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殺不可辱,我要是不敢應戰,不僅僅是個人面子受損問題了,而是整個宋家軍,甚至是整個南越朝的恥辱,這戰,不應也得應。
「那麼,就請大妃娘娘多多留情了。」我再次跨瀟灑的……跌了三次才爬馬,對方的人已經笑的死去,一個個都捂著肚子在擦眼淚。
我鎮定的爬馬,也是趾高氣昂的看著對方,暗自清理了一下喉嚨,亮著嗓門道:「難道各位不知道,輕敵在戰場大的忌諱嗎?我不過隨意試探,列位就笑成那樣,還如何見得大場面?」
我話一說完,摩納那邊的人已經噤聲了一半,我面色肅然,已有了三分尊貴,只是神聖不可侵犯的看著他們,毫不心虛的撒謊接道:「當年韓信胯下受辱卻流芳百世,而你們現在,跟那群流氓有何區別?」
他們那邊還剩下在笑的一半人,全都安靜下來,面帶尊崇的看著我,有慚愧之色。摩納笑著,也不揭穿我,說:「宋二夫人,果然非一般女子,那就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真本事?」
TD,明知道我不會武功,不會騎馬還這樣奚落我,好,你等著!奶娘的!逼我暴粗口是?
我揚鞭一騎馬,這次馬兒很給面子的穩當前行,我手裡執著的是宋唐那裡硬搶過來的鞭子,我以前在看古龍的時,面不是都說兵器是一分短一分險嗎?且看我如何用這長的不能再長的鞭子把你從馬甩下來,哼!
請容許我做一下夢。
妮露的手裡,是一柄漂亮的彎刀,真娘們。可我看到這把彎刀時,已經出了一身的細汗了,娘唉,這可是真傢伙,這可不是在拍戲啊。單從摩納送給我的那把匕首看來,就可想見遼國的兵器有多鋒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