給我換下那濕答答的衣服。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感覺手指癢癢的,彷彿在被什麼輕輕的咬著。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只覺得喉嚨說不出的乾涸,身子彷彿也要散架子似的,全身都在疼痛。
動了動手指,似乎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在輕啃著,藉著老高的微縫窗菱射下的微弱光芒看到,手指的竟是一隻……灰色大老鼠?
「啊……」我大叫一聲,本能的摔開,那老鼠興許被我摔到牆角,「吱吱」慘叫兩聲,彷彿在四處亂串。
我心低漸漸的往下沉,完蛋了,我肯定是被關進宋家的暗室了。
好笑,真好笑,把我關進暗室的人,竟然是宋唐。
當初我被宋庭衛關起來的時候,是他通知衛子夫,讓衛子夫請易千尋去救我的,如今看來,我只有再等易千尋了?
可是,他們怎麼知道知道我被關在這裡?
我起身想要靠近牆邊,全身卻冰涼僵硬,骨頭也要散架子似的。
宋唐,實在太過份了。
他竟然這樣對我。
竟然會是他,把我關進暗房了?
我該怎麼辦,現在只有衛子夫或者易千尋才能救我了,可是,他怎麼才能知道我的危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