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被我問的愣住,略一思索,忽然危險的氣息逼近我,待我反應過來時,摩納已經把細細單手搭在我脖子:「你是誰?」
這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我好像沒有說錯話?不過好在他搭在我脖子的手也沒使勁,我忙說:「你不是認識我嗎?為什麼還問?」
他深深的凝視了我半晌,分辨了半天才發現我似乎並不像撒謊的要是,於是稍稍鬆開我的手,但全身的戒備全沒有絲毫放下,他看著我的神色,真像野獸看到危險的時的樣子,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我跟我弟去動物園時間,他惹了那隻獅子,那獅子就是這樣的眼神。
好恐怖。
「你一個女子,怎麼知道這些,分析的這麼透徹?」他狐疑,思索了一會說:「莫非,這些都是宋明教你的?還是那個沒出息的皇帝派你來的?難道你們南越朝都沒人了嗎?為什麼派你一屆弱質女流來跟我談判?」
好,他就是瞧不起女人是?
我忍了忍怒氣,說:「是我自己要來的。」
「你自己要來?」他狐疑:「為什麼?你不好好在家裡照顧宋唐那病秧子,跑來找我做甚麼?還是……你真的對我有意思。」
美男就是美男,永遠這麼噁心這麼自信,好,我繼續忍你。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難道女子就不能來了嗎?」我略一頓,說:「且我跟公主交好,不希望她嫁到那麼遠的地方。」
「你們中原女子不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嗎?為什麼有這樣奇怪的你?」他完全就跟我說的話搭不邊。
好,我還是忍你。
「大王子,您的母親也是中原人,你能不能看在這個份,不要動刀戈,也不要和親了呢?」我使出最後的殺手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