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這樣,但我至少還能管住一個女人。」宋唐忽然狠狠的捏住我收拾東西的手,看著我的眼裡是一片陰戾,他身……居然有殺氣?
他把我的手捏的生疼,對呆住了的我說:「你今天若不跟我交代清楚,若走出這個門一步,我就給你一枚暗器,下手絕不會比對付那些流氓輕。」
看著這樣的威,我還真有些怕了。
「我殺了你,衛子夫頂多來鬧我一頓,可我殺了自己的妻子,那是因為你不忠,且行為不檢,我是沒有罪的。」宋唐冷靜的分析著,我卻聽的毛骨悚然。
他涼涼語氣接著說道:「你若不信……儘管試試看。」
這樣的淡默和鄙夷,我的心忽然又不害怕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撼和傷心,真真正正的傷心。
我二話不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埋頭在他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可奇的是,他居然一直未在我後腦或者後頸劈一掌,只是靜靜的任我咬著,直到我嘗到嘴裡鹹鹹的腥味時才鬆口。
鬆口一看,宋唐的手臂赫然一圈整齊的牙印正在冒血,我駭了一跳,可卻只是固執的看著他,並不懼怕。
「我抽了你兩鞭子,你咬我出血,現在公平了,你的怒氣消了?」宋唐看也不看那觸目驚心的傷口,說:「現在可以告訴我了?你去哪兒了?去幹什麼了?和誰去了?」
他的眼神那麼執傲,這樣的鬧騰,他僅僅只是想知道我去哪。
看著他那倔強的眼神底下,似乎隱藏著近乎渴求的神色,心裡深深顫了顫,他……很希望我說實話的?
假如是我,自己的老婆出去半夜還這麼囂張,回來就要收拾東西走人,我肯定也很生氣,肯定也覺得自己特沒用。