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裡的我,太青春火力了,有一種朝氣蓬勃的向感,不禁讓人覺得所見當真說不出的美好幸福,這笑,太過健康,不管是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唇角掛笑的。
我禁從來不知道,我現在的這張臉,可以用「美」來形容。勉強讓自己擠「清秀」之類,那是因為我也沒缺鼻子少眼睛,但現在的我跟福雅公主和鄭菱菱比起來,我想大多數人都願意說畫裡的我更美。
我有些感動,有些驚訝,作畫之人實在畫技太高,又或者說,實在太能撲捉我的細微神態了……
小幫看著我這樣的神情,不禁小聲的喚了我幾聲,我才回過神,問他:「這是……誰畫的?」
小幫撓撓頭,說:「府裡的人送來的,據說昨天傍晚就該送出,可後來因為事情耽擱了,公子還莫惱怒才是,今晨才能送到,大約是二少……大約是宋二公子畫的。」
他遞給我一封信,說:「這是附送一起來的。」
我接過拆開,只見裡面恭整的寫著短短幾個字:知道你想撲捉雪,那便把你畫進去。落款是「宋唐」。
那廝……只不過聽我早晨說過一句要照相,就畫了這副畫給我嗎?
他的畫技,竟何時比易千尋的還好了呢?
我記得千尋給福雅作畫時,彷彿也沒這樣好看。
這畫裡的我,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也唯一一次的感覺到,自己好看。
「公子,我看,您就原諒了宋二公子?」小幫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試探的問道。
我歎息一聲,說:「這是昨天送的,並不是今天,他根本就沒有認錯的態度。」
忽然從外面傳來一聲,說:「必定是最自己極好之人,才能做出如此傳神的神情姿態,真教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