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撿些柴禾,把我拖到邊去。」摩納很大爺的吩咐,本來不想去扶他,本來還想繼續悼念一嚇狼兄,但看在他臉色慘白,又怕那個火折子燒完,所以才不情不願的去扶他。
四周環顧了一圈,這個洞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先是直直的下來,再在原形的直柱方向,又挖了個大洞,這樣,就不會被雪淋大,就等於一個遮雨的洞了。
看來獵人是怕獵物掉下來時還沒死,可以走到一邊去避避,活的總比死的好嘛,可誰知道,那頭白公狼就倒在了最硬的地方。
乾嚥了兩口唾沫,看著那頭狼的屍體我就不禁想,若是我剛才沒被摩納救下來的話,會不會也摔的七竅流血……
看他武功那麼好,都受了重傷,他竟然……用肉體給檔住我的身體……
「瞧你的表情,是不是打算對我以身相許啊?」摩納似乎忘了現在的處境,忘了他現在動也動不了,只躺在角落裡齜牙咧嘴的說道,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立刻沉下臉,冷冷罵道:「種馬!」
「什麼?」摩納對我的稱呼大驚,險些一激動,又要噴出一口血來,我這才發現,他竟然也是滿嘴血。
「哼!你難道忘了你家還有位美麗漂亮善良溫柔可愛大方的妮露嗎?」我惡狠狠的瞪著他說道:「你現在處與這樣的境界,最擔心你的人肯定是你的老婆,她那美麗的大眼睛現在肯定腫的跟核桃似的。」
對於我過於誇張的話,摩納唇角不停的抽了抽,說:「什,什麼老婆?你說大妃嗎?那個,你怎麼知道她會這樣?」
我狠狠折段一根柴禾,似乎這樣就能發洩怒火:「但凡女人,無不擔心自己的男人,無不會為自己的男人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