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遼國,似乎只有大妃才能主持迎接儀式。但此刻的我卻不能說話,我還得繼續忍。
摩納那該死的對扶著我那丫頭說了幾句話,丫頭就把我往一邊帶去,越走,喧鬧聲就越遠。應該是帶我去了偏遠的地方,神啊,難道帶我去把我幹掉?
不可能啊,千辛萬苦把我帶回來,不可能又把我幹掉啊。
只期盼著宋明快點被抓來,那麼我也被被救兵一起救走,在我的心裡卻想,除了宋明他沒有人好抓了。
就在我幾乎要聽不到那喧鬧的音樂聲時間,身邊的這位丫頭才終於肯停了。
她把我塞進一個椅子坐下,我總算可以以正常的姿勢坐一會了。
那丫頭還是不敢揭開我蒙著我的黑布,只把我手也解開,往我手塞了羊奶和烤羊肉,似乎又離開了。
一會功夫,就聽見她吃東西發出的咀嚼聲。我才安心,也拿起羊奶喝起,再吃羊肉。奔波的這些日子,我一直吃的是干餅,吃的我的胃幾乎都要大出血了。
這以前對於我來說極腥的東西,在此刻吃來卻是如此美味。
一大塊羊肉不一會就下肚,又和光了一袋羊奶酒,感覺身子也暖和多了。
遼國地處北方,這樣的接近冬季的深秋,已經是極冷了,喝了羊奶酒後,才覺得身子暖和了許多。
手又沒被束縛,還可以不用窩在顛簸的馬車內,這樣有些微團軟的椅子,在我的眼裡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不禁一陣困意襲來,打了個哈欠,聽著外面那若隱若現的絲竹聲,漸漸眼皮越來越沉……
朦朧中,我又回到了宋府,回到久違的逸華軒。
小幫正在院子裡習武,浮萍在繡著什麼,聚萍在一旁撐著腦袋笑看著小幫,而宋唐,卻做在我給他送的那張輪椅練習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