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日光照來的方向感應到往遼國的方向走的,如果他一直不來揭開我的面沙的話,就沒人能認出我了。
唯一認識我的就是小高和摩納,還好他們對「福雅公主」都沒興趣。
派給我的,似乎是一個不同中原語的小丫頭,我的手一直被綁著,中途開口幾次試圖跟他溝通,都一無所獲,看來,摩納那人極小心謹慎。我帶該想什麼法子冒險逃走,還是等到宋明被抓來,亦或是等著易千尋來救我呢?
我想,只怕想破了腦袋,易千尋也不會想到我被抓來遼國了。
這樣行了數日,我還是無計可施,伺候我的那個丫鬟,也沒跟我說一句話,只是我感覺他力氣極大,我稍一響動,她就會戒備的按著我的腳。
這樣行走了大半個月,我也沒日沒夜的被顛簸,因為眼睛蒙著黑布,我實在分不出日夜,而且在馬車內,一直連伸展的機會都沒有,整個身子又酸又麻,簡直讓我想死去。
可我又不能死去,雖然那個不負責的閻王給了我這樣一個垃圾身份,可我畢竟還是得活下去,現在別人都靠不了,我只有靠自己了。
但這種被窩在馬車內動不了,什麼都看不到的感覺實在太難受,就毫不在火裡刀裡煎熬折磨一樣。
一日,就在我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我終於聽到了前方響起絲竹笙樂,這樂聲聽來奇異安定。
我想,大約這就是遼國的音樂,聽著到處都人我聽不明白的歡呼聲,心裡肯定,已經到了遼國了。
終於到了,要是再不到,我只怕會被憋都憋死。
剛下馬車的那一刻,我幾乎是軟在地,好在一路照顧我的那個丫頭力氣還算大,硬是從地把我架了起來,我巍巍顫顫的直了半天才站起來,而四周卻爆發出一陣嘲諷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